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章 老君觀(1/2)
而地上的于道士卻一眼認出來,這個少年身上的衣服、玉帶、玉冠和腰上的玉牌以及三個乾坤袋還有兩口金劍,驚人的都是一品法器,他看了不禁勉強咽了下唾沫,知道今天事情恐怕不能善了,至于他為什么能認出來這是一品的,則是因為他師傅擅長煉器,并且常去販賣,他自然熟悉。
這個道士能駕劍百步,而宋啟明基本步入結丹,加上劍本身有恒定的飛行術,所以他可以飛出這么遠來,并且立于劍上,那劍變那么大,卻是法器中極少數能變大小能力,這雙劍和他沒拿出來的龍筋穿云弓、龍骨戰鎧、龍鱗盾陣等三樣都是自己煉的最好法器,里面參照了紫宵一元神符的。‘
他站立在劍上,看了一會那道士冷聲道: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不過先天境界,連凝練境界都沒到,而看你劍器應該不是散修,那么就應該知道,不許以道術傷害凡人的規矩吧?他聲音不大,卻讓所有人都能聽見,正是使了個擴音的小法術。
其實說到這里他自己都慚愧,當年自己草原上可以沒少對凡人出手,不過現在天下大亂,正道自保不及,也沒空去管這些,他質問剛完,那于道士還沒說話,就聽遠處有人高喝道:說的好,我輩修士逆天奪命,為的是脫天地桎梏,我等出身凡人,卻對凡人揮劍,如殺同胞手足,與禽獸何異?
說話間一道青光飛來,雖然度不快,卻也是迅到了附近,宋啟明看見來人不禁眼睛一亮,剛才聽說話他就知道,此人是個剛正之人,但聽他語音中帶有一絲尖利,想必是個愛鉆牛角尖的主,可是一見后感覺又是一變,只見一劍飛來,一個白衣青年站于劍上,負手而立,飄然若飛。
近了,宋啟明看的仔細,見這個青年面貌端正,雙眉濃密,目如猛虎,頗為威猛,一身白色長袍,在空中被風一吹,飄舞晃動,恍若神仙中人,他身上穿的到是簡潔,只有腰間絲絳上系了一塊玉佩法器,竟然連乾坤袋都沒帶,但宋啟明知道他一定有,說不定就和龐浮宏一樣藏在袖子里呢。
那些凡人見又飛來一個仙人,看了眼一身紅的宋啟明,看了眼一身白的青年,再看看那一身黑的于道士,兩個天上,一個地下,一看高低就分辨出來了,有幾個年老的已經跪在地上,虔誠禱告起來,可惜弄錯的對象,宋啟明他們可不神靈,聽不見他們的禱告,就是聽見也不會管。
無非就是神仙保佑什么的,神仙那有那么多功夫管你?可是凡人不識貨于道士卻是識的,他一見又來一個,心底就是一涼,他也不說話,知道自己現在說什么都用了,看這兩個人都是筑基期凝練境界,而自己不過是筑基期先天境界,高低一看就知道,打不過的。
而且他常幫師傅販賣法器,所以知道,這個后來的白衣人別看身上東西少,可是也都是一品法器,劍是,衣服是,玉佩是,這樣的人,一看就是出身大門派的,不過他也有自己的保命手段,他有自信自己一亮,他們也不敢拿自己怎么樣的。
那白衣人飛到附近,在空中一抱拳道:這位道友剛才出手攔截,出面訓斥,讓某佩服,在下老君觀弟子、張善相有禮了!說完在空中微躬了下身,面色平靜地看著宋啟明,顯然在他看來,宋啟明出手和出面訓斥,一定就是正道中人,所以出來結交一翻。
可是宋啟明看了他一眼后,幾年來他也聽母親和天涵老人說過一些如今人間的勢力分布和來歷,其中這個老君觀就是陜西一地的道門領袖,一見對方先行禮介紹,于是對他一拱手道:原來是老君觀張兄,在下恒山、睡蘭宮、宋啟明見多道友了!
恒山睡蘭宮?你魔教中人?魔教什么時候這么好心了?那個白衣人張善相一聽宋啟明的介紹,不禁愣了一下,下意識地出口問道,而且身下飛劍向后退少許,顯然戒備之意很濃,他顯然沒想到自己以為是正道朋友的少年,竟然是魔教中人,不禁后悔貿然出現了。
宋啟明把他的表情動作都收在眼里,淡淡地道:所謂路不平有人鏟,事不平有人管,既然路過遇到了,自然伸手一管,至于在下是魔教、是正道有關系嗎?那不過是別人強加的罷了,我輩行事只問本心,如果拘泥于正邪,那是自上枷鎖,于修煉何益?
說完不理會聽了他的話愣在那里的張善相,而是轉頭對于道士冷然道:你揮劍殺害凡人,此事我只是阻攔,你既然不反抗我也不殺你,自己去將人救了,救不活就要幫人把事情擺平了,然后任人家處置你,殺了人就想沒事了嗎?我們修士沒有法律約束,一切都是強者為尊,我現在強過你,就這樣決定了!
那于道士卻嘿然冷笑一聲:我敢殺人就敢做敢當,他們有本事找我報仇就是,讓我去救人,對不住,不會,你有本事自己去救,我更不會聽凡人的處置,你強過我?吹大氣呢?有本事打一場就是。
旁邊的張善相聽了宋啟明的話后沉思了,如今聽見這個道士的反抗,不禁冷笑道:你一個先天境界就想挑戰凝練境界,你的法器呢?剛才被絞碎了還不夠?你敢在我老君觀地界擅殺凡人,不用宋道友出手,我來會會你,宋道友說的不錯,我輩行事只問本心,我之心不允許修士殺凡人,所以我要管!
那道士從懷里拿出一個玉牌舉起來道:老君觀不是秦嶺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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