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節:紙關刀4(1/2)
燕熙禮貌地沖我笑了笑,我也沖她笑了笑。
葉子暄又說了一句:“大龍,你認錯人了!”
聽到這里,頓時我感覺無比尷尬。
尷尬的不是認錯,而是與燕熙的相遇,雖然我與她沒有機會,但是至少也要給她留一個好印像,以方便有合適的介紹給我,但現在……
一時無法淡定,我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我雖然尷尬,但是小黑卻不尷尬,它沖燕熙搖了搖尾巴。
燕熙的注意力馬上轉移到它的身上,不禁輕輕說道:“小黑貓挺可愛!”
小黑竟然聽懂了她的話,馬上跳到她的懷中,燕熙抱著它。
小黑很享受的樣子,看到這里,我心里不禁說:小黑啊,小黑啊,你究竟是是為了救主,還是有所圖謀?
這時,葉子暄又重復了一遍:“大龍,他真的不是王魁!”
“他怎么可能不是……”我依然堅持,必竟這么多人看著,我也不能隨便認輸。
對于這種突然的反轉,往往更能引起人們圍觀的興趣。
人越來越多,不過都倒向了“王魁”,“王魁”看到自己占了上峰,馬上神氣起來,不斷向眾人說著自己剛才的經歷,當然,每一句都少不了提到我,說我神經病。
“他怎么可能不是王魁?”我據理力爭:“他的外貌,穿著……”
“你先別說話!”葉子暄說完這句,馬上對眾人說:“大伙真對不住,我這位兄弟的腦子有點毛病,今天一個沒看好,就跑了出來,我現在帶他回去吃藥!”
眾人頓時大笑起來,對“王魁”說:“你同一個傻子較勁,你自己就是sb!”
“王魁”向對別人解釋自己沒問題,卻越說越遭人嘲笑。
趁亂之時,葉子暄拉著我一起離開了這里。
“他不是王魁嗎?”我再次問。
“他不是……”燕熙幽幽地說。
“他當然不是!”葉子暄說:“他只是一個白化病人,不戴墨鏡,無法適應路燈的光芒!”
“那王魁呢?你們又怎么能確定他呢?”
“王魁本來已死,但卻逆天改命而生,已經與生前大不同,他之所以戴著墨鏡,是為了遮蔽陽間陽氣,如果他已不懼怕陽間陽氣,那么就是他那雙眼睛根本不能再能用,用墨鏡遮擋是為了美觀!”
“沒眼睛,怎么看?”
“像他只依靠鼻子與耳朵:鼻子可以聞到附近陰氣(妖魔鬼怪)與陽氣(活著的人或物),至于耳朵,就是識別方位的,而且他也不會這時出現,一般在午夜,因為午夜陰氣正盛,此長彼消,則陽氣最弱,正是他如魚得水之時!”說到這時,葉子暄說:“忘了給你們介紹,這是燕熙!”
然后又對燕熙說:“這個就是大龍!”
聽完葉子暄的這句話,我馬上糾正道:“請叫我子龍!”
雖然他的介紹有些多此一舉,雖然我們并沒有見過面,但我們彼此都聽過對方的名字,不過我做為窮矮挫,在女神面前總是諸多拘束。
而小黑則竟然百無禁忌,在她的懷中一直不肯出來。
尼瑪,請自重身份,你只是一只貓!我沖小黑狠狠地瞪了一眼。
小黑卻依然若無其事一般,在她懷中嬉戲。
我不禁嘆了口氣:看來女神誰他娘的都喜歡。
葉子暄依然穿著永不過時的風衣,外加他那黑皮箱,走在最前面。
我走在他身后。
燕熙跟在最后,一邊逗小黑,一邊說:“沒想到這只小黑貓還挺干凈!”
說完這句話,她馬上意識到自己說錯了,又補充了一句說:“我的意思是:沒想到你與葉子暄都是獨居,卻不像其他人那樣懶散!”
本來有女人在,氣氛應該活躍一點,而且不管燕熙說的對錯,總算都在說話,但葉子暄卻一聲不吭,他不說話,我也不好說對燕熙說什么:一方面,我非常不擅長與女生搭訕,其次,這是葉子暄的同學,我們不熟,無法談人生與理想。
就這樣在無語中,我們來到上次彪子被王魁修理的地方,停了下來。
馬路邊有一些民工兄弟。
他們面前有一張紙,寫著能干裝修,電焊的活,求工作,還有幾又黑又瘦的人,面前擺著沾滿泥巴的物件,有酒杯,有銅器,一看就是應該是盜賣文物的販子。
葉子暄也選了一塊空地,打開箱子拿出一塊白布鋪在地上,最后拿出了那顆“黑珍珠”——也就是尸丹放在白布上。
尸丹經過路燈照射,散發出一圈黑色的光暈,有些像天像中的天狗食日時光圈。
這顆“黑珍珠”一擺上來,馬上吸引了左右兩邊的人。
民工兄弟們紛紛圍過來看,都說這么大的一顆黑珍珠,一定能賣不少錢,便問是從開封的古墓里挖出來的,還是從古墓洛陽的墓中挖出來的。
其中有人要摸,葉子暄急忙攔住了說:“我不是不讓你們摸,而是這東西摸不得,一但摸過之后,千年尸氣就會順著手指入五臟六腑,到時神仙也救不了!”
“那這種東西誰會買?”其中一人問。
葉子暄說:“懂行的自然會買!”
隨著時間流逝,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