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哥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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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小兒辯數.小時候,我哥哥曾經以為一萬億比一億萬更多,而我剛好相反.于是兄弟兩爭執不休,直至打成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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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連哥哥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Com)只知道有這樣一個人,和我年紀差不多,住在我家,吃我家的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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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我以為星星不過是一個一個發光的點而已.后來聽我讀小學二年級的哥哥告訴我說:她們全都是石頭!從那以后,我晚上就不大敢出門了.我怕石頭會忽然掉下來,把我給砸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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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有那樣一天下午,我哥哥脫光了衣服,得意的站在夕陽下的澡盆中。忽然卻意外的發現父親兇神惡煞的出現在面前,手里還拿著一條父親自己日常系用的那條銀白色的鐵皮帶,并以一種極其嚴肅的嚇人的面容,站立在他的眼前,盯住他......
想起別人后來多次說到的一個父親的男同事腿上的一條傷疤,我便常常想到氣喘吁吁的父親揮舞著手中那條銀白色的鐵皮帶追趕著**著身體哭叫著拼命奔跑的哥哥,那肯定是令見到那個場面的人們永遠難忘的一幕。
那時候,我的哥哥,一定以為世界已經瘋了。而作為這一事件的原因,是他和另一個小伙伴一起把玩了另一個小伙伴的小**。我后來聽說是那個小伙伴回家就把這事讓他受到的委屈告訴了自己的媽媽,他媽媽又鄭重其事的告訴了我爸爸;又聽說是正在他們把玩小**的時候,居然不巧被我爸爸看見。這一定是我爸爸感受到他作為一個爸爸最為惱怒的一次。哥哥在挨過打后的那天,鄰居的老師們送來藥水和消炎粉,而父親卻拒絕接受。
我常常想到追逐中的那一幕,便聯想到哥哥和那個小伙伴把玩另一個小伙伴的**的具體過程和情形:
那時候,這二人時常眉飛色舞唾沫橫飛的談到當年他們偷西瓜的經歷。賣西瓜的在學校門口邊的榨油房門口王婆賣瓜自賣自夸,而西瓜則榨油房后頭的一個洞中被弄出來。從他們二人在吃西瓜的時候,還從來就沒有使用刀具,他們抬起西瓜,用力的往地上一摔,瓜就破了。()
那天,二人在偷西瓜而未得手的回來的路上,看見了那個小伙伴,他是所有伙伴們中最不合群的一個,人也一向是很軟弱很可憐的樣子,大家都叫他哭屎霸。他們其中的一個對他說:過來!還勾了勾手指,以示命令。那個小伙伴就站住:干嗎啊?是一貫的怯聲軟弱的語氣。叫你過來你就過來啊!他就只好過來了。二人說:長了小**嗎?他老實巴交的樣子,老老實實的回答說:長了。他們二人便問:長多大了?可不可以給我們看看?他又老老實實的回答說:我穿了褲子。他們二人便瞧了瞧:你的褲子沒有系皮帶啊!他只好說:沒。二人便說:那你脫下褲子給我們看看!他便只好脫下褲子,任由二人賞看、把玩......
或許所謂孩子,就是這樣的吧!這是他們的本真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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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哥哥,作為學校家屬樓孩子圈中與沈二麻子并列的老大,實屬泛泛之輩,只是因為年長于大家而已。從小到大的哥哥,既沒有給大家出過什么鬼主意,也沒有什么壞心眼,其事跡乏善可陳。
關于我哥哥,記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他常常早上擔著一擔尿桶,去學校的廁所下面用大木勺勺滿滿的兩桶屎尿。然后用肩挑著,匆匆趕往圍墻之外百米的菜地里給我爸爸種下的蔬菜施肥。他人比那擔尿桶高那么一點點。才早上七點左右,我從床上爬起來,拿著水杯刷牙,常常就看見我哥哥擔著那一擔空尿桶回來,臉上沾上了屎尿的痕跡,一付并不是很愉悅的樣子。他人性子急,挑著滿滿的一擔屎尿走的很快,遠遠的可見,那屎尿點點的飛濺而出。而他在施肥的時候,據我爸爸皺著眉頭的嘮叨,是很不令人滿意的:他的動作快速馬虎,老是分臟不勻。
小時候,我哥哥是很吃苦耐勞的。他一不怕臟,二不怕苦,三不怕累。還真的很耐勞。以前學校有口水井,但是常常沒有水,所以只好到校外去挑。一個作為水源的地方是直線距離兩百米之內的一口水井。如果那個圍墻的洞補好了的話,就需要彎彎曲曲多走上里的路;另一個作為水源的地方是三里路外的大泉溏。不管是去到哪里挑水,我哥哥都是挑著那擔家里最大的鐵桶,以減少來回的次數。他從小學挑到中學,是伙伴們中最能挑的。
小時候,我們兄弟在家里的分工,就是我哥哥挑水挑糞,我洗碗筷并掃地。從這分工看來,還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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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時候,我哥哥一開始是很讓媽媽生氣的。小學一年級他就留級了。他總是因為他自己說的看人家打乒乓球而很晚回家。而媽媽呢,老是罵他爛番薯。
但是那爛番薯,對弟弟卻不錯。他常常帶我出去撿拾那些彩色的煙盒子,拆開用來做打包包的包幾。我記得有一回,他還拿了五毛錢,叫我和他一起去看錄象。但可惜的是,那一場錄象,我們去的時候,已經在上演了。我們才看了不到半個小時,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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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還曾經從同學年建那里借了一些課外書來看,并且允許我站在一邊也看看,我于是也看了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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