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節:再見王魁5(1/2)
“那里有人哭?鬧鬼了嗎?”我問。
江娜點了點頭說:“一開始,我們也沒這樣想過,因為電業局員工打開井蓋后,還要等一會才能進去,這蓋子平時很少打開,所以缺氧人是不可能在這里面活的,那些電業局員工檢查之后,說是地纜線被老鼠咬開了一個口子。那哭聲,應該是電流發出的聲音,當然哭聲與電流聲是不可能一樣的。隨后電業局的電工便將地纜線修補之后,接下來的兩天,果然安靜了許多,一開始懷疑晨練的人聽錯了。
但沒想到隔幾天又有人來警局報案,說那里面傳來了哭聲。
果一個人反映也沒什么,但是接下來,凡是經過二馬路的都能聽到,因為二馬路本身是一個交通要道,所以越傳越廣,最后電業局的電工不得不把井蓋打開,然后貼上標識語,說是維修,其實是想說,誰要是聽到,就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有沒有人看了什么?”
“沒人看到什么,不過監控卻拍下了兩個這樣的鏡頭。”
江娜說到這里,點開一個視頻讓我們看。
從監控上來看,那個小男孩的媽媽,也就是凌玉,讓她兒子在路邊等著,估計應該是去買什么,但經過那個管道旁邊時,突然之間,就掉入了管道中。
人們一直走來走去,不知是真沒看到,還是假沒看到,總之這件事就像沒人發生過一樣。此時是晚上七點多鐘。
第二段視頻是晚上九點鐘,我,葉子暄與到那個八字胡,也就是卡車司機口中所說的六哥,在葉子暄嚇走他之后,他也經過那個管道口,突然之間也掉了進去。
我們仔細看了看視頻,發現他們像是一腳滑進去的。
江娜這時說:“那個地方摔不死人,但他們確實是死了,那個凌玉真是可憐,留下一個小孩。”
“這件事,應該追究你們電業局的責任。”我說。
江娜點了點頭說:“關于責任我們也正在劃分,一方面,電業局在那里確實有提示,另一方面,是有人說那里井道有哭聲,最后打開井蓋讓聽到哭聲的人看看是有不是有人,所以這件事也不能完全怪電業局。其實這件事,我更想知道,你們當時看到了什么沒有?“
我想了想了說:“我們看到的,確實與視頻上面的不同。”
于是便將從小黑眼中看的一切告訴給了江娜:當時我們并沒有看到管道,只看到一只燒焦的手,抓起六哥的腳,等我們趕到他們身邊時,他已經被生生地拉進二馬路下面,直到一位民工兄弟提醒,我們才看到這條管道,不過當時不知是不是天黑的原因,那管道似乎黑咕隆咚的深不見底,并沒有相像中的淺。
江娜聽后,說了一句:“果然有問題。”
“他們是摔死的嗎?”葉子暄這時淡淡地問道。
江娜說:“法醫檢驗說,他們是摔死的,把五臟都摔碎了,就像從十層樓上跳下去的一般。”
“我們能不能看看他們二人的資料?”葉子暄問。
“可以。”江娜說到這時,打開抽屜,拿出兩份驗尸報告。
那個八字胡姓袁,叫方,出生日期是七月初七,凌玉,出生日期也是七月初七。
驗尸報告上面寫的死因,就是江娜說的死因,沒什么可看的。
不過他們的生日,卻引起了我們的注意,至少引起了我的注意,因為他們二人的生日相同,都是七月半出生。
葉子暄看了看這兩個生日,便說:“這兩個人都是鬼節出生,為什么偏偏死的是他們兩個?是巧合嗎?”
江娜說:“這個就不太清楚了,我們正準備進一步調查。”
葉子暄問:“我們能不能看看他們兩人?”江娜點了點頭。
法醫的停尸房與江娜的刑警大隊,倒也不遠,兩坐樓的距離。
一路之上,不停有人與她打招呼,走進法醫科之后,江娜先做了登記,然后領著我們進入了停尸房。
如果說太平間的死尸恐怖,那么這里的死尸更可怕,車禍中喪生的,跳樓喪生的,有腦袋的,還沒有沒腦袋,缺胳膊少褪什么的都有。
進去之后,又是極冷,不是因為尸體,而是因為冷氣。
來到凌玉與袁方的尸體面前。
他們二人躺在那里,已經完全失去了生命,雖然同是死尸,不過總比那些尸體要好看許多。
葉子暄仔細看了看,既然是摔傷五臟的,所以伸手摸了摸了他們的肚子,然后又看了看頭部與腳底。
看完之后,葉子暄說:“我們走吧。”
江娜問:“你看出什么來了嗎?”
葉子暄淡淡地笑了笑:“暫時還沒有看出來,不過他們的五臟確實碎了。”
離開這些尸體之后,我們來到警局大門前,準備離開警局。
江娜說:“南聯幫這次會認準是你們害死了袁方,你們更要小心一點,本來我希望你們低調一些。”
我點了點頭,笑道:“江隊長,請放心,我們會照顧自己的。”
在回到火車站的路途中,我問葉子暄:“你是不是在尸體上看到了什么?”
“沒錯,我看了看他們傷,至少也需要從五樓左右跳下去,才可能摔成那個樣子,但是那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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