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jié):廖碧兒來電(1/2)
抱著小黑回宿舍之后,土豆正在洗衣服。
我上床之后繼續(xù)思考剛才想到的那些問題。
畢竟這東西,不是一但背會馬上就會無敵于世,還有一個真正領(lǐng)悟的過程,我剛才所理解的,也不過是皮毛而已。一邊想,一邊默念出我目前所開的各個手眼,看著這些手眼在我的左手心中,不斷變來變?nèi)ィ也]有當(dāng)初的那種喜悅,只是想著既然它們有緣分出現(xiàn),那么就該讓這些手眼物盡其用就是了——難道這就是所謖的看淡嗎?
我不知道。
看穿別人容易,看透自己太難。
孫悟空與六耳獼猴之爭,或許可以看成六耳獼猴就是孫悟空的昨天,當(dāng)六耳獼猴被如來佛所抓之時,就是今日的孫悟空與昨日的孫日空決別。
直到現(xiàn)在才真正領(lǐng)悟了一句話:人生之中,最大的敵人其實就是自己。
我一直自言自語默念著,土豆洗完衣服問:“趙工,你在念啥呢?”
“哦,沒什么,念大悲咒。”我說。
“你要出家當(dāng)和尚?咱們這工廠本來就是和尚工廠啊。”土豆開玩笑。
“不是,我在鍛煉記憶力。”我說。
“葉工一天沒見到人了。”
“他在市內(nèi)有房子,然后還房貸去了。”
“市內(nèi)有房子,那就真的有錢人了。”土豆一臉羨慕:“我這輩子也沒希望在城里買房了。”
我沒在理會他,繼續(xù)思索著剛才的所想的一切,同時默念出寶瓶手眼吸取小黑的惡念。
誰知土豆突然又說:“趙工,我覺得你突然有些變化。”
“咋了。”
“似乎與以前有些不一樣。”土豆說。
“人總是會變的,沒什么不一樣。”我說-
第二天,周日。
一覺睡到了九點鐘,然后起床,帶著小黑吃早飯,吃過之后,想著是不是去廠內(nèi)KTV,刷卡唱幾首歌抒發(fā)自己的感情時,手機響了,我拿出一看,竟然是廖碧兒。
這個多少有點讓我意外,畢竟我與葉子暄,同她只是萍水相逢,更何況,她現(xiàn)在也確實屬于中腕了,離大伽估計應(yīng)該也快了。
這個當(dāng)然不是胡說,而是我在工廠報欄中看到的。
當(dāng)時我看到這條消息確實有些意外,因為我與葉子暄最后一次見到廖碧兒,她說導(dǎo)演批她演不出武則天的感覺,但是她也看淡了演員這條路,并說了一句,得之,我幸,失之,我命的話來。
那時我想,她能說出這番話,估計應(yīng)該也從藝這條路,已經(jīng)可能不太暢通,所以那天我看到報紙介紹她,我很意外,更意外的是,她又給我打電話。
我爭忙接過電話說:“喂,我是趙大龍,是廖碧兒嗎?”
“子龍大師,你好。”她在那邊笑道。
“你好,你現(xiàn)在不忙嗎?”
“我正在拍戲,現(xiàn)在休息一會兒,我發(fā)生了一件事,所以想請教請教你。”
“什么事?”
“我最近不知道怎么了,總是感覺精神有些恍惚。”
“工作壓力太大?你應(yīng)該休息一下。”
“我去看了看醫(yī)生,他/她也是這樣建議的,但是這當(dāng)中又發(fā)生了另外一件事,這也就是我要與你說的事。我在休息時,我的經(jīng)紀(jì)人小劉給我打電話,當(dāng)不知道怎么回事,當(dāng)時就是感覺吵的心煩,于是我就呵斥了她/他,后來我消了氣,又打電話給她/他,讓她/他別生氣,這時小劉很驚恐地對我說:“碧姐,我有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我要是說了,你別生氣。”
我就說,你說吧,我不生氣。
碧姐,我剛才給你打電話,手機傳出的聲音,不是你的聲音,而是一個男人聲音,你身邊是不是有人接了你的電話?
我聽到這里,頓時又有些生氣,不由說,小劉,我有沒有男朋友,你不知道嗎?
這時,小劉說很驚恐地說:“碧姐,你現(xiàn)在的聲音,就是男聲!”
廖碧兒說到這里,然后對我說:“我現(xiàn)在就是很害怕。”
聽完她講的,我的第一反應(yīng)就是武則天不是離開她身體了嗎?怎么還在?但一想武則天也是女人,說話是不可能帶出男音的,于是便說:“你現(xiàn)在在哪?”
“我在新東區(qū)會展中心拍戲呢。”
“哦,那我一會過去找你。”
“嗯,我等你。”
我不禁有些內(nèi)疚,當(dāng)初不該把那個招魂符送給她,結(jié)果后患無窮。
接著我便打電話給葉子暄:“葉兄,這期的錢還上了嗎?”
“已還上,現(xiàn)在正趕往工廠的路上。”
“嗯,那好,我在宿舍等你,一會我們?nèi)タ纯戳伪虄骸!?
“廖碧兒?怎么突然想起看她?她還好嗎?”
“她剛行給我打電話,說她精神煩躁之時,會說出男人的聲音來。”
葉子暄說:“我隨后到。”
掛掉手機后,我回到了宿舍,開始收拾自己的包與衣服,這時又看到了那個魯班尺。
最近一直沒有帶魯班尺,所以它的顏色還是淺紅,如此說來,這尺子也是吸一些邪氣,使自己積聚力量,變成了血紅色,然后控制其它高手。
但是那天晚上,我也見識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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