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6章 還能不能和你玩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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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元宗血獄試煉場是整個宗門的試練地,地點也不在飄雪峰,離開飄雪峰后按照腦海中的路線輾轉(zhuǎn)幾十里山路,江守才抵達了一座險峻的峽谷前。
這峽谷左右一片連綿大山,中央處仿佛被人一劍劈開似的,露出一條寬十多米高上千米的奇駿險地,江守踏步走入峽谷,一路走出數(shù)百米才抵達了盡頭,盡頭處一層光幕,光幕前左側(cè)峽谷山壁上則被人開鑿出了一片內(nèi)嵌的殿堂。
而大殿內(nèi)的情況一樣并不繁瑣,長寬各上百米的殿宇高約三四米,左右修葺平整干凈,中央處一名藍袍青年正坐在一張石桌前觀看典籍,在殿宇更深處,同樣還有一個紫衣青年在閉目修煉,殿宇深處兩側(cè)則各有一個門戶通向相連的偏殿。
“這位師兄,麻煩一下,我想進入血獄試煉。”
掃一眼殿內(nèi)情況,江守就踏步上前對著藍袍青年行了一禮。
一般負責(zé)鎮(zhèn)守宗門入口、或是全宗性質(zhì)的公眾場地的,都是各峰內(nèi)外門弟子輪流擔(dān)任,江守不認識眼前弟子,但對方至少是某峰外門弟子。
“雜役?”隨著江守的話,藍袍青年一抬頭看到江守一身灰衣,當(dāng)場驚得手中典籍都掉了,殿宇深處那紫衣青年同樣猛地睜開眼,雙目中一片詭異。
整個大元宗所有雜役都是制式灰衣,也只有雜役穿灰衣,內(nèi)外門衣衫則各憑喜好。
“通靈一重?你一個雜役弟子,確定要進血獄試煉?”藍袍青年再次開口,嘴角都在輕微抽搐。
“我確定,麻煩師兄了。”江守點點頭,肯定的回答。
“你厲害!一個一重雜役竟然敢來血獄?”藍袍青年這才翻了個白眼,很古怪的對江守一挑大拇指,更拿出一張玉簡,“登記下吧,等你進去后是生是死全看自己,要是死在里面我也好知道通知你所在座峰!”
話語口氣明顯是江守死定了的樣子。
江守卻平靜的登記自己的座峰、身份、名字,這冷靜的姿態(tài)也看的藍袍青年一愣,愣過后又看到江守名字時倒也一驚,這名字好熟悉……
不過他很快就帶著江守走向殿內(nèi)深處,江守的名字轟動一時,被四五十個宗門拒絕不出名都難,畢竟望山郡只有一百多一品宗門,但大元宗十三座座峰上萬弟子,也并不是誰都記得這名字。
片刻后,等兩人站在石殿深處另一座偏殿里一片光幕前,江守再次沖藍袍青年行了一禮,就走進了進去。
等江守消失,藍袍青年才甩甩頭走回大殿,等到了殿內(nèi)時看到殿宇深處的紫衣青年正古怪的看來,藍袍青年才巴砸一下嘴角笑道,“別說雜役弟子,就是外門弟子去血獄試煉的也極少,七八天不出現(xiàn)一個都正常,雜役更是……有半年都沒雜役弟子進入血獄試煉了吧,這小子有意思,去血獄試煉竟然這么冷靜,他難道能活著出來?”
神色正詭異的紫衣青年卻噗的噴了,“他能活著出來?別開玩笑了。”
藍袍青年卻也苦笑著搖頭,“普通外門弟子進去都是九死一生,雜役基本是十死無生,但他真的太平靜從容了,好像去的根本不是血獄。”
紫衣青年卻哈哈大笑,“胡師弟,看來你很看好那小子啊,要不咱們打個賭?”
“你想賭什么?”藍袍青年才眉角一挑。
“賭他能不能活著出來!”紫衣青年則嬉笑著看去,“賭注五十塊下品靈石。”
“好,我賭他死在里面!”藍袍青年馬上答應(yīng)了。
“恩,那我就賭他……”紫衣青年大喜,大喜里順著話想說什么,說了一半才當(dāng)場瞪直了眼,看幾眼胡師弟才破口大罵,“你小子耍詐!”
這小子之前明明是覺得江守不簡單的,按說他應(yīng)該賭江守能活著出來才是。
“呸,就你還想坑我?也把我想的太傻了吧,那小子進去時雖然神態(tài)冷靜,但那也可能是人太傻,新入宗不久根本不了解血獄的危險。這樣的人也不是沒有,我怎么會上你的當(dāng)?”胡師弟卻不屑的翻了個白眼。
他是覺得江守神態(tài)太冷靜從容,但他也不會以為江守能活著出來,一般武者不了解血獄的兇險再正常不過,畢竟望山郡大體和平安寧,安寧環(huán)境下成長起來的人,就算對生死危機有些想象,有些揣測,但你不經(jīng)歷真正的血腥搏殺,也絕對不會明白那種真正的死亡味道是什么滋味。
好比普通和平城鎮(zhèn)成長的少年,就算知道戰(zhàn)爭很殘酷,但你不真的上一次戰(zhàn)場,也不可能確切體會到戰(zhàn)爭有多殘酷!
想象和現(xiàn)實間的差距絕對是極大的。
雜役弟子都是單系武者,也遠遠不具備越階挑戰(zhàn)實力,遇到一個野性四溢的同階妖獸都是九死一生,但在血獄你卻隨時可能遇到兩三只妖獸一起圍殺你……
所以胡師弟就算覺得江守有些冷靜,但那或許是那小子太看得起自己,自大了呢?這種人不是沒有,以前不少外門弟子進入血獄都是一進去就永久消失了的,至于雜役?一年半載沒一個雜役進去試煉都是常態(tài)。
“還能不能和你玩了,好不容易才有點樂子!”
在胡師弟翻白眼時,紫衣青年也破口低罵,動輒七八天沒人往來的血獄的確太閑了,只有他們兩個大男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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