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節:午夜出租車1(1/2)
楊晨為不為那些夜場妹做人流,其實我并不關心,畢竟在那個地方工作的女孩,出現這種事也沒什么好驚訝的。
我只想知道,那個進豐的夜場妹是否被救活。
當時看著惡邦氣爭敗壞的表情,我想夜場妹應該是死了。
依照小票的語氣,若是這個夜聲妹真的死了,那惡邦也會非常麻煩。
夜聲妹不會隨隨便便就死了這么簡單,但麻煩到什么程度,小票沒說,不過惡邦那時像熱鍋中的螞蟻一般,也明白如果被黑哥,或者太子爺知道聽到這件事,不死恐怕也要脫層皮,說不定位置不保。
或許對于惡邦來說,夜場妹的死活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的競爭對手——小票怎么做。
惡邦與其他進豐弟兄一樣,都留著平頭,否則真的會發生怒發沖冠也說一定,似乎不救活夜場妹,他要把老天爺拉出來練練拳腳一般。
想到這里,我便問楊晨:“有沒有一個不是來墮胎的夜場妹就診……你看我一急,就容易忘事,現在想起來了,你記不記得那天我來找你,說耳朵出現了幻聽,你當時檢查我的耳朵后,說耳朵沒有問題。”
楊晨點了點頭,我接著說:“那個夜場妹就是我離開醫院之后,被兩個男人扶著她送進醫院的。”
我一說到這里,楊晨馬上瞪大兩只晶瑩的眼睛說:“有啊,有啊,這個妹子還是我接診的,我對她的印像非常深刻,只是你怎么知道她?”
我沒有回答她,繼續問:“那她現在怎么樣了?”
“現在?都十多天了,頭七該過了吧。”楊晨嘆了口氣:“那女孩的年齡還不到20歲,多么美好的年華,就這樣過去了。”
雖然我知道那夜場妹應該是死了,但聽到楊晨的確定之后,心中也有一些難過,但我還故意問道:“沒有救活嗎?”
楊晨搖了搖頭說:“我對她的印像之所以深刻就是因為,別人送來都是活著的,哪怕還有一口氣,而她卻已經死了。”
“能救活嗎?”
“死了還怎么救?”楊晨的表情有些哀傷:“有兩個年輕男子架著她肩膀,然后送到我這里,我當時看到她沒呼吸,又摸了摸全身冰涼,就知道她已死了,便告訴那兩個男人,說沒救了,逝者已矣,好好安葬。然而卻沒想到那兩個男人卻不依不饒,非說她沒死,讓我仔細檢查檢查。于是我量了量她的肝溫,發現她已死兩個小時。一般來說,死亡超過半個小時,想復活的幾率很小。”
看來那女孩真的死了,就算信春哥也于是無補。
我想到這里,又問道:“她真的是死于酒精中毒嗎?”
“我初步檢查之后,發現她身上并沒有傷,但酒氣很重,再加上她的背景,所以一開始我認定她是酒精中毒,但讓我奇怪的是,我隨后撩起她頭發時,在她脖子后面發現了兩個小洞,很小的小洞,我直覺是這兩個什么東西咬過之后留下的牙印。”
當聽到她說到這里時,我差點從板凳上跳了起來:“你確定是牙印?”
對于我這個突然的動作,她不禁愣了一下,然后輕撫了幾下胸口說:“你怎么一聽到牙齒就這么激動,嚇死我了!”
肩膀上的小黑,本來也在似睡非睡之中,經過我這一跳,也差點從我肩膀上掉下去,還好我抓住了它。
對于我的失態,我急忙向楊晨道歉:“真的不好意思,主要是我上次給你打電話,讓你救被貓咬過的流浪汗,從那之后,我心里有陰影,一看到牙印我就全身中電一般。”
聽我說完,楊晨不禁笑了說:“沒想到你大男人一個,連這個小小的東西都怕,那你怎么還隨身帶著一只貓?”
我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繼續問:“那究竟是什么牙印?”
“我猜想,可能是蛇牙的痕跡。”楊晨說。
“她中了蛇毒?”我聽到這里,心中不由感到稍稍欣慰。
“我想應該是吧,估計是被毒蛇咬了,于是我告訴那兩個男人,那兩個男人只說,不管她怎么回事,一定要我把她治好。
我說:“人都死了怎么治?她胸口的尸斑都已出現。”
那兩人聽到這里,神情有些恐慌,其中一人馬上拿出手機打電話。聽不出她說什么,但是很快就看到一個眼睛上戴著蛤蟆鏡,手指上戴著大金戒指的人領著幾個人出現。
然后大金戒指吩咐那兩個男人將女孩尸體抬回去。
我看女孩死因蹊蹺,便說:“能不能解剖尸體,查明死因,讓死者安心走去?”
卻不想那個大金戒指馬上大罵道:“我老婆還沒死,你們就解剖她的尸體,你們這群庸醫,想殺人也不需要找一個這樣的借口吧?”
隨后他們就將這個女孩又抬走了。”楊晨說。
“她死的不明不白,你就這樣讓他們把她帶走嗎?”我問。
“我也沒辦法,人家老公跟著呢!”楊晨一臉委屈:“再說,她老公情深義重,我更不好阻攔。對了,你怎么這樣關心她?”
聽到這里,我暗想惡邦尼瑪趕緊去橫店發展吧,絕對一級男演員,比當頭馬強多了,也太會演了吧,不過為了怕楊晨誤會我與夜場妹有關系,我便將如何遇到夜場妹這件事一一告訴給了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