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九節:天師鐘馗(1/2)
劉清芳就這樣死了,在我們救她的時候,突然向我們飛來了許多剪刀,而這些剪刀,就是她用來辟邪的。
“她殺了人,本來應該交給警方處理。”葉子暄淡淡地說。
“人死債清,不管是欠活人錢,還是欠死人債,都是這樣。”我嘆了口氣:“這件事,說到底,還是自作自受,你看她的背部,如果不長這些東西,她會很順暢地告訴我們,她殺人的過程嗎?我想肯定不會——也正因為她包了餃子之后,背后長了這些東西,所以她知道自己已經沒有辦法回避,所以才坦白了一切。”
葉子暄沒有說話,然后彎下腰,把地面上的剪刀全部收了起來。
我看他收,我也去收,我明白,我們目前看到不到那個男童,就算是用風水羅盤去測,卻沒有用眼睛看更直觀,所以怕那個男童再把我們當成練習飛剪刀的靶子。
收完剪子之后,葉子暄看了我一眼,問:“我給你的避鬼符呢?”
我掀開西裝,指了指貼在襯衣上的朱砂符:“在這里。”
“我還以為你把它丟了。”
“不會,但我總不能,把這張符戴著西裝外面到亂跑吧?那樣別人肯定會認為我不常。”
葉子暄點了點頭說:“嗯,這孩子下手比較狠,一定要注意安全。”
“那我們現在怎么辦?是不是該回去告訴瞎強他老婆了?既然他老婆那么厲害,你說,我們會不會這次得到她的信任,然后打入南聯核心?”我越想越高興:“如果那樣,摧毀南聯指日可待,拿到賞金也指日可待,這個年終于有錢過年了。”
葉子暄淡淡地說:“別高興太早,我們雖然弄明白了大嫂肚子疼的原因,但是這件事并沒有結事,那就是把這個剁碎的孩子送去投胎,不能讓他留在這個世上,否則以孩子貪玩的個性,不但會害了他,也可能會害了無辜的人。”
我點了點頭:“有道理,可是我們該怎么送他走呢?我們根本看不到他,以前手眼未到月圓之夜時,還有小黑可以看到,現在小黑也看不到了,早知就不應該讓它吃那棵通脈蓮了,搞的我們現在就像是夜里開車,突然大燈壞了一樣。”
葉子暄想了想說,從皮箱中掏出一把黃符,說:“雖然我們看不到他,但是可以把他困在這個房間中,只要把他困在這里,我就有辦法把他找出來。”
“你要我撒符嗎?”
“這些符是避鬼符,把它們像貼封條一樣,貼在窗口,就可以困住那個男童,事不宜遲,我們分頭行事。”
我接過葉子暄給我的一把黃符,向窗口走去。
在貼到窗口時,我看了看這些黃符上面寫道:“赦令幽冥暢通無阻,”我總覺這句話意思怪怪的,不過也無所謖,我從來不研究這些符咒,依照葉子暄所說的,貼了就是。
五分鐘后,經過我與葉子暄的努力,劉清華這棟別墅十個小窗,六個窗子全部貼完,當然還有一個我們進來時的正門,一起貼了。
貼這符咒時,也并非一帆風順。
時不時會有異物飛來,比如香水瓶子,小鏡子,或者水果刀什么的,最大的就是紅酒瓶子,還好,我們一一躲過,雖然明知是男童搞的鬼,但卻又無可奈何——不過,我們身上有避鬼符,他也無法接近我們。
搞定門窗之后,我與時子暄在大廳中匯合。
“接下來做什么?”我問。
“現在這里已經封死,男童想跑也跑不出去,你看……”
隨著葉子暄的指示,只見正門之上,又冒起了一股白煙,接著又聽到一個童聲:“哎喲。”
我似乎可以想像到,那男童想往外跑,卻撞到了符上,然后一下子被符力所反彈,一屁股摔倒在地,然后站起,一邊哎喲地叫著,一邊揉屁股。
“男童無法接近我們,我們也看不到它,該怎么送他走?”我問。
“不知道養尊處優的劉清芳是否會做飯?”葉子暄說。
我聽這里頓時不解了:“送這孩子走與劉清芳會不會做飯有什么關系?她能包餃子怎么不會做飯?”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不知道她能做幾種花樣來,如果她做飯應該也用到米,咱們現在就去找米。”葉子暄說。
于是我與葉子暄一起去了她的廚房,翻箱倒柜找了半天,總有找了幾袋袋裝貓牙米。
隨后我與他來到大廳中,將這些米全部拆開,撒在地上。
“這真是太浪費了。”
“目前也能只這樣子。”葉子暄說:“別磨嘰了,快把這些米撒滿整個大廳。”
撒完之后,葉子暄又找了兩個盆子,接了兩大盆清水,里面放了朱砂,然后他一盆,我一盆,用手沾水,灑在米上。
很快,這些米變成了朱砂米,猛的一看,還以這些是血米。
“完了沒?”
“還沒完,找到那個孩子的衣物,還有書包什么的,把它們放在這朱砂米中間,吸引他過來。”
“這屋子這么大,怎么找?每一處都找的話,又是一天光景了。”我嘆了口氣:“我們現在都快變成了警察了,我靠,卻沒有編制,想起來也夠虧。”
就在我說話期間,卻見葉子暄已經找到了男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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