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紫玄楓之恨(1/2)
那叫葫蘆道人的紅袍中年男人見黑衣老人不跟自己生氣了,就笑道:不是哥哥我說你,你真是江湖越老,膽子越小啊,在你自己的魔宮里,能出什么事情?
真是可笑,你這個‘睡蘭宮’本身就是一件高級法寶,中心睡蘭殿的布置就是我去全力攻擊,也沒個十天半月不能打開那里的陣法,能有什么事情啊?嘁!你‘天涵老人’的名頭可是赫赫威風,魔教六大長老之一,元嬰真君,座下金丹弟子六十多,你怕什么啊?
那叫‘天涵老人’的黑衣老人面色不悅地瞪了他一眼,轉頭不理會他,天涵老人知道,自己這個族兄秉性純真,率性而為,性格急躁,幾百年來沒少招惹自己,不習慣也習慣了,誰讓大家是一家人,雖然血脈遠了點,可是一想到幾百年來,族人零散,就剩自己和他了,大不見小不見的就算了。
天涵老人轉頭邊安慰自己,邊看見女兒正在想什么,對這里的事情似乎不在意的樣,不禁奇怪的道:寧兒,你怎么了?有什么心事嗎?說出來給爹爹聽,讓爹爹來解決!
那叫寧兒的年輕女子似乎在想地出神,隨口道:這個事情恐怕是爹爹不能解決的,我用‘混元陰陽遁天神數’算了下,知道最近有個機會,但具體是什么是不能說的,爹爹你也知道,這些推算出來的事情一說就變了,你就不要問了,啊!我都說了什么?
你說什么?你……你這個孩子啊,你怎么可以用那種方法呢?那雖然是原始圣人傳下的密法,推測非常靈驗,可是也太耗元氣了,豈是你能承受的,連我都不敢亂用這類方法去推演什么,你,你正是在金丹期的最后分靈境界,馬上就要結元嬰了。
怎么可以耗費自己的元氣做這樣的事情,你簡直是氣死我了,你……天涵老人半是憤怒,半是無耐的道,他想再說什么,可是見女而委屈的低著頭,心里一軟,就把什么話都咽了下去,他也是一時間著急,可是又不舍得深說孩子。
旁邊的一人一鳥對看了一眼,見他們父女語氣不對,那個穿紅袍的葫蘆道人,粗著嗓子叫道:又怎么了?又怎么了?老魔頭,你沖小寧兒瞪什么眼睛啊?真是舍得呀?啊?她可是你和‘離蘭多’唯一的孩子啊,有什么了不起的事情?你竟然沖這個沒娘的孩子瞪眼睛?
這個叫葫蘆的紅袍道人一說,天涵老人反是神態一黯,轉而深嘆了口氣道:寧兒,是爹爹不對,不該對你瞪眼睛,可,可是那‘混元陰陽遁天神數’是……‘混元陰陽遁天神數’那不是昆侖派的密法嗎?你怎么會的,老葫蘆,你給我說個清楚?你按的是什么心啊?
說著說著天涵老人忽然明白過來,回頭對那紅袍男人咆哮道,那叫葫蘆的紅袍道人臉色尷尬地正要說話,旁邊的寧兒卻一臉不高興地道:爹爹不要怪罪伯伯,是女兒求他教的,何況現在說這些也沒什么意思了,我做都做了,再說有什么意思?現在事情應該已經生了,如果真按照我推算的來,那就有了救母親的一線機會,藥引已經出現了,我要開始布置了。
說完,帶著身上的小鸚鵡,不理會兩個老頭,獨自化為一道彩虹飛走了,兩個老頭對望了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出來無奈和疑惑的神色,天涵老人知道自己的女兒是生氣了,跟自己耍小脾氣呢,可是自己能怎么辦?罵她,舍不得,打她,根本下不了手,只能自己受著了。
他對著葫蘆道人淡淡地道:還看什么?趕緊下去把人帶走,回去看看寧兒去,讓我說你什么好呢?竟然將這樣的法術教給寧兒,弄地她神神秘秘的,連我這個做爹的都瞞著。
說完一甩大袖子,憑空浮起,似是緩慢飄飛,實際確實快如光輝,一閃而去,不見了蹤跡,而那紅袍老道葫蘆道人卻搖了搖頭嘆息道:我當初就知道你得怨我,可是那丫頭和那小鳥聯合給我下套,逼我教她,我能怎么樣?你不舍得打罵,我就舍得?怎么說我都是她的伯伯嘛,雖然是出了五服的,可是修煉這么多年來,族人凋零,王家也就你我幾個了,我又怎么能忍心拂逆小寧兒的意思呢?
自語了一句后,他看了看下面的村莊道:弟子在這里什么時候都能來接,還是……沒說完就輕嘆了一聲,身子一動,不知道從哪里拿出一把玉石一樣晶瑩圓潤的白色寶劍來,然后將玉劍向空中一拋,那劍卻不下落,而是在他身邊一個盤旋,他立刻將身一縱,人劍合一,化為一道玉白色的清光,轉眼沒了蹤跡,他們前后飛出,都是奔宋啟明所在的宮殿而來。
而就在他們說話的時候,宋啟明卻已經用血霧破開了禁制,逃了出來,雖然看著容易,防御陣法已經停止了,可是那禁制反彈的力量都被他生生承受了,雖然‘血元珠’本身自帶防御力量,可是依舊讓他難受不已,有幾次甚至連形態都被陣法給沖擊地變樣了。
等出來一看自己的身體,宋啟明不禁欲哭無淚,自己當初拳頭大的一團血液,如今竟然只剩一半大,破禁穿陣而出,竟然讓自己損耗這么大,正當他心疼的時候,忽然聽見遠處云海中傳出那個叫紫玄楓的英俊男人隱隱叫喊的聲音:何恭,昭明,你們兩個立刻穩定住禁法,我去追那個家伙!
宋啟明一聽,渾身一激靈,恨不能給自己一巴掌,這都什么時候了還在這里哀怨什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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