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節:小黑六尾(1/2)
大蚌張開嘴巴,其實就是兩扇貝殼,我不禁后退了一步。
葉子暄說:“不用怕,它們不咬人。”
我這才又走上前去。
對于魚精與滅法來說,這些蚌真的不算什么,如果說滅法是師兄,最厲害的,而魚尾裙是師妹,為其次厲害的,那么這些大蚌則連他們的師弟師妹都算不上,因為在他們眼里,這些蚌不過是工具而已,專門為他們研磨人幫他們修行的。
這些蚌研磨人,其實與研磨珍珠差不多。
珍珠蚌能磨出來珍珠,就是因為體內有異物,比如沙子,蟲卵,然后珍珠蚌開始分泌體內的細胞將異物以膜的形式包裹,長年累月之后,就形成了珍珠。
如今全家桶就是它們體內的異物。
蚌口張開之后,就看到全家桶正坐在里面,全身上下都包了一層膜。
葉子暄掏出天師刀,將膜割開,然后把全家捅拉了出來,此時全家捅已經一動不動。
“他剛才與你通話不還好好的嗎?怎能現在變成這樣?”我問。
“剛才他是在蚌殼內的世界,我們打電話,他還能聽到,現在打開了蚌殼,就出現了真實的全家捅,就是這個樣子,如果時間長了,他就會被研磨成功,用來讓滅法與魚精修行。”葉子暄說到這里又試了試他的氣息說:“他還沒死,不過可能要好好的休息一下,我們去看其他人。”
他依次拿符貼在了大蚌之上,就像敲門磚一樣敲開了其他大蚌,這里面有蛙人,還有一些已被膜完全包圍的人,從膜上便可以看出,這些人的已經開始腐爛。
“王中皇去了哪里?”我問。
“還有最后一個大蚌!”他說。
我們來又來到最后一個蚌前,果然,在這里面看到了王中皇。
王中皇倒是因為沒有進去多久,膜還沒有包上,因此直接跳了出來說:“草,我被魚精騙了,她我我進來才能救人,誰知我進來之后,才發現根本就就不是蚌內,而是像進入一個沙漠中一樣。”
“那魚尾裙呢?”我問。
王中皇說:“你們沒有看到嗎?”
“我們沒有看到。”我說:“還希望你能立大功呢。”
王中皇又笑了笑說:“誰立功不是立呢?”
因為該救出的人,也都救了出來,葉子暄也沒有難為這些蚌,讓他們好好的在西流之中,每日聽佛光寺的和尚,念經悔過。
那些蚌完全是沒有人形,除了答應了葉子暄之外,也沒有別的更好選擇。
我們隨后開始上岸。
至于魚尾裙,卻再也不沒見到。
“她去了哪里,不會跑到黃河去請救兵了吧?”我說。
“現在擔心的倒不是這個,而是我們還沒有問到他主人是誰。”葉子暄說。
“這些蚌呢?”
“他們什么也不知道。”葉子暄說。
上了岸之后我才發現,不知道什么時候,小黑已經從我肩膀上逃跑,正在岸邊偷偷地吃一條魚,只剩下了魚尾。
魚尾裙去了哪里,也有了答案,看來小黑的夢想終究得于實現。
不過,唯一的線索也沒有了,只有重新查起他們的主人是誰。
隨后,我們離開了這里,深藏功與名。
王中皇帶著五名蛙人,我帶著小黑,葉子暄帶著全家捅,我們依然回到各自的單位。
王中皇的是市局,葉子暄是紅中財務,而我則是302。
回到302已經早上快五點了,天還黑著,此時已經困的幾乎睜不開眼,讓小黑回到窩中后,我就躺倒在床上,一覺睡去。
再次醒來,天還是沒亮。
我靠,難道我剛睡下就醒了嗎?拿出手機一看,才發現現在已經傍晚,在床上發呆一會,起床洗了洗臉,然后準備照顧肚皮。
洗過之后,才發現小黑怎么沒有主動跑到我跟前呢?
我去看了看它,發現它一直在窩中,看著我,但并沒有跳出來。
奇怪,這家伙怎么就對我突然之間變陌生了?難道是今天早上的事,它不應該在我們問清楚之前,它就把重要線索人吃了,現在如今良心發現,愧對于我?
我去伸手摸它,這家伙也不讓,一直的向后躲。
難道我今天洗臉的方式不對,嚇著小黑了嗎?
我急忙來到廚房,拿出菜刀前,用刀面當鏡子看了看,發現自己也沒什么變化,但小黑怎么就那么怕我呢?
我又回到它身邊,說:“小黑同志,你怎么了?病了嗎?”
小黑依然不說話。
事實上它也不會說話,只是看著我。
“算了,不出來就算了,小黑同志,我要去吃東西了,今晚的晚餐是準備弄一個雞腿。”我起身就向外走去。
我剛說到這里,小黑馬上從窩中跳了出來。
我以為我眼睛花了,又仔細地看了一遍,第六條尾巴已從原先的傷口之上長出。
我此時明白,原來小黑是怕它長出尾的事被我發現,不過它終究是經受不住誘惑,還是跳了出來。
看到這里,我感覺半喜半憂。
喜的是,小黑長出了六條尾巴,我能感應到這小子的想法,憂的是小黑會變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