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三票晉級(1/2)
全場一片寂靜,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劉敬信的身上。
劉敬信緩緩閉上眼睛,并沒有立刻開始演唱,而是用額頭抵著話筒,陷入了回憶。
當初他一個人背著吉他到了舉目無親的京都,在陌生的地方開啟了逐夢之旅。
后來他和張遜相識,又陸續結識了大楊三人,野心勃勃地組成了Frdiay樂隊。
之后的兩年多時間,他們五個人享受過搖滾樂帶給他們的快樂,也品嘗過現實派給他們的殘羹冷炙。
多少次被拒之門外,多少次努力之后卻悻悻而歸,多少次被嘲笑,多少次受到諷刺,多少次被無視,多少次渾渾噩噩地醉酒墮落……
經歷了那么多之后,他們沒有像很多傳奇故事中那樣迎來轉機,反而不得不因為現實生活的打擊解散樂隊。
但好在那不是終點,而是新的起點。
劉敬信的及時醒悟,兄弟們不計前嫌的回歸,給Friday樂隊新的生機。雖然過程依然曲折,雖然依然經歷了一些坎坷,但好在他們劈開荊棘,義無反顧地堅持繼續往前狂奔,站到了這里。
輕輕嘆口氣,是對往事的唏噓感慨。
微微揚起嘴角,是對未來的信心在握。
劉敬信緩緩睜開眼,目光不帶絲毫的迷茫或遲疑,在他瞳孔中倒映著的不是三位導師,而是夢想之光。
“Ijustwannarun'hideitaway(我只想逃走,找個藏身之所);
Runbecausethey'rechasingmedown(因為它們將我逼上了絕路);
Ijustwannarun'throwitaway(我只想逃走,拋開一切念頭);
Runbeforethey’refindingmeout(在他們找到我之前逃走)!
Ijustwannarun(我只想逃走)!
Ijustwannarun(我只想逃走)!”
劉敬信輕聲唱著,帶有布魯斯的強調,前面的情緒很壓抑,似在對曾經的苦難進行回顧。
張遜等人此時雖然也沒有演奏樂器,但并沒有閑在旁邊,而是對著話筒用“啊”唱著和聲。
而到了最后兩句,劉敬信徹底放開了聲音,似狂呼、似嘶吼、又似咆哮,好似終于掙脫了現實的枷鎖,肆無忌憚地沖上了逐夢之路!
清唱部分結束,大楊轉動鼓棒高舉雙臂,“咚咚咚咚”地齊齊敲響軍鼓和通鼓,讓在場所有人都是精神一振,有些選手甚至在這一刻情緒無法控制地站了起來,高高舉起金屬禮。
江勵的貝斯緊跟著響起,配合上劉敬信的重力和弦,以連續的勾擊弦技巧彈出Solo。
貝斯雖然是低音,但此時聽起來卻宛若一曲戰歌,讓在場每個人都感覺熱血開始升溫,拳頭不自覺地緊緊攥著。
緊接著,包亦的鍵盤進入,紛雜錯亂的琴音宛若被掀翻的千軍萬馬,呈現出氣勢磅礴的畫面。
張遜的主音吉他最后進入,聲音高亢明亮,宛若沖破云霄的雄鷹,飛掠過煙塵彌漫的戰場,一路振翅翱翔,直奔向太陽升起的地方。
這是一段非常長的樂器伴奏,接近半分鐘的時間,劉敬信沒有開口唱一句,樂隊所有人都在用樂器構建著他們想要表達的思想、理想以及夢想。
音樂是不需要歌詞,也能夠足夠有內涵的,這不是魅力,是魔力!
不要懷疑這一點,有些聲音聽在人們的耳中,就能夠讓人們的腦海中呈現出豐富的畫面。
“他們的膽子真大??!”周琳小聲對常義森道。
常義森只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前方的五個人。是的,是五個人,在這一刻,Friday是一個整體,缺一不可,沒有絕對的焦點,因為他們加在一起才是焦點。
林杰挑著眉毛問周琳:“這樣的音樂你喜歡嗎?”
周琳連連點頭道:“我不是喜歡,我是愛死了!”
有種音樂,懂的人一聽就能愛到不能自已,不懂的人會厭惡到極點。懂和不懂的人喜好不同,都沒有錯,但音樂也沒有錯,因為他本來就是為懂的人而存在的。
這種音樂,名為搖滾!
超長段落的樂器演奏結束,劉敬信上前一步重新站在話筒前,徹底放飛了自我,引吭高歌:
“I'mouthereallalone(我獨自一人離開),
Itrytocallyourhouse(我嘗試著打電話到你家),
Can'treachyouonthephone(卻無法接通)。
I'llgatherupthenerve(我將鼓起勇氣),
I'mpackingupmybag(我將收拾行裝),
It'smorethanyoudeserve(它比你值得)。
Don'ttreatmelikeadrag(別把我看做累贅)!
I'mfeelin'likeIkeepontalking(我感覺我像一直自言自語)。
I'mrepeatingmys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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