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3章:車門焊死,準備開車!(2/2)
要消滅的頭號大敵。
蕭銳拍著胸膛,笑道:“本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father!”
“法澤?”歐陽飛念叨后,毫無影響,燕國中根本沒有姓法的權貴啊,看來是寒門,尼瑪的一個寒門還敢如此作死!看來我不弄死你!
蕭銳笑瞇瞇道:“歐陽公子,你叫我什么?我沒聽清楚,能不能再來一局?”
歐陽飛有些懵,感覺眼前的家伙有些傻缺,竟然喜歡讓自己叫他的名字:“法澤,還不寫出你的詩詞,本公子很忙的。”
“好嘞!”蕭銳很乖巧地點點頭,沒辦法啊,都叫自己father了,必須給兒子一點面子。
蕭銳提筆,然后寫之前,意味深長地問道:“我真的寫了?”
歐陽飛譏諷道:“你要是無才無能,對在場所有人認個錯,我有氣量,便不和你計較,你自然不用寫了。”
“好吧,這可是你逼我的。”蕭銳決定放個大招。
他提筆寫來,身旁的月疏影替他誦出:“纖云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度。”
“好詩!”月疏影念完,忍不住拍掌稱贊。
四周讀書人也紛紛豎起大拇指,點頭稱贊:“字里行間傳神傳情,妙啊!”
“是啊,每個字都經得起琢磨!”
而這時,蕭銳又寫了一句。
月疏影替他誦出:“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此舉一出,所有人的議論聲戛然而止,紛紛陷入幻想之中,仿佛化身為詩中的主角,和心愛的人金風玉露相會,這美好的一刻,就抵得上人間千遍萬遍的相會。
文人開起車來,讓你字里行間都找不到開車的痕跡,不僅車門焊死,連窗戶都是防彈的。
“這是一首愛情詩啊!”
“沒錯!描述我們燕國獨有的仙女和牛郎的故事!”
“愛情詩?艸…”
沒錯,此時的歐陽飛臉色之難看,已經無法用言語描述。
求詩宴所求好詩是為了玲瓏公主,剛剛蕭銳鋪墊了那么久,現在終于用這首詩狠狠地捅了歐陽飛。
月疏影的紅豆相思是扎心,而蕭銳的詩句是往后腰上捅!
俗話說捅人不捅腰,但很顯然蕭銳是其中高手,專門扎腎。
蕭銳寫的豪邁,根本不在乎歐陽飛的臉色。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月疏影再次念出,他的聲音帶著磁性,將詩中畫面渲染在眾人腦海之中。
四周鴉雀無聲,緊緊感悟詩中的氛圍。
最后,蕭銳寫下最后一句千古名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愛情要經得起長久分離的考驗,只要能彼此真誠相愛,即使終年天各一方,也比朝夕相伴的庸俗情趣可貴得多。
月疏影看著最后一句,竟然不忍心讀出來,只感覺自己的內心很安靜,很安逸。
四周的讀書人都等著最后一句呢,看到月疏影發呆,眾人也顧不得禮數,連忙擠上前去要一睹為快。
有人最先看到,但是卻也沒有主動念出來,反而受到感觸,喃喃許久,談了一聲:“又豈在朝朝暮暮…”
片刻間,所有人都沉浸在詩句之中,深受感觸。
有一位老儒生突然嚎啕大哭,蹲在這里淚流滿面,看到這詩中意境感染了他,觸動了他的記憶。
人的歲數越大,當緬懷曾經的過往時,越是能引發情緒的崩潰。
蕭銳一首詩,一鳴驚人,技驚四座。
但是歐陽飛怒了。
現在的蕭銳何止是調戲玲瓏公主,甚至是上升到“意銀”層次,沒有用任何流氓的詞語把什么事都干了!
當著廣大讀書人的面,給他歐陽飛帶綠帽子,給他穿綠裝四件套!
歐陽飛豈能忍得了?
“啊!”歐陽飛怒吼一聲,直接沖上文案前,將蕭銳所寫的詩句撕個粉碎。
眾人看到這一幕,畏懼歐陽飛的權勢不敢聲張,但內心卻是嘲諷和棄之以鼻。
輸不起別吹牛,現在丟臉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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