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第八個人(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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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把呂先生留給我的僅有的幾件寶貝都帶來了。這些東西不知道管不管用,不過有勝于無,就算是壯壯膽也好。
晚飯的時候,薛倩悄悄地問我:趙莽,你說,這個老婆子今天晚上會來嗎?
我點了點頭,說道:如果她想見我,那么今天晚上就一定會來。如果今晚沒什么異常,咱們也就不用再守夜了。
薛倩坐在我旁邊,淡淡的說道:這一路上我都看過了,從你那間雜貨鋪到這里,起碼有兩三里,這中間又過了不知道多少超市,她都沒有進去,偏偏找到了你。
我苦笑一聲:要不然怎么說我是空亡屋的屋主呢?
吃過晚飯之后,天很快就黑了。王書記讓我和薛倩挑了五個人,我們七個一塊在陳小妹家守靈。
按道理說,死后第四天守靈,實在有些不合規(guī)矩,不過特事特辦,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王書記很感激的對我說:趙兄弟,這件事要是圓滿完成了,你就是第一大功臣,我老王不會忘記你的,區(qū)里的鄉(xiāng)親也不會忘記你的。
我擺擺手:您別客氣。我怎么聽這話,下面就要說永垂不朽了?
王書記哈哈大笑,說道:我還有個會要開,你們聊。咱們回頭再見。然后他急匆匆的走了。那樣子,完全不是急著開會,而是怕惡鬼纏身,想逃跑。
陳小妹家很窮,窮到?jīng)]有電。我們從周圍鄰居家拉來了電線,然后在院子里安上了燈泡,把這里照的燈火通明。
現(xiàn)在有了亮光,再加上周圍這么多人。大家倒也不覺得害怕了。這一位講個故事,那一位說個笑話,倒也很是熱鬧。
這期間,我一直時不時瞥一眼躺在靈床上的陳小妹,她沒有任何異樣。我站起身來,給她添了三五次香。
等到后半夜的時候,人已困乏了。守著靈棚誰也不敢睡,于是有人提議打牌。或許守靈打牌已演變成一種傳統(tǒng)了,于是一呼百應,大家紛紛同意了。
有個人拿出來一副撲克,正要分給眾人的時候,忽然來了一陣風,把他手里的撲克吹走了,紛紛揚揚的落了一地。
這一下,讓眾人都呆住了。因為撲克不是紙片,它很有些分量,剛才的那陣風雖然陰冷,但是力道絕對不足以把撲克吹得到處都是。
原來嬉嬉鬧鬧的人群安靜下來了。大家都看著我。在他們眼中,我現(xiàn)在是官方指定的道士了。
我握了握大刀,緊張的問拿撲克的小伙子:怎么回事?
那小子臉色煞白的說:好像,好像不是風吹得。
我點點頭:我知道,剛才那一陣風沒那么大勁,你感覺到什么了?
小伙子咽了口吐沫,眼睛有些發(fā)直:剛才我拿著牌,拿的很緊,忽然我感覺有人把我的牌從手里抽出去了一樣。然后撲克就散落在地了。
這一下人群炸了窩,那些村民個個緊張無比,紛紛說:八成是陳小妹來了,看見我們不好好守靈,在這打撲克,她氣不過,所以把我們的牌扔了。
這些村民人心惶惶的亂嚷,不過讓我意外的是,沒有一個人逃跑。
我疑惑了兩秒鐘,馬上就想明白了:這些村民不笨,他們知道,一旦鬧鬼了,四散逃跑更恐怖。最安全的就是和道士呆在一塊。所以,我現(xiàn)在是他們的主心骨了。
想到這里,我心里不住的嘆息:真是可惜,他們今天信錯了人。我根本不會道術。
薛倩悄悄地捅了捅我:老趙,那什么,那顆牙在哪?你給我,讓我防防身。
我無奈的在兜里掏了掏,正要把尸牙遞給他。忽然,掛在我們頭頂上的電燈滅了。整個院子漆黑一片。
村民全都不敢動了,也沒有人說話,院子里靜悄悄的。我用了十幾秒鐘的時間,才能漸漸地適應了黑暗。
借著月光,我看見村民或坐或站,都還在院子里面。
我小聲的咳嗽了一聲,然后問道:都,都沒事吧?
村民七嘴八舌的說道:沒事。
我摸索著劃著了火柴,把蠟燭點上了。院子里重新恢復了光明。
薛倩問我:這電燈,咱們還管不管?
他的話剛說完,電燈啪的一聲,重新亮起來了。
人在得到光明的時候,總是喜悅的,但是現(xiàn)在我們卻高興不起來。畢竟這電燈忽明忽暗,太嚇人了一些。
村民們都眼巴巴的看著我:趙趙大師,我們是留在這,還是換個地方?
我看了看表:再有一個小時雞就叫了,我們再等等吧。大家別慌,剛才可能只是停電了。
那些村民見我這么說,都點了點頭,然后重新坐下來。
幾秒鐘之后,有個禿頂漢子咦了一聲,然后聲音有些慌張的說道:不對勁啊。
我問他:怎么了?怎么不對勁?
禿頂摸著腦門說:我的凳子怎么不見了?
停電之前我們?nèi)甲诘首由希瑖艘蝗ΑN易笥铱戳丝矗首由瞎欢甲鴿M了人。沒有他的位置了。
我說道:是不是你的凳子被人拿走了?或者落在什么地方了?
禿頂數(shù)了數(shù),然后臉色有些蒼白,他打著哆嗦說:趙大師,咱們多了一個人。
我一愣,緊接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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