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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nèi)齻€人一邊走,一邊商量著聽來的往事。
我說道:“按道理說,算命這種事應(yīng)該找一個絕對安全的敵方。結(jié)果他們卻去了柳城。我總感覺,似乎有些不大謹(jǐn)慎。”
薛倩說道:“我也這么認(rèn)為,他們既然是在推算一件極為重大的事,就應(yīng)該越隱蔽越好。可是他們最后選擇了,而不是道觀。恐怕就只有兩個可能。一個是,他們沒有時間耽擱了,只能盡快把這件事算出來。另一個是,柳城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我嘆了口氣,說道:“如果小老頭他們幾個聽到了算命的內(nèi)容就好了。”
薛倩忽然說道:“會不會他們其實聽到了。但是沒有告訴我們呢?”
我頓時愣住了,然后說道:“有這種可能。”
呂先生疑惑的說道:“如果他們真的知道了當(dāng)時發(fā)生了什么事,為什么過了這么多年才來找我呢?這可真是奇怪了。”
薛倩說道:“咱們在這里亂猜也沒有用。等回去之后,把靈位供奉百日。如果里面真的有東西出現(xiàn),咱們自然就知道了。”
呂先生點了點頭。然后笑著看了看我。
我看他的笑容有些不懷好意。連忙說道:“我不同意。”
呂先生奇道:“我還沒有說事情呢,你怎么就先不同意了?”
我說道:“不管什么事情,我都不同意。從你嘴里說出來的,向來也沒有什么好事。”
呂先生哈哈大笑,然后伸手把我背上的大刀拿走了。
我不明所以的看著他:“你這是干嘛?”
我本以為呂先生要用我的大刀做些什么。沒想到他把背上的包袱取下來,把大刀背在了自己身上。隨后一甩手,把包袱塞到了我懷里:“供奉百日的任務(wù),就交給你了。你那間里面正好有一張破桌子,放靈位很合適。”
我想象了一下那種場景,不由得打了個哆嗦。我說道:“我的本來就破,平時有事沒事,都鬼氣陰森的。你再放上這么一個靈位,我還要不要睡覺了?”
呂先生說道:“我也是被逼無奈,總不能讓我把靈位帶到薛倩家吧?”
我想了想,這靈位似乎確實只能放在我的雜貨鋪。我嘆了口氣。心想:雜貨鋪里面有一間小倉庫,只好把靈位放在那倉庫里面了。
我不情愿的把靈位背在身上,然后跟在呂先生后面向前走。
十幾分鐘后,我們走到了柳城附近,我看見那邊停了很多車,王書記正指揮著工人搬運神像。
我對王書記說道:“你對咱們市的建設(shè),簡直功不可沒啊。”
王書記說道:“你看看。這么多小廟聚集在這里,當(dāng)?shù)氐恼尤徊患右员Wo(hù),這些東西時間長了都被損壞了,還不如被我運回去呢。”
旁邊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一臉不快的說道:“你這是強盜邏輯。”
王書記笑了笑,和那人勾肩搭背,說道:“我怎么變成強盜了呢?我運走這些神像,可是經(jīng)過你們同意的。”
那中年人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不是這件事有些不對勁,我們不可能同意。”
我們自然都知道這“不對勁”指的是什么,不過誰也沒有說破。
王書記和他勾肩搭背,說道:“老劉,別這么垂頭喪氣的。無論在哪個市,都是國家的財產(chǎn),跑不了。咱們兩個喝一杯?我請你。”
中年人搖了搖頭,很不給面子的說道:“不喝了。我還有別的事要忙。”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王書記向我們?nèi)齻€說道:“看你們的樣子,是不是忙了一夜?”
我哈欠連天的說道:“是啊。”
王書記指了指車,說道:“你們?nèi)ニ粫伞5冗@里的神像裝到車上之后,我叫醒你們。”
呂先生囑咐道:“遇見沒有供臺的小廟,一定要小心點。最好叫醒我們之后再搬。”
王書記答應(yīng)了一聲。而我們則找了幾輛車,躺在車后座上,昏天暗地的睡了起來。
周圍全是工人的說話聲、搬東西聲。可是這聲音像是最好的催眠曲一樣,讓我們睡得更沉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聽見王書記著急的叫喊聲:“醒醒,快醒醒,出事了。”
我一聽這聲音,連忙從車上爬了起來。喊道:“怎么回事?出什么事了?”
王書記指著小廟說道:“有幾個工人搬完神像,似乎瘋了。”
我從車上跳下來,跟著呂先生向前快步走過去。
我看見外面的小廟已經(jīng)搬干凈了。空蕩蕩的,像是少了門牙的嘴。很快,我們走到了沒有供臺的小廟跟前。
王書記說道:“這幾個工人搬走了里面的神像之后,就變成這樣了。”
我沿著他指的方向看過去,發(fā)現(xiàn)廟里面的神像被搬了出來,放在了外面的小路上,而這幾個工人則自己坐了進(jìn)去。擺出和神像一模一樣的姿勢來。
呂先生嘆了口氣,向王書記說道:“去買點飯吧。”
王書記愣了:“買飯做什么?”
呂先生看了看天,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