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呂先生和薛倩沉默了。聽了我的話,之后,他們兩個都有點一籌莫展。
尤其是呂先生,他感覺有點對不起我的意思。于是把聚寶盆抱了起來。說道:“要不然。咱們把這個東西砸了吧。”
我看見他這么干,馬上就慌了。
我攔住呂先生,叫道:“這東西不能砸。砸了恐怕就再也沒有解決的辦法了。”
這個道理連我都能看出來,呂先生卻沒有想到。這說明他這次真的慌了,他一慌,我也就慌了。
呂先生仔細的看了我兩眼,很真誠的說道:“趙莽,我這次沒想著坑你。”
我看見他滿臉愧疚,估計是覺得自己沒辦法救我了。我勉強露出個笑容來:“我沒說你坑我了啊。你這么著急的把自己摘干凈,是不是心里有鬼?”
呂先生并沒有附和我的打趣。而是說道:“我也被聚寶盆騙了,覺得你穿了黑洞的壽衣,他們就不會放過你。”
我看見呂先生這幅樣子,只能無奈的安慰他,說道:“我知道,我也是被騙了,你又何必自責?”
薛倩也難得良心發現,沒有落井下石加重呂先生的負罪感,而是幫忙勸道:“趙莽就算中招了,魂魄也是被關起來而已。跑不了。咱們慢慢找。把他救出來不就行了嗎?”
我說道:“是啊,我喝進去了子符,你身上有母符。憑著這點聯系,應該能把我給找出來。”
呂先生垂頭喪氣的說道:“現在大夏天的,人的身體能支撐多久?還沒等我們把你的魂魄找回來,你的身子就爛了。”
薛倩在旁邊瞎出主意:“要不然咱們找個冰箱,把老趙凍起來?”
呂先生苦笑了一聲:“那東西又能管用多久?時間長了,就算身體沒有壞,魂魄也回不去了。這和以前不一樣,以前魂魄雖然丟了,身體里面還有一點活氣。可是這聚寶盆不簡單啊,我看過黑洞的尸體了,死得很徹底。”
呂先生這么說,我們就都沉默了。
過了一會,呂先生站起身來,說道:“你把在山洞里面,看到的東西,聽到的東西,詳詳細細的說一遍。”
我點頭答應了,然后把進去之后,看見了誰,說了什么話,一字不漏的重復了一遍。
呂先生沉默了一會,說道:“你在山洞里面做的很對,應該找最初進來的那個人。只有他知道是什么情況。”
我說道:“可是沒有用。他的魂魄受傷了。誰也叫不醒他。”
呂先生笑了笑,說道:“這個其實很簡單,他無非是傷到了精魄。下次你見了他,咬破中指,喂他點血喝,他應該就能醒過來了。不過……”
我問道:“不過什么?”
呂先生說道:“按道理說,他已經昏迷幾百年了。雖然這幾百年里面,他一直沒有魂飛魄散,但是他的魂魄是一點一點的在消耗。如果沒有人打擾,他還能再耗上幾年。可是如果你喂他精魄,讓他說上兩句話,他可能很快就油盡燈枯,魂飛魄散了。”
我說道:“那我豈不是害了他?”估布華弟。
呂先生坐在破床上,說道:“他那副樣子,肯定是活不成了,與其在那里茍延殘喘的受苦,倒不如被你送一程。你這不算害他。”
白天的時候,我們三個人都躲在空亡屋里面研究聚寶盆。我們無法從魂魄上面看出新意來,干脆就研究它的大致年代。
還沒等我們研究出個結果來,天就黑下來了。
我們三個人坐在屋子里面,盯著破桌子上的蠟燭,不住的發呆。
呂先生囑咐我:“進去之后,想辦法把那人救活。問清楚聚寶盆的情況。回來告訴我們。”
我點了點頭,沖他們笑了笑:“放心吧,我估計還有幾天可以活。”
接下來,我們沒有再說話,因為白天得時候,我們就已經把話說盡了。
快到午夜的時候,我的心底里面忽然涌起了一絲渴望。我感覺全身燥熱,全身腫脹不堪,很想給自己放點血。
緊接著,我又感覺口渴的要命,想要喝鮮血。恍惚間,我感覺桌上的聚寶盆就是我的嘴巴。我如果不把血滴進去,就不能解渴似得。
我現在終于明白黑洞所說的身不由己是什么意思了。
我灌了一大杯涼水,不住的吞咽,可是直到我喝的肚子發鼓,那種干渴與腫脹仍然沒有消退。并且有愈演愈烈的趨勢。
我嘆了口氣,嘀咕道:“不較勁了,不較勁了。那么多人都沒有贏了聚寶盆,我估計也不行,還是乖乖地滴血吧。”
我把手指塞進嘴巴里面,咬破了,擠出一滴血來。
我感覺全身的憋悶好了很多,與此同時,我恍惚間聽到了歡呼聲。那聚寶盆發出來了歡呼聲,它像是在催促我,催我趕快把血喂給它。
這時候,我感覺我和聚寶盆簡直心意相通,因為我內心深處很快涌出了類似的渴望。
我把手伸到了聚寶盆里面。頓時,一種冰涼,舒適的感覺全遍全身,我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軟了。
薛倩和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