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節(jié):冥場蔭尸1(1/2)
聽葉子暄說那是桃木釘,我不禁雙手合十:“對不起,田甜小妹,我以為那是根黃瓜,你在天有靈,見怪莫怪,畢竟我們幫你打過小流氓。”
葉子暄又認真地看了看這認尸啟事上的圖片說:“如果打雷改變磁場或者母貓?zhí)l(fā)剛死之人尸變,桃木釘扎入天靈蓋三寸便可;如果頭七驚尸,則需六寸;如果深入九寸則是對付僵尸。但我不用桃木釘,只用火燒。”
“你的更厲害。”我說。
“都說文無第一,武無第二,但我覺得,不論文武,皆無第一,只是方法不同,不代表誰比誰更厲害。”葉子暄說:“不過,這個作為兇器出現(xiàn)的桃木釘,也從側面說明,她確實中了尸毒,隨后可能有尸變現(xiàn)象,有人覺察到這里之后,就用了桃木釘將她釘死。”
“田甜尸變,有人出手除掉了她——這么說,挑戰(zhàn)玄僵大將軍的高人出現(xiàn)?”我當時便樂了:“不會是魁星之王吧?”
“魁星之王并非道門中人,如果他要滅僵尸,是不會用這些道家法器的。”葉子暄淡淡地答道:“況且田甜尸變,對進豐夜場的生意也是一個嚴重打擊,所以惡邦也有可能找人做這件事。”
葉子暄說到這里,我又看了看這則啟事,上面還說,如果提供尸源線索者,重獎一萬,如果能夠提供對破案有利線索者,重獎兩萬。
如此機會,怎可放過?
想到這里便掏出電話告訴江娜,說我與葉子暄現(xiàn)在南關城門前,看到一則認尸啟事,雖然女尸高度腐爛,但根據穿著以及發(fā)現(xiàn)地點,可能是進豐的夜場妹田甜。她具體工作地點,就在進豐北環(huán)路上的夜場中,你們可以尋找失蹤人口為依據去那里查看。”
說完之后,我突然又想起,我去曾佳那里買椅子是最后一次見曹翻天,隨后曹翻天變成血尸之后,我把這線索也告訴給了江娜,讓她以掃黃的名義去檢查進豐夜場,但是她卻隨后告訴我,這件事她的上司,也就是局長不讓她插手,會移交國家安全部門。那這次呢?
想到這里,我不由又問了一句:“這次你們局座大人不知道還會不會不讓你們插手這件事呢?”
江娜沒有正面回答,只是說:“這件事,我們會去查的,這個請你放心。不過我想問一下:“田甜”是真名還是花名?”
“不清楚是真名還是假名,田甜這個名字也是楊晨告訴我的——大約一兩個月之前吧,總之你順著這個線索查查。”
江娜說:“嗯。對了,你們現(xiàn)在南關做什么?離你們住的地方有些遠啊。”
“忘了告訴你,我與葉子暄今天正式入職“南城聯(lián)合業(yè)務公司”——我是第六業(yè)務部經理:吹水龍,從今以后,你要叫我龍哥。”
江娜聽后,當時便樂了:“還真是有模有樣,那葉子暄呢?”
看她開心,我內心也挺高興,如實相告:“他是第八業(yè)務部經理,綽號四眼暄,不過,我們都是有名無實,光桿司令。”
隨后江娜便囑托我們注意安全等等,便掛掉了電話。
這時我才突然想起,這瞎強也太他媽精明了點吧,他讓我們當了狗屁經理,至少也該配把刀吧?結果什么也沒有,難道還想讓我用臉盆,甘蔗刀,甘蔗,煤球當武器嗎?
另外我們還有試用期,這干黑社還有試用期?說出去,也仿佛國家單位似的,出了事我們就是臨時工。
葉子暄倒不在乎:“配不配刀都無所謂,那天晚上你扔給我狗腿刀,我也換成了天師刀,猛爺也送了一把大唐刀給我,不過我還是還給了他——其它刀我用不慣。對了,說起大唐刀,猛爺不是給你一把大唐刀嗎?用它就是了。”
“說起這個刀,我忘了告訴你,你送我的紙關刀,被血蛙搶跑了,估計應該是吃掉了。”
“沒事,那把紙關刀,不過是一道符而已,我有空把你的大唐刀改造一下。”葉子暄說:“另外,我想今晚咱們去進豐夜場。”
“你那紙鶴傳回消息了?”
“紙鶴沒有消息,我想它可能已經被人破法,無法再飛回來,但這也證明,進豐的人也有些本事。”
“我們貿然去,也看不出什么東西來吧。”我說:“咱們去能接觸什么?”
“我們現(xiàn)在雖然加入南聯(lián),但我們現(xiàn)在別說臥底,連線人都不是,那一哥也不傻,但縱然這樣,他還要請我們,說明南聯(lián)真的已無人可用,不過,我們也別想進入南聯(lián)的核心,如果我們想要在南聯(lián)贏得聲譽,就要為南聯(lián)立威。”
“你想怎么立?”
“就像曹翻天代表新東幫一樣,我們代表南聯(lián)幫,去進豐夜場!”
“去砸場子?”
“當然不是,我們要查明曹翻天是不是死在進豐夜場。如果是死在夜場,而變成僵尸,那么是不是可以說,玄僵大將軍與進豐勾結呢?那么我們就離玄僵大將軍更近了一步,這樣也可以打擊進豐;如果查不出來,進豐也會認為是南聯(lián)總是找人騷擾他們,一定會找南聯(lián)的麻煩,這樣做,正反都不虧。”
“算了吧,進豐的人不是還想著為炒雞報仇嗎?”我說。
“炒雞已成過去時,那些小弟是誰給飯吃就跟著誰。”葉子暄說:“再說,惡邦未必會幫炒雞,他們之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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