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節(jié):溺亡2(2/2)
這些,我離開不正常研究中心。
雖然這次沒有問出什么,但撿到一顆佛珠,便是非常大的收獲,頓時感到深藏功與名。
再次坐上211。
這顆佛珠肯定不是陰郁男的,不過在他的房間發(fā)現(xiàn),肯定與陰郁男有關(guān),想也不用想,這顆佛珠就是那惡僧的,如此看來惡僧與陰郁男確實有關(guān)系。
只是小護士說為什么沒有光頭來看他呢?她應該不會撒謊,必竟陰郁男的屋子里面有攝像頭,難道那惡僧會隱身術(shù)?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明確,惡僧為給305陰郁男報仇,用紙人聚集陰靈,而危害整個樓層。看著車窗外,我不禁長長嘆了一口氣,心有余而力不足。這時,突然聽到車上有人吵架,原來是一個身體硬郎的老頭與一個身懷六甲的孕婦搶座位,看到這里,我心中暗想,我又能如何?凡人一個,人生有太多的無奈。
正想著,手機響了。
我拿出一看,是葉子暄給我回了消息:“我被王魁踢中頭部,現(xiàn)在已經(jīng)沒事。但我的天眼受損程度再次加深,送完燕熙回來,我就睡了一天一夜,所以現(xiàn)在才看到你的短信,不好意思,請放心,我沒事!”
看到他沒事,我也放心了,不禁想起了朱美蕓,八卦心又起。
“朱美蕓是誰?”我發(fā)出了這條信息,發(fā)完后,我又后悔了,不應該問的這么直白,不過既然已經(jīng)發(fā)了,也就發(fā)了,
“一個熟悉的陌生人!”他回到:“這事不要提了。很多時候,錯過了就錯過了,曲闌深處重相見,勻淚偎人顫,凄涼別后兩應同,最是不勝清怨月明中!”
既然說到此,我也不便再問了,又發(fā)了一條短信給他:那燕熙呢?
“我想這件事之后,她會忘記王魁吧,算了不說這種讓人煩心的事了!說說你吧,這兩天你在干嘛?”
我于是便將我發(fā)在天涯中的貼子,引出一個叫魁星之王的人告訴了他。
他回道:“沒想到,咱們這座城市還真是高人云集之處,你這樣做,不怕暴露身份嗎?”
“沒什么,我自身無能,寫這些,也算是發(fā)泄吧!”我說。
葉子暄說:“我現(xiàn)在也好不到哪去,沒了天眼現(xiàn)在也成半個廢人!”
我沒再說什么,只是囑咐他,盡快養(yǎng)好身體,希望天眼早一點能用。
回到302,已經(jīng)天黑了。
睡了一天的小黑,終于醒了,我拿出一些東西喂他之后,我也睡下了。
睡的正香,突然之間聽到有人敲門,睜開眼睛才發(fā)現(xiàn)我竟然已睡了一夜,現(xiàn)在太陽已經(jīng)快照到屁股了。
“誰啊!”我很不爽地問。
“我……”
這聲音很熟悉,可就是想不起是誰,穿好衣服打開門一看,竟然是警花,不由問:“什么風把你吹來了?”
“我可以進來嗎?”
“當然可以,如果你不嫌亂!”
她走進屋中,其實我這屋子連個椅子都沒有,只好讓她坐在床沿。
她說:“你這屋子真是亂的像我哥那房間似的!”
“你找我有什么事?”我最關(guān)心的是這個,開門見山地問。
“昨晚你是不是去了市精神病院?”
“怎么了?”
“你是不是找過御乘風?”
“沒錯?”“他死了!”“他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我愣了一下說。
“在現(xiàn)場,我們找到了這個!”她拿那只千紙鶴。
我急忙摸了摸口袋,哪里還有那個紙鶴,不過我實在想不起,什么時候丟在那里的。
警花接著說:“這上面有你的指紋,不過奇怪的是,這上面還有另外一個人指紋,我們查了查,這個人以前就住在這間房子!”
“你是說那個模特嗎?”
她點了點頭。
“我只想知道,那個家伙是怎么死的?”我坐在床上:“與我無關(guān)吧?”
“我在監(jiān)控中看到他像在水中掙扎,然后就溺死了,你也知道,屋中并沒有水!”
“溺死?紙鶴?”聽到這里,我突然之間想明白,這只紙鶴是模特疊的,她一直附在這個紙鶴上面,當我以為是姣兒疊的之后,就帶在了身上。
那個陰郁男一直看著我吼,其實他吼的不是我,而是在我背后的那個模特,模特溺水而亡,他在無水的屋中也溺亡,是巧合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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