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節:誅殺青鳥(上)(1/2)
第四十一節:誅殺青鳥(上)
沒錯,他們確實正在消失。
就像一面不透光的玻璃遮突然擋著他們一樣,又像他們突然之間變透明一樣,以這種無聲無息的方式消失。
或者女朋友挽著男朋友的胳臂,突然之間,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不見了,而他們的另一半還不知道,繼續沉浸在幸福之中。
或者父母領著孩子,突然之間,父母或著孩子不見了,而父母或者孩子也不知道——父母依然向前走去,孩子也依然向前走去。
我當時從路上站起——就在我站起的幾分鐘,馬上又有人消失在我面前。
人們依然不知道別人消失,或者說是人多,所以消失這幾個人也不明顯嗎?
因為沒有人知道,所以也沒有人發現,更沒有人驚叫。
就像不曾發生過,但明明就在發生,這種眾人皆醉我獨醒的感覺,讓人感覺到無比心寒。
我先用手眼將CBD周圍的高樓慢慢看了一遍。
樓房還是樓房,各色燈光依然也是各色燈光,花燈還是花燈,煙花依然是煙花,它們并沒有變化。
我又默念出寶鏡手眼。
隨著寶鏡手眼出現在左手心之中,果然在視力加強之后有新發現,CBD上空不僅僅有煙花,還籠罩著一股血色的不詳而且不祥之氣。
而此時,也終于明白,這些消失的人,其實并沒有消失。
不詳之氣不斷吸收著那些人們,將他們吸進這團氣流之中。
就像黑洞一般。
不過它又與黑洞不一樣,黑洞什么都吸,它只吸人。
什么花燈,煙花,甚至還有夜里放的發光風箏,氣流都是不會吸的。
氣流吸人時,我們本應該看到人們會向上飛去,但是沒有,在脫離地面的那一刻,他們就已被肉眼不可見了。
也正因為如此,才讓我誤認為消失。
其實是速度極快,快的讓肉眼無法看到——不過也正因為如此,那些男女朋友父母孩子都感受不到他們消失。
“葉兄,李工!”我急忙叫道:“你們看那些人!”
(這里說一下稱呼,在工廠中,如果搞技術的,或者管理層,除了領班或者類似的崗位,都是名字后面加一個工(程師),或者是師(傅),是敬稱,就像李廣一樣,可以稱為李工,或者李師,而領班則被手下稱為老大。)
我說讓他們看那些人,當然是指將要消失的人,而不是已經消失的人。
葉子暄與李廣快速走到我身邊,李廣看了看人群說:“如此說來,他/她出現了。”
“誰?”我急忙問。
“南聯背后的那個高人。”葉子暄接過李廣的話,淡淡地說:“也就是當初我們分析的風水大師出現。”
“你是說青鳥?”我不禁目瞪口呆。
葉子暄點了點頭:“上次你與王中皇同青鳥交手,我不在,這次我會拼出全力,一洗風水大師留給我的恥辱。”
“青鳥在哪?你不會說是CBD上面籠罩的氣團嗎?”
葉子暄看向天空,搖搖頭說:“不是,那股氣體,只是在這CBD的地氣而已。”
“CBD的地氣?CBD的地氣怎么跑到天空呢?”我更是不解。
葉子暄看著地氣說:“天地本一體,盤古持斧而開,隨后清著為天而升,濁著為地而降,隨后天氣與地氣正式分成兩部分,但天氣有時下沉,地氣有時也會上升,正所謂陰陽變化,不遵法理,只遵造化,天氣化地氣,地氣化天氣之陰陽互變。
但天氣與地氣轉變過程中,難免會釋放出大量能量,于是就出現了暴雨臺風暴雪冰雹這些東西,但我們平時這些東西誤認為天氣,于是就出現天氣預報,其實并不準確。
因為地氣為濁氣,所以一但上升而不能轉化為天氣,那么就會反噬,現在它正在反噬人們。”
“地氣無法轉化,出了什么差錯?”我問。
李廣說:“當然是人為造成的差錯,而這個人就是青鳥。”
“你也認識青鳥?”我問李廣。
李廣點了點頭:“不但認識,還是老朋友,我們曾經交過手,當時我也中了他的風水陣法,不過最后逃掉了。”
“他的風水陣法確實厲害。”我說“你們為什么要交手?”
“曾經有一個人弄了一塊地,人們傳說他是升棺發財之地,那個地方的風水眼就是一只血蛙,當時南聯一哥為了想分一杯羹,請青鳥利用螺旋紋控制血蛙,然后就總出事,逼迫那塊地的主人與一哥合作,而這個時候,新東幫的人也想插手,于是就請了我,那是我與青鳥初此見面,他本人并不厲害,不過會一些奇怪風水陣法。”李廣說:“這一次也是他。”
我瞬間明白李廣邀請我們來,根本不是看花燈的,而是來看地氣轉化不成功的。
地氣轉化不成功,葉子暄肯定會出手,否則將會吞噬更多的生命。
這樣來說,李廣請我們來,其實是對付青鳥的。
想到這里,我不由說:“你這次請我們來看花燈的目的不太單純吧,李工?”
“你們二人的身份,其實我一直就知道,花園口并非我們第一次見面,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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