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節:餃子!餃子! 為二七叔叔加更(1/2)
大卷突然變成這個樣子,別說老七與瞎強,我當時也嚇了一跳,不由向后退了一步。
葉子暄從皮箱中掏出四張黃符,我一個,老七一個,瞎強一個,還有他自己一個。
他說這是避鬼符,放在身上,有很大的機會不會被鬼附身,或者被鬼控制。
聽他這樣說,我們急忙把符貼在胸前。
這一貼,倒有些滑稽:別人出席宴會時,穿著西裝都是在胸前戴朵小紅花什么的,我們卻戴了張黃符。
但此時也顧不得美觀,否則萬一變成大卷那樣,豈不是更丟人?
不過我擔心的是,此時手眼未開,而小黑也無法在看到靈異之物,他只能預見未來。
但我們要看的是現在,而不是未來,我總感覺小黑現在這個樣子,不但沒有進化的更厲害,而是進化失敗。
預見了未來又能怎么樣?它又不會說話,也不能告訴我們預見的未來是什么意思。
而我們就算是通過它的眼睛看到了未來,又能怎么樣?根本想像不到未來發生的事,與現在的事之間有什么聯系。
就在這時,大卷從門前跳向葉子暄,仿佛一只捕食的螳螂一般。
葉子暄飛起一腳,正中大卷胸部,大卷被踢倒在地,但迅速爬了起來,依然嘿嘿地冷笑,伺機再動。
葉子暄這時轉身對我說:“大龍,去給我接一杯清水來。”
我急忙應聲而去。
病房中有水龍頭,我從瞎強老婆的床頭的小柜子中找了一個一次性杯子,接了一杯。
葉子暄接過水后,在水中迅速放了朱砂,用食指攪動之后,那水變成了紅水。
大卷再次跳向葉子暄,葉子暄將這杯水迎頭潑向了大卷,然后念道:“
此水非凡水,北方壬癸水;一點在杯中,消除百邪鬼,赦!”
這朱砂水澆頭之后,大卷這才猶如大夢初醒一般,他看到自己這是要打葉子暄時,急忙停了下來說:“暄哥,請原諒,我不是有意的。”
葉了暄說:“沒事,此事與你無關。”
說完之后,他又拿出一張避鬼符,貼在了大卷的胸前說:“這里有我們都不能看到的靈異之物,這張符可以保護你不受靈異之物附體——你剛才便是被附體。”
大卷急忙鞠躬謝道:“謝謝暄哥。”
葉了暄扶起他說道:“現在不是感謝的時候,你先去一邊休息。我雖然用朱砂水潑掉了你身上的東西,但它并沒有死,因此還在我們的身邊。”
原本瞎強與老七看到大卷沒事了,高興極了,沒想到葉子暄竟然又說出這樣一句話來,當時又緊張起來。
其實我與他們二人的心情也是一樣的,也以為葉子暄把那個東西搞定了,誰知還在我們周圍。
“這個東西從哪來的?”我問。
“應該是從大嫂的肚子中。”葉子暄答道。
“你不是用那根那么粗的銀針除掉了它嗎?”
葉子暄答道:“它的怨氣超過了我那根扎的靈力。”
“它是嬰靈嗎?”
“它不是嬰靈,因為那哭聲明顯不是嬰兒的哭聲。”葉子暄說。
誰知說在這時,我突然發現面前竟然冒起一股白煙,然后便聽到“哎呀”的童聲。
這聲音這就像一個孩了一不小心撞到了一面墻時,所發出的聲音。
葉子暄說:“它向你來了,不過它沒有沖破你胸前這張符。”
我聽完之后,此時心中倒并不是怕,反正我有避鬼符護身,怕什么?而是急,急為什么看不到它。
剛想到這里,老七面前也冒起一股白煙,當時便把老七嚇的一屁股蹲到了地上。
葉子暄掏出風水羅盤,根據根正針的指示去看它。
羅盤正針晃動的太厲害,不知道是羅盤失靈,還是它移動的太快。
我拿起那道佛牌,向葉子暄羅盤正針的方向照去。
手眼未現,但是手眼之力還在,此力讓佛牌的佛光乍現,照向了羅盤正針所指的那面墻。
佛光所照,雖然并沒有讓那個東西現形,但并非一無所獲,竟然將它的影子照在了墻壁上,是一個男童的影子。
只看影子看不出年齡,但是也如葉子暄所說絕對不是嬰兒,而是一個男童,還背著一個書包。
葉子暄對面前我們看不見的男孩說:“你既然已死,什么還不趕緊投胎?在這陽世之中,多逗留一天,你將會少積一份陰德,本來你早死,若早去投胎,或許因為上輩各積福,一定能找個好人家,但如今你卻占人身,怨氣沖人,實屬有違陰陽之法,這樣下去,只會讓你輪入六道之中的畜生道。”
但那男童卻根本沒有聽葉子暄的話,不知是聽不懂還是怎么回,慢慢向門外走去。
我拿著佛牌,緊緊地盯著他——確切說他的影子,我們只能跟據佛牌投影來判定他的走向。
葉子暄看無法說動它,便又從皮箱中據出一張黃符,向佛牌投影的方向打去,同時念道:“奉三清道祖令,玉帝敕吾紙,書符打邪鬼,張張皆神書,敢有不服者,押赴酆都城,斬!”
卻不想那影子很快消失在我們面前,向醫院外跑去,那張符只能貼在了墻壁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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