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背后真意(1/2)
郡王爺回來的時候,韓太師正等著他。
韓太師問他怎么看凌冽說的那個名單。
這個名單和莊曉寒給的名單內容有出入,多出了一個人的名字:劉廣柱。
襄陽在云國和容國的邊境線上,劉廣柱就駐守在襄陽。
云國軍隊想要南下,襄陽是必經之路。
郡王爺覺得有點心塞:“太師,你是相信莊曉寒還相信凌冽?”
韓太師一愣。
郡王爺抬起眼皮:“莊曉寒死前和我說過,靖王府和云國有勾結,名單上的人要仔細甄別,這個劉廣柱你也知道在我朝起個什么樣的作用,在事情沒有弄清楚之前,還是謹慎點好吧。別的不說,劉廣柱要是真的想要叛變投敵,靖王早就該出現在他那里了,而凌冽再次出現在健康城也絕不只是單槍匹馬的到處挖墳尋人這么簡單,云國也早就率領著大軍借道襄陽來攻打我國城池了。”
韓太師有點惱怒,覺得這個郡王爺真的有些婦人之仁,一味的向著別人說話,誰都值得同情,只有他是個冷血無情的,難道他的所作所為就不是為了朝廷和百姓著想,而是為了一昧擴大他個人的利益了嗎?
“可老夫聽說這個劉廣柱曾經是莊曉寒父親生前的好友,曾對莊繼昌建議過要好好照顧莊曉寒,鑒于這些,莊曉寒有沒有可能也投桃報李夾帶私心的將這個劉廣柱的名字給去掉了呢?”
郡王爺冷冷的看著他:“太師來問本王,應該不是來向本王詢問求證的,只是想要本王給太師一個肯定的答復,好增強你的信心,是吧?”
韓太師被點中了心思頓時拉下臉來:“郡王爺此話何意?”
“太師要怎么做,本王不敢置喙,茲事體大,還請老太師如實稟告皇上,請皇上來定奪吧。”郡王爺真的覺得有點累了。
韓太師氣沖沖的走了。
幾天之后,皇上下了旨,將劉廣柱調離了襄陽,派去平息南邊大山里的百越族的內亂,曾經駐扎在健康城外的大將軍被調去駐守襄陽。
郡王爺自己請旨去沿海三大港口查探市舶司的稅賦。
可是自打劉廣柱被調離襄陽后,云國的軍隊就經常的騷擾邊境,靖王的散兵游勇時不時的出現在江南各地,燒殺劫掠,打一下游擊就跑,而且打劫的都是那些街道上的最富裕的商戶,最后還會放一把火燒店,趁著混亂逃走。
皇上漸漸的終于明了凌冽的意圖了:這人果然陰毒,臨走都不忘坑人一下,也許,他當初幫助莊曉寒盜取名單打著的就是這個夾帶私貨然后陷害邊關大將的算盤,而莊曉寒識破了他的心思,沒讓他的陰謀得逞,帶給他們的都是正確的答案。
只可惜,韓太師是寧愿錯殺一千,也不愿放走一個,他的多疑反被人利用,終于付出了代價,而這個代價卻是用他的江山安危、君臣向背來賠付的。
皇上的心里十分的惱怒:若是當初選擇聽郡王爺的話就好了。
這些都是后話了。
其實郡王爺知道皇上一旦坐上了皇位就會對他心懷芥蒂,皇上會選擇聽韓太師的話不聽他的就已經表明了態度。所以他選擇了明哲保身,帶著全家去了沿海港口。
看起來好像是去查稅賦,實際上是要避開這朝廷的權利紛爭。
郡王爺走后不久,太上皇病逝,還在杭州的郡王爺卻沒有接到皇上調他回來奔喪的旨意。
這事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事實上郡王爺是可以隨時回來的,但是作為外派的欽差大臣,除非是把事情都做完了收工回家交差,否則還真不能隨隨便便在半路跑回去的。
郡王爺心里的一口氣咽不下去又吐不出來,實在是哽死個人了。
縱然是皇上不發話,他還是自作主張回來給太上皇奔喪了,喪事完了之后,再回到原地繼續查探稅賦。
這一年多的時間里,郡王爺從杭州一路查到了泉州,再到了廣州。
廣州的海運發達,民間和海外的交易也眾多,在這座城里見到留著大胡子纏頭的波斯人和金發碧眼白皮膚的外國人實在是不要太多了,連黑皮膚的客商和奴隸來得也不少。
要說廣州有什么最讓郡王爺流連忘返的,那就是溫暖的氣候和精美的飲食了。
每天早早爬起來就去大酒館里占座喝早茶,吃吃喝喝聊聊天,一上午就過去了,冬天又不冷,不用像江南那樣一到冬天就要將自己裹成個狗熊樣。
吃喝完了可以出門去走走,或者去聽聽戲曲,看看大海,逛逛街,看看各式各樣的人們的百味人生。
莊曉寒他們在廣州和洪波道長的大船告別了,他們想上岸后從陸地返回,洪波道長已經害怕了這個古靈精怪的徒孫,聽說他們要自己走陸路回去,如釋重負喜出望外,忙不迭的將他們送上了岸,他們自己一溜煙的跑了。
這座大城市前世莊曉寒來過好幾次了,那個現代化的大都市,和面前的這座古城隔著幾百年的光陰,實在是面目全非,根本就沒法將兩者統一起來。
大家決定先去城里找一處客棧歇息下來,每個人手頭都帶著好些從海外淘來的物品,他們想先在這里看看市場行情,問問價,價錢合適就賣。
在海上陸陸續續航行了一年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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