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節:會議分歧,南聯內訌(1/2)
去南聯的路上,行人并不多,一方面或許是天冷,另一方面或許是因為大家都在忙著掙生活費。1^^^5^^^1^^^
雖然雪早已停下,但是天空依舊陰晦,似乎只有這樣,才能顯出冬日的氣氛。
路上的雪已經過車軋風吹,基本上已經不見,那些角落中的雪一直未化——這個冬天或許會是一個非常冷的冬天。如果在十幾二十幾年前,這樣的天應該很正常,但現在由于大氣變暖的緣故,本來冬天已經變暖,現在突然之間變冷,倒顯的很不正常。
難道這個冬天,會是一個平常的冬天?
走進豆腐西村,來到南聯的座老式樓房前,敲了敲門,里面馬上傳出了一句:一二三四五,我接了一句:上山打老虎。
開門的是大卷。
他看到我與葉子暄,不禁笑道:“六哥,八哥,等你們多時了,外面冷,趕緊進來。
屋內亮著燈光,但是氣氛卻很壓抑。
我粗略地看了一眼,一邊站著有二三十個人,這二三十個人,都是各位老大的得力助手,除去以前跟人販子,向華強,還有老七的,剩下的就是老二,老三,老四與瞎強,每人都帶四五人左右。
一哥看我們進門,招呼道:“來,坐下來再說。”
八仙桌前,我們坐下之后,還空了兩個位置,一個是老五,一個是老七。
老二,老三,老四的表情神態看上去都不一樣,有呲牙的,有抽煙的,還有不斷摸頭的,但有一點是相同的,那就是他們似乎有很重的心事,不過,我沒有像師太那樣的讀心術,要不然也能知道他們在想什么。
瞎強這時拿出了兩杯酒,倒在地面上說:“老五,老七,我這當大哥的,沒有照顧好你們,是我的錯,這兩杯酒,先敬你們,喝了之后,一起坐下來聽。”
不論是老五的位置,還是老七的位置,都在我身邊,本來我沒有什么感覺,但是聽完瞎強說的這句話,頓時感覺有些冷,不由打了一個冷顫。
瞎強這時看著我說:“老六,咋了,病了?”
“沒,一哥,你說。”我笑了笑說。
“沒病哆嗦個啥,不是做了對不起兄弟們的事?”瞎強微笑著問。
瞎強突然之間問的這句話,一時讓我有些語塞,不知道該怎么回答,但大家的目光卻隨著他這句話,瞬間看向了我。
正在我準備說那怎么可能時?葉子暄接了一句:“強哥,六哥這個人,我想認識他的人都知道,他除了喜歡吹吹牛之外,沒什么其他心眼,他怎么會做對不起兄弟們的事呢?其實當初你們看中他,也應該知道他膽子不大,就是因為與我一樣,會抓鬼。”
老二說:“老六的膽子是小,這我知道,不過也確實有本事,為我們的兄弟抓鬼,還有為大嫂抓鬼。”
其他人都沒有說話,心懷鬼胎地聽著。
“嗯,沒做虧心事最好,到臘八你們也夠一個月了,試用期一結束,咱們就拜關公!”瞎強的表情此時看上去更加復雜,有種皮笑肉不笑的感覺。
我心中暗想,我草,你剛才說我對不起兄弟時,差點我就準備開始跑路,現在又說拜關公,果然是伴君如伴虎,不過,這樣的日子也不多了。
老二說:“強哥這樣說,那老六,老八,以后咱們就真的是一家人了。”
“原來咱們一直不是一家人?”葉子暄淡淡地說,
老二聽后不禁笑了笑說:“老八有些見外了。”
瞎強這時說:“閑話不扯了,今天下午開會的主要內容是:南聯最近的不平事太多,這不到半年時間,人販子老六先死,原因是被王魁弄死的,接著是老五,上次去朱仙鎮時出了車禍,再然后是老八向華強,在醫院中不知道怎么的就死了,還有剛剛離去的老七,說句實話,我這當一哥的,心里真不好受,老六與老八就不說了,畢竟吹水牛與四眼暄頂上,但是老五與老七,卻一直沒有人頂上。”
老二這時又說:“一哥,這不到半年時間,咱們南聯死了四個人,還有其他兄弟,大部分都是死的都不明不白,真正與其他幫派血拼的倒沒死人;不血拼時,就稀里糊涂的死了,你說是不是咱們南聯的風水出了問題?一直這樣倒霉?”
老四也說道:“一哥,這個你確實得拿出一個主意。”
“老五的死是個意外。”瞎強說。
“意外?”老四這時說:“不是意外吧?老五,老六,老七,老八一起去朱仙鎮,上了高速,先是剎車失靈,如果這不足以說明面包車有事,那隨后方向盤又掉了咋說?這怎么能叫意外呢?還有我聽大卷說,當時司機阿康,也就是老三身邊的人,還被人控制了,執意開車準備撞車。”
老三聽到這里說:“老四,說話別帶刺,阿康是我的兄弟不假,但我并沒有想過讓他去害老五,老六,老七,老八。其中老五,老七咱們出生入死;老六,老八對付新東可是立了汗馬功勞的,我為什么這樣做?”
葉子暄在一邊淡淡地說:“我們只是過河小卒,對付完新東,便可以拋棄。”
老三不禁笑道:“老八,這話說的太見外了。”
瞎強這時說了一句:“還沒有說話,就這樣吵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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