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節:第二祭點(1/2)
就在黑鷹落到眉頭之時,在一邊的葉子暄眼明手快抓住那人手腕,黑鷹懸停在在空中。
我急忙后退一步,驚魂稍定,尼瑪,老子不過說自己是房東而已,又沒說是送快遞的,你***上來就砍人,這還有王法嗎?這還有法律嗎?
葉子暄緊握那人手腕,那人便發出殺豬般地慘叫,同時松開了手,黑鷹咣當一聲掉在地上。
稍后葉子暄將那個人拉出門,然后一個過肩摔,這人就被狠狠地摔在地上,隨著“普通”一聲,又接著啊的一聲慘叫,他就不再動彈。
搞定這一個之后,又嗷嗷叫著沖出了第二個,不過這個拿著黑鷹還沒有出手,就被葉子暄飛起一腳踹中肚子,直接踹飛進了屋內。
“擦,真兇險!”我說:“這人們怎么這么機警?難道就因為我說了句房東嗎?”
“剛才你用美惠的手機打了電話,他們早有防備也是正常的。”葉子暄說道。
“那最后的電話就是他們嗎?”我說到這里,撿起了黑鷹,就要向屋內走去,葉子暄卻攔住了我:“慢著,小心有詐!”
我急忙站住,不敢再向前走。
葉子暄站在門口聽了聽,又向里面看了看,然后從皮箱中拿出了他那只蜈蚣,放進了屋內。
如今這條蜈蚣完全不同先前,可以用一句歌詞的后四個字來形容,那就是:套馬桿的漢子,威武雄壯!
它有兩尺多長,金頭,赤足,黑身,嘴巴中的鉗牙不時動了一下,看上去相當駭人。
我終于明白,那日我讓葉子暄用這只蜈蚣去撬開那些小弟的嘴巴,卻被他拒絕,說是有毒,如今看來,就算沒毒,把這只蜈蚣想塞進人的嘴巴也是異常困難,不毒死,也被噎死。
那蜈蚣很快爬到屋中。
我們站在外面看著,那蜈蚣還沒有爬到那個被葉子暄踢飛的小弟身邊時,卻發現那個小弟竟然痛苦地大叫了一聲,然后從他的臉上——我沒看錯,就是從他的臉上,開始長毛,最后一直長,一直長,就像頭發一樣,向金頭蜈蚣蔓延。
“這是什么?”我驚訝地問道。
葉子暄答道:“暫不清楚,先看著。”
只見那小弟臉上的長頭發像蜈蚣纏去,如果是普通人,恐怕纏住就無法掙脫,但這蜈蚣完全不同,迅速穿過頭發,向那人身上咬去。
在咬小弟的瞬間,從蜈蚣口中竟然還冒出一股白煙,同時,小弟很快就在蜈蚣毒液的侵蝕之下,變成了一堆枯骨,只有臉上,還被長發包圍。
接著金頭蜈蚣回到葉子暄身邊。
葉子暄說:“我們進去。”
我們上次來的時候,屋內很空廣,只有一張桌子上面擺放著武曌遺書的人皮盒子,如今盒子已經不在。
先前無人把守,如今有兩個小弟把守。
雖然沒有人皮盒子,卻依然有一張香案,在香案后面,掛著一幅畫像,這畫像就是西郊中看我們到的那個三眼佛的泥胎畫像。
很明顯,人皮盒子已經被進豐的人拿走,這里不再是藏武曌遺書的地點,而是改成了泰國和尚的祭祀地點——目前我們發現的第二個祭祀地點。
從西郊回來之后,我一直擔心美惠出事,如今她果然出事。
看來要殺她的人,不是因為她來這里想搶武曌遺書,而是因為在泰國和尚的眼中,她比較適合讓他修煉。
在香案之前前,有一些骨頭,看到這里,我心中不禁涼了一半,這美惠,不會已經掛了吧?
剛才被葉子暄背摔的那個家伙醒了過來,又被葉子暄抓起他的領子,扔在香案之前,然后說:“這屋中其他的人呢?”
“人?什么人?”
葉子暄招了招手,那個蜈蚣便爬了過來。
葉子暄說道:“是你告訴我,還是想告訴這只蜈蚣?我想提醒你的是:我能聽懂你的話,并且脾氣較好,所以有機會給你說實話;但我這只蜈蚣不能聽懂你的話,而且脾氣不好,所以你可能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葉子暄說到這,大蜈蚣就向小弟身上爬去。
我本以這小弟看到這蜈蚣肯定嚇的尿褲子,卻不想他竟然說:“我不告訴你們,我會被蜈蚣咬死;我告訴你們,我會被蝎子蜇死,反正都是死,說與不說有什么區別?”
他的蝎子蟄死,如果沒有說錯的話,就應該是泰國和尚所養的。
看他不受威脅,葉子暄說:“你不說也無所謂,那我們自己找。”
這個房間的格局,就是在香案對面有一扇墻,墻上面有一道門,我們向門內走去。
此時屋內很靜,我與葉子暄都走的小心翼翼,尤其是我感覺,我緊握黑鷹的手,已經開始出汗,這次再來到門前,葉子暄一腳踹開了門。
砰,門開了。
我們門外,等了好一會,沒有動靜,才走進門內。
進了門內,才發現一地的內各色女人內褲,胸罩,裙子,絲襪,高跟鞋等,在墻角中,有幾個女孩,全部光著身子,被繩子綁的結實,嘴巴被貼著膠帶,看到我們,眼神中更是恐怖。
這個場景,雖然香艷,但是卻并沒有讓人感覺血脈噴張,就是因為這屋中的味道,實在是太濃烈了,腳臭加香水的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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