第一百七十五章 罰酒三杯(1/2)
在至誠拳館,王辛宇和陸百川不斷的切磋武功,從招式到內(nèi)功,涉及到了每一個方面。
雖然王辛宇先陸百川一步進入后天境,但陸百川在武學基礎(chǔ)和理論方面仍然可以指點王辛宇的許多不足之處。
畢竟他家學淵源,平日里在陸至誠身邊耳濡目染,懂的東西自不是王辛宇能比擬的。
而王辛宇與人生死廝殺的招式經(jīng)驗又比陸百川的要豐富的多,同樣可以彌補他這方面的不足。
兩人一整個下午的切磋探討,都互有所得,獲益良多。
武學之事探討完了之后,兩人便興致不減的往鴻運樓而去,陸百川可沒有忘記王辛宇說過請他喝酒的話。
從鴻運樓出來,已經(jīng)華燈初上,王辛宇同陸百川分別而行。
王辛宇感到有些天昏地暗,腦袋暈乎乎的。以他的這點酒量根本就不是陸百川的對手。
他現(xiàn)在感覺走路都有些發(fā)飄,不得不運轉(zhuǎn)寒霜拳第一式寒心如苦,煉化體內(nèi)酒氣。
王辛宇邊往長河幫而去,腦子里卻在想著陸百川對他說的話。
郭冬竟然借拜祭郭世臨之機離開了至誠拳館,此后不知所蹤。
陸百川囑咐他要小心,畢竟王辛宇和長河幫是郭冬的生死大敵,殺父之仇他不得不報。
而王辛宇幾人又是直接導致他父親死亡的人,被他報復的可能是最大的。
哼!離開至誠拳館,這是放棄做陸至誠弟子的意思么?這樣更好,到時廝殺起來就不用束手束腳了。
長河樓大堂。
顧九朝高高坐在上首虎皮座椅之上,面無表情的對下方兩位堂主說道:“此事你們怎么說?”
顧九朝話音剛落,馬新立便搶先說道:“幫主,這王辛宇也太狂妄了,竟然在飯?zhí)卯斨魈玫茏拥拿姹┐蛑齑鏂|。
“這是對幫規(guī)的藐視,若是不治罪于他,火云堂今后還如何服眾?”
他怒氣沖天,話語越說越重。似乎不把王辛宇千刀萬剮便不能善罷甘休一般。
而這時顧九朝依舊毫無表情,對馬新立所說沒有發(fā)表任何意見。
見此情形,傅春作為長清堂的堂主,王辛宇是他的屬下,他不得不開口道:“馬堂主暫且息怒,這是否治王辛宇的罪尚需從長計議。
“這件事本就是朱存東挑釁在先,激得王辛宇一時喪失理智,下手重了點也是情有可原嘛。
“若真要治王辛宇的罪,那火云堂的幾名弟子是否也要同等問罪呢?”
“傅春,你什么意思?難道你想包庇王辛宇嗎?你不是沒有看見朱存東被他打的多慘,滿口牙都被打掉了啊!”
聽了傅春的話,馬新立更是怒火中燒,傅春想要保下他們堂口的王辛宇,簡直是癡心妄想。
這事對火云堂的打擊有多大,無法估量。
王辛宇暴打火云堂舵主一事一下午的時間傳遍整個長河幫。大部分的弟子都在幸災(zāi)樂禍,紛紛叫好。
若不治罪于王辛宇,今后其他弟子有樣學樣,他火云堂還如何立足于長河?
“馬堂主,話可不能亂說,幫主在上,我并沒有包庇王辛宇的意思,只是此事并非他一人之錯,要治罪便一起治。
“并且火云堂負有幫內(nèi)賞罰之責,手下人卻故意尋釁滋事,以權(quán)壓人,是不是也該整頓整頓了?”
面對馬新立的咄咄逼人,傅春毫不退讓的頂了回去,并且將事情引向了火云堂全體。
這個馬新立真是不識好歹,才坐上火云堂堂主之位多久啊,便對其他堂口指手畫腳,傅春也早就對他不滿了。
王辛宇是他手下之人,他當然得盡心維護,要不然連自己手下之人都護不住,將來在堂口還如何服眾。而馬新立其實也有這方面的考慮。
兩人就此你一句我一句的爭吵起來,爭吵到最后,兩人更是開始互相攻擊起對方本人來。
這實在是讓上邊的顧九朝心煩不已,他不得不暴喝道:“夠了,你們倆通通給我閉嘴!”
如今正是長河幫同玄陰寨飛狼幫交惡之際,而王辛宇是下邊唯一的一名后天境武者,并且他還是陸至誠的徒弟,這讓顧九朝如何懲罰王辛宇?
他怒視兩人一眼,然后轉(zhuǎn)為看向包誠,道:“包副幫主如何看?”
包誠一直在對顧九朝察言觀色,并且他已經(jīng)從顧九朝口中得知王辛宇如今已先他們一步踏入后天境,必定會深得顧九朝器重。
如今又正是幫內(nèi)用人之際,顧九朝決不可能懲罰于他。
但馬新立這邊也要得到安撫,不然火云堂今后也不好服眾。
顧九朝問他,就是將這個令人頭疼的事扔給了他。他不是爆發(fā)沖突的任意一方,也不能如馬新立兩人那般隨意開口。
他想了想道:“對王辛宇必須處罰。”
聞言,傅春心頭一緊,問道:“副幫主,如何處罰?”
顧九朝也同樣凝重的看向他,使得他如坐針氈,脊背生寒。
他掃視幾人一眼,低聲說道:“罰酒三杯如何?”
聞言,顧九朝心底暗松一口氣,道:包誠果然懂我。
“罰酒三杯?哈哈哈哈,罰的好,該罰,副幫主英明!”
傅春心情大悅,手舞足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