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偷奸?;?,本領不濟(1/2)
梁晉還在猜想云姑娘到底怎么跟自己有仇,他確信自己從來沒有見過這個真正意義上冷若冰霜的女人,那么自己能和一個人結仇的原因,會是什么呢?
她是那天滄州馭獸宗的親戚?還是云師兄的姘頭?
等等……
臥槽她都姓云了,自己還在亂猜什么?!
也不知道她是云守劍的姐姐還是妹妹,是不是叫云守什么……
劍宮這是想干什么?明牌暗牌一股腦的全上,不僅派滄州人來,還叫云守劍的親戚來,然后又找了暗中伏擊者。是劍宮的人覺得靠一波人針對自己不保險,還是派出這些人的不是一個人?
一邊尋思著,梁晉一邊分心聽完了穆巖和郜文說話。
這倆人發言完了,接下來就剩下最后一個坊中了。
那一坊死了倆人,只剩下兩個人,是梁晉的重點關注對象。
在胡炎的安排之下,那兩個人一一發起了言。
一個道:“朱言武,海州來的。我就在迷霧里轉了一天,什么也沒有看到?!?
另一個道:“我許白……”
說到這里,梁晉突然舉手道:“稍等一下,我有一個提議?!?
那人說話被打斷,卻也沒有說什么。
胡炎道:“梁兄但請說來?!?
梁晉便建議道:“我們之中或有內鬼,說話不盡不實,隱瞞真相,混淆視聽。我們相互介紹完了,不如請三大圣地的人過來。他們組織安排修行者大考,手里有咱們參加大考者的花名冊,請他們過來,可以核對一下我們自報的姓名與來歷?!?
胡炎擊掌道:“此議甚好,諸位可有異議?”
眾人都不說話,這時候誰都不是傻子,冒泡反對,那不是平白惹人懷疑嗎?
“那就這么定了?!?
胡炎道,“接下來就請剛剛這位許兄弟發言吧,許兄弟說完了,咱們也好請三大圣地的人過來?!?
于是那許白便說話道:“許白,海州來的……沒有遇到死者?!?
梁晉瞇起眼睛,心中基本確定下來,那四個對付自己的賊人,就是這一坊中的。
他們被自己宰了一個,然后另一個被神秘的動手者干爆了,于是剩下兩個人都暫停了伏擊,退了出去。
畢竟大考內容并不確定,伏擊之策也需要隨機應變,很多細節方面,策劃者不可能準備得那么考究。
就比如偷襲者的選擇上,要考慮他們的配合默契,就不能分地找人,出自一個地方,甚至同一個師門、同一個部門,都是很正常的事情。
而那四人都用的是短弩,相互之間配合默契,也證明了這一點。
策劃者想必也不經常安排這些事宜,不能面面俱到,也是很正常的。
至于那許白和朱言武為什么都說在白霧里面沒有遇到死尸,想必是怕言多必失。在這種顧慮下,自然是能少說一句就少說一句。
接下來,就等三大圣地的人來確定一下名單了。
三大圣地之間相互也有矛盾制約,不會一起隱瞞真相。
許白說完了話,點了點頭,說:“那就請吳兄幫忙跑一趟,請三大圣地的人過來了?!?
這時候狗腿子是最好用的,而吳忠孝,就很符合一個狗腿子的特征,于是跑腿的事,就落在了他身上。
吳忠孝樂得跑腿,立馬答應,屁顛屁顛地就去了。
吳忠孝跑掉之后,胡炎就請眾人各自發表意見。但眾人畢竟都是來參加修行者大考的,又不是來玩狼人殺的,這時候能有什么見解?一個個都沉默不語。
胡炎看來也只是單純組織一下眾人,到了這時候,也沒有什么法子。他見眾人都是沉默,半晌之后,也只好看向梁晉,道:“梁兄,你是捕快,咱們剛剛所說情況,不如你來總結推斷一下?”
梁晉卻道:“我是新人,不會推斷?!?
胡炎一時見卡殼,他沒想到梁晉這廝竟然會拒絕得如此干脆。
如此顯露本領的時候,本應該積極響應,怎么這人就老往后縮呢?
胡炎理解不了。
而梁晉這么說,古寒卻冷笑了起來,道:“他一個新人捕快,不思專注于斷案偵緝,卻跑來參加修行者大考,可見其業務不勤,本領不濟。這樣的人,在衙門里也只會一味的偷奸耍滑、逞口舌之利,你又何必問他?”
這話攻擊意味十足,連胡炎都聽不下去了,道:“古兄這樣說,實在有失偏頗。莫言傷了和氣。”
梁晉卻擺了擺手,不在意道:“沒事兒沒事兒,刺殺我的事都有人干了,古兄不過是編排我兩句而已,我不在意。我就是個偷奸?;陌咽剑蝗坏脑?,早就好好斷案去了,又豈會和劍宮云師兄對簿公堂?”
這樣一說,就好像跟云守劍對簿公堂這樣的事是偷奸?;频模藕犞樕幊脸恋?,怒道:“這廝奸詐小人,果然只會逞口舌之利!”
梁晉沒有搭理這個只會逞口舌之利的古公子,轉而去看了云姑娘幾眼,卻發現那云姑娘聽自己如此貶損云守劍,竟然一點反應也沒有,自顧自地站在那里閉目養神。
難道她根本不在意劍宮大師兄?
那她跟自己仇從何來?
又或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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