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節:明天元宵(1/2)
我們是向前走的,而方狗子這家伙從后面來的,土豆沒有來得及躲開,只聽砰的一聲,當時就被開了瓢,他晃了一下,沒有倒下,然后伸手去捂腦袋,血從指縫中流出。
對于這突然之間的變故,我根本沒有想到方狗子這逼竟然真的動手,我以為他只是嚇唬嚇唬土豆。
不但我們愣住了,張麻子以及他的小弟都愣住了。
我轉過身去扶著土豆,卻不想方狗子又要砸。
我不由說:“夠了啊,別得寸進尺!”
然后又問土豆:“你怎么樣?要是不能站著,就躺下,既然要鬧就在鬧大一點。”
土豆捂著腦袋說,搖搖晃晃地說:“沒事,沒事,咱們走吧!”
看來土豆真的不想惹事,既然如此,那也就算了,我扶著他準備向醫院去,卻不想方狗子果然不識進退,指著我說:“少管閑事,沒你那個四眼的事,如果你們敢出頭,我見一個打一個,有麻子哥在,我怕個毛!”
聽他說麻子哥,我看了一眼張麻子。
張麻子當時就后退了一步,眼睛中露出許多慌亂,這鳥人還是怕我們的。
但是他并沒有阻止方狗子,只是站在那里看著。
想來也是,方狗子以前跟著他,估計方狗子可能干的不好,張麻子讓他滾蛋了,他走投無路就進汽車廠,這個時間不管有沒有加班,先干著,但他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因為賺不到加班費又要打土豆,被保安趕走之后,不知用什么方法,又回到張麻子身邊。
可想而知,張麻子其實并不想保他,如果真想保他,恐怕也不會讓他這么放肆。
想到這里,我笑了笑說:“麻哥,人都砸成這樣了,你準備賠多少醫藥費?”
張麻子卻不說話,就讓方狗子一人在這里表演。
張麻子沒答,方狗子卻說:“賠錢?我再賠你一磚頭。”
這這伙的囂張已完全突破了我的忍受極限,我只感覺一股熱血從腳底直沖天靈蓋,一下子把大腦之中的所有顧慮與畏懼全都沖光光,指著方狗子說:“我的腦袋真的癢了,你有本事就砸!”
小黑當時瞪著著眼睛沖他嗚嗚地叫著,我真想放出小黑咬這伙一次,但最后還是忍住了。
方狗子也愣住了,但是他只愣了一下,就拿著磚頭真的砸了過來。
我剛才只是嚇唬他,沒想到這傻逼真的砸來,就在磚頭快挨著我的腦袋時,他突然停住了,然后瞬間飛出數米,撞到一路邊的廣告牌上,落在地上,再也起不來了。
他停住的原因是,葉子暄伸出一腳,踢中他的腹部。
在他的力量與葉子暄的力量抵消后,剩余的葉子暄力量讓他飛了出去。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禮讓三分,人再犯我,折草除根!麻哥,洗地了。”我沖張麻子說。
張麻子看呆了,他的小弟了全部看呆了。
我又問土豆:“準備想讓他賠多錢?”
土豆說:“算了,張狗子估計也要花不少醫費,就抵消了吧。”
然后,我扶著搖搖晃晃的土豆,與葉子暄一起,在張麻子與進豐,新東堂的小弟無比崇拜的眼神中離開,森森地感覺,深藏功與名。
我問土豆:“你真的沒事?”
土豆捂著頭說:“沒事,我去醫院包扎包扎應該就可以了,不就挨一磚頭嗎,不是事。”
我不由樂了:“你這領班當的……”
土豆說:“說句實話,我沒什么文化,能這里當個領班我就非常滿意了,咱這人沒什么大志向,不像你們,一看就不是普通人,就算是做倉管,也要會做表,做賬什么啊,我一看到這些數字就頭疼,如今看來,果然不一樣,太厲害了,我聽他們說你們是南聯的人?”
聽土豆這樣說,瞬間又有一種心理上的滿足,我回道:“已不做大哥好多年!”
土豆的更是佩服,但是又找不來表容詞,只是說,你們太厲害了。
“沒什么,都是混口飯吃,不過,我想那個方狗子以后不會再你麻煩了。”葉子暄說:“這次打的他估計沒有三個月,起不了床,就算以后起床了,他也應該有記性!”
“你沒看出來嗎?張麻子跟本就不想管他,出了新東堂,也就是一條狗而已。”我說。
本來想來轉轉透透氣,結果又來到醫院,醫生為土豆包扎之后,又打了針以及吊水,這一折騰,就到了下下午,我們去附近的超市買了一些日用品,就回去了。
在回去時依然看到了張麻子以他的小弟,沒見到方狗了,不知去了哪里,一個痞子學生正在向他們交保護費。
我們沒有理會,繼續向前走去。
回到宿舍之后,牛子正坐在床邊吸煙,看到我們回來就問:“你們這是去了哪里?”
又看到土豆的腦袋還包著,急忙問:“呀,你這是咋了?被誰開瓢了?”
土豆說:“被前兩天那個與我鬧別扭的人,砸的!”
“砸了就砸了?”牛子一臉不爽。
“那能怎么樣?”土豆嘆子口氣:“不過今天幸虧是咱們這兩位室友跟著,要不然今天就回不來了。”
“哪有這么嚴重?”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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