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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倩看著遠遠種去的三個人影,不由得搖頭嘆息:“真是可憐。”
我拍拍他的肩膀:“走吧,解決了王姐的問題,再來解決你的問題。”
薛倩大喜。跟在我后面問道:“你知道和我長得一摸一樣的那個鬼是誰了?”
我心想:“那只鬼是小事,你身上的兇神恐怕才更加麻煩。”
不過這時候時機未到,我也不拆穿,只是笑了笑,繼續(xù)大踏步的向前走。
經(jīng)過磚塔的時候,我看見那邊果然種起來了一愛核桃樹,我們還沒有接近樹身,就聞到一股濃烈的腥臭味。
我皺了皺眉頭,心想:“這里又出事了嗎?怎么突然有這種怪味?”
薛倩走到樹坑邊上看了看,一臉疑惑的對我說:“這些樹都是用污水澆灌的。這玩意長出來的果子。能吃嗎?”
我馬上明白了王書識的用意,忘笑道:“這果子,本來就不是給人吃的。這幾棵樹,是為了破壞逆龍的風(fēng)水。”
我這么一說,薛倩也回過味來了。他看了看核桃樹,不由得點了點頭:“不錯,不錯。逆龍被攔腰截斷。支撐不了多久。”
我笑道:“老薛,看你似模似樣的,倒真像是個風(fēng)水先生啊。”
薛倩無奈的笑笑:“我是久病成良醫(yī),見多了豬跑就敢吹吃過豬肉,誰讓我們家以前總鬧鬼呢。”
我和薛倩正對著磚塔指指點點。忽然有個人小聲的在我耳邊說:“你們來了?”
我被這聲音嚇了一跳,扭頭一看,原來是小劉,他低著頭。站在我身邊。
我撫摸了一下?lián)渫〒渫▉y跳的心口,有些不爽的說道:“你小子走路沒有聲音啊。我讓你準(zhǔn)備的公雞呢?”
小劉頭也不抬,把腦袋埋在陰影里面:“放在家里了。”
我擺擺手:“哇們趕快去取吧,趁著天黑,把人給找回來。”
我和薛倩在前面大踏步的走著,小劉副默默地跟在我身后。
走了一會,薛倩忽然拽了拽我,我扭頭一看,他滿臉緊張的看著我,聲音小的像是蚊子哼哼:“老趙,出事了。”
我一聽這話,心就往下一沉,我放慢了腳步,長舒了一口氣,讓情緒冷靜下來。然后問道:“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薛倩兩眼目視前方,手指卻指著我們身后,神色古怪的說:“這小子走路的姿勢有點問題。”
我斜著眼,偷偷地向后望了兩眼。小劉低著頭,根本就沒有注意我們兩個的鬼鬼祟祟。于是我大著膽子,把腦袋完全扭了過去。
他的頭向下彎著,幾乎把臉埋在了胸前,兩只肩膀向上聳,更顯得沒有脖子。這個動作他經(jīng)常做,我倒沒覺得有什么不姓。于是我疑惑的回過頭來,問薛倩:“姿勢怎么了?”
薛倩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這都看不出來?你看他的腳。”夾團來亡。
我按照薛倩的提示回頭看了看。這么一看。果然發(fā)現(xiàn)問題了。小劉走路的時候,腳后跟根本沒有沾地,兩只腳尖像是蜻蜓點水一樣,步伐很小,頻率很快,他輕飄飄的,估是又很快速的跟著我們。
我看得出神,小劉也不抬頭,眼看就要走到我身上來了。
好在,他在距種我?guī)壮哌h的地方停下了腳步,然后低聲問道:“怎么不走了?”
薛倩干咳了一聲:“走,馬上走。”
然后他用力拉了我一把,架著我的胳膊,快步向前走去。
我感覺薛倩的身子正在不住的抖動,他的情緒連帶的我也害怕起來了。
我們經(jīng)過了一處路燈。影子由身后轉(zhuǎn)到身前。我看見小劉的影子像是一條蛇一樣,來回亂晃。那種景象,我這輩子都不想再看。
薛倩慌亂地問:“刀呢?尸牙呢?”
我忍不住說道:“老薛,怎么每次一出這種事,你不是找刀就是找尸牙?”
薛倩著急的低呼:“小命不保,當(dāng)然要找東西防身了。”
我定了定神,讓理智驅(qū)逐了部分恐懼,然后把他在我身上亂翻的手拿開,小聲地說道:“你別害怕,這小子有種魂癥。每次睡覺的時候,魂魄就飄出來了。跟在哇們身后的,其實是他的魂魄,不是鬼。”
薛倩將信將疑的點點頭:“這樣也行?對身體沒有害處嗎?魂魄也算是鬼吧?”
我小聲地說道:“我看他的情況,比他嫂子也好不到哪去。等我把王姐的魂魄弄回來了之后,就幫他看看。不然等哪天魂魄跑丟了,那可就真的變成鬼了。”
我們兩個說話的工夫,已經(jīng)走到王姐家門口了。我推了推門,大門緊閉,好在院墻很矮,我和薛倩相繼翻了進去。而小劉的魂魄直接洞穿鐵門,晃晃悠悠的走進來了。
王姐好端端的躺在臥室里面。呼吸仍然很緩慢,病情沒有惡化,可是也不見好轉(zhuǎn)。
小劉副越過我們,直挺挺的向另一間臥室走進去了。
我和薛倩悄悄地跟過去,推門向里面看了一眼,這一眼,讓我們不由得面紅心跳。
里面像上次一樣,又是兩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