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節(jié):無影嘆息(1/2)
面對這種情況,我估計(jì)葉子暄也極其郁悶。1^^^5^^^1^^^
一如他說的,紙鶴尋人是根據(jù)生辰八字與姓名來定位,而不是像信鴿那樣靠地磁場定位,也正為磁場有強(qiáng)有弱,信鴿可能會出錯,但是生辰八字與姓名不會變化,因此紙鶴出錯的機(jī)會根本不存在,而現(xiàn)在紙鶴燃燒,也并非是有人斗法,而是紙鶴無法識別方向,而它本身在法力作用下,自燃了。
這種事出一次也就算了,又出現(xiàn)第二次,擱在誰身上,誰都不爽。就算王鐵柱說的不對,但是教師兒子也不可能再說錯啊。
萬幸的是王鐵柱還有教書先生的兒子不懂,如果他們懂的話,豈不是要笑掉大牙?
說句實(shí)在話,確實(shí)挺丟人的,不過,還好沒有丟到外面。
“關(guān)于這種無法識別的情況,你怎么看?”我問。
“既然找不到人,我們回去看看那個壇子吧。”葉子暄想了想說:“仔細(xì)瞧瞧。”
于是我們踏著積雪回到王鐵柱家。
那個壇子被葉子暄洗好之后,就被他放在了客廳前面的長條柜上面。
因?yàn)檫@個上面供奉著藥師佛的畫相,如果這個壇子真的靈氣,希望藥師佛可以看住“它”。
目前來看,這個壇子依舊沒有任何疑點(diǎn),葉子暄看了看我,我也看了看他,搖了搖頭。
就這樣,到了晚上。
接下來就是住宿問題。
原先放壇子的那個房間,是王鐵柱他爹住的,不過后來他爹失蹤之后,便被那個“無上天師”搞的到處是黑狗血,所以無法住人,其他房間中,也是空蕩蕩的,沒有一個床,再加上王鐵柱說:“兩位大師,咱們就都擠在我的屋中吧,人多熱鬧,我也不怕。”于是我們就擠在一個房間。
他爹失蹤后,為了配合“無上天師”撒狗血,他便把他爹的床搬到了他的房間,因此他屋子中兩個床,一個是他的,另外一個是他爹的,他爹的床也夠大,目測是他爹結(jié)婚后,又重做的婚床,睡上四個大人都沒問題。
我與葉子暄睡在他爹的床上,王鐵柱睡在他自己的床上。
冬夜漫漫,無心睡眠,我們?nèi)吮闾稍诖采狭奶臁?
我說:“鐵柱兄,你說自從有這個壇子之后,就經(jīng)常做有水的夢?”
王鐵柱說:“是啊,現(xiàn)在還做這個夢,一直夢到我們村里發(fā)了大水,但是村外卻沒水,有一個看不到的圍墻圍住了我們村中的水一樣,我們村人,就在這水里游來游去,但是怎么也游不出來,而且又似乎都游不到對方身邊,別提我當(dāng)時的心情有多著急了。”
我問葉子暄:“葉兄,此夢何解?”
葉子暄說:“夢有兩種,一種就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想,白天發(fā)生的事,夜里重演一遍,大部分人都是這種;第二種就是預(yù)兆,比如林肯死前的一星期,他夢到自己去了一個禮堂,這個禮堂正在舉行一場葬禮。他走到牧師身邊,但是沒有人理會他,他跟著人們一起瞻仰死者的遺容,卻發(fā)現(xiàn)死者是他自己,第二天他醒來后,心有余悸地記下了這個奇怪的夢,然后與夫人一起去上戲院,再然后,大家都知道了,他被一個槍手打中腦袋而死。”
葉子暄說到這里,王鐵柱本來在被窩中躺著,突然坐了起來,然后說:“大師,依照你的說法,不是第一種,就是第二種,我從來沒有想過水淹村莊,那就是第二種,是預(yù)兆,難道就是說我們村子會被水淹?想逃也逃不走?”
葉子暄說:“鐵柱兄,你不要著急,據(jù)我看地圖,目前有一條河,叫做金水河,從市區(qū)流過,但是那條河離你們村子大約二十里,再怎么淹也淹不到這個村子,其次,現(xiàn)在是冬天,不是汛期,最重要的是,一但上面有洪水,市區(qū)馬上就會開閘,讓金水河的水向其他支流流去,根本不會發(fā)洪水。”
王鐵柱聽到這里,又躺了下來,說:“那就真奇怪了,我怎么會做這樣的夢?”
其實(shí)我與葉子暄并不奇怪他做這樣的夢,我們更奇怪的是為什么那兩個紙鶴會找不到人。
然后,我們都在思考著為什么,屋內(nèi)又陷入了寂靜,只有夜風(fēng)通過窗戶傳了進(jìn)來。
不多時,又傳來了呼嚕聲。
王鐵柱不由又挺尸一般從床上坐起:“誰?”
我急忙說:“鐵柱兄,別激動,是我的貓?jiān)谒X。”
“哦,忘了這一茬了。”他說:“我們就在這樣睡著,其實(shí)也睡不著,要不我去弄些柴禾,咱們生火烤吧。”
他這一說,我倒也贊同,圍著火在冬夜中聊天,也挺不錯的感覺。
小黑這家伙不得不說,超級不傻,原因就是哪里暖和往哪里鉆,一開始我們剛上床,它死活要往被窩里鉆還打起了呼嚕,待我們把火升起時,它頓時醒了,死活要往火堆旁邊偎,也不怕把毛給燒掉了。
我們在客廳中生火,隨著火不斷的燃燒,伴隨著木頭的噼里啪啦之聲,我們?nèi)说哪槺换鹩车耐t。
王鐵柱看了看小黑,然后笑著對我說:“大師,你這貓一看就是也國際品種,還是四條尾巴的,我家以前也有一只這樣的黑貓,不過是一條尾巴,抓老鼠能力極強(qiáng),但是吃了耗子藥,死了。”
我不清楚小黑目前到底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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