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出門遇險(1/2)
“爹,娘,你們多保重,原諒孩兒不能盡孝,此去如果孩兒還有回來的一天,必終生服侍左右。”一個十五六歲大的少年,跪在地上,深深磕了一個響頭,聲音決絕干脆,當他抬起頭時,卻滿臉都是淚水。
對面站了一對中年夫婦,男的劍眉星目,大約三十來歲,一身束身武士裝,一眼望去,便知是一當世豪杰,寬厚的臂膀里摟著一個婦人,婦人早已哭成淚人,卻忘了攙起跪在地上的兒子,被丈夫拍了一下,才起身去攙起兒子,哽咽著到,“天兒,途中一定要好好照顧自己啊,不用擔心我和你爹,如果三年時間仍找不到解決的辦法,一定要回來啊,娘不想再也見不到你啊,不行,你等會兒,娘收拾收拾東西和你一起走。”
說完就要去后屋收拾東西,卻被丈夫拉住,“你去干什么,天兒也不小了,可以自己闖蕩江湖了,你跟著像怎么回事。”說完后頓了頓身子,然后轉身對兒子說“天兒啊,你現在這樣全是為父的錯啊,當年是為父大意,沒好好照顧你,罷了,不提了,這么多年爹走東問西是真的找不到辦法呀!真的不要怪爹,三年后不管怎樣你都要回來再看眼爹娘啊。”
話還沒說完,眼眶卻是也濕了,“爹,您養孩兒這么大,孩兒怎么會怪您,您放心,三年后不管結果如何,我都會回來的。娘,不用擔心我,我都15歲了,爹像我這個年齡的時候在江湖上都小有名氣了呢。”
說完這番話,似乎自己也有了莫大的勇氣,用衣袖擦掉自己臉上的淚水,咬了咬嘴唇,又跪在地上重重磕了三個響頭道“:孩兒走了。”
話落起身就走,不再帶一點拖拉,只聽見身后母親痛哭的聲音,他又揮起衣袖重重擦掉臉上的眼淚,加快了腳步走出大門。
少年名叫丘天明,剛滿十五歲,卻已是七尺有余了,長的甚是清秀。但這天明從小卻是吃了不少苦,四歲之前他并沒有任何特殊,但是四歲父親開始教他習武時卻發現天明的經脈不知何時被人給廢了,不知是什么人如此狠毒,在他尚未未成熟的時候就用內力震碎了他的經脈,加上一直沒有醫治的辦法,隨著年齡的增長,天明經脈越來越畸形,不但終生習武不成,還有性命之憂啊!每到月圓之夜遍全身經脈顫動,疼痛越來越劇烈。
為此父親尋遍大江南北始終沒有解決的辦法,連是何人何時用何種手法下的毒手都始終沒有查出來。
在天明十四歲的時候,父親終于找到一位老道士給天明看病,雖然還是沒看出來是何種手法,但卻看出絕對活不過四年了,隨著年齡越來越大,經脈也越來越亂,月圓之夜的疼痛越來越難以忍受,直到有一天會疼痛而死。老道走之前說只有一種解決辦法,洗髄丹。并留下上百種藥材名字,便走了。
接下來一年時間丘箋天天外出尋找藥材,可是卻一味藥材也沒找到,這些藥材名字世上從來沒有出現過,老道也是在一本殘破了丹方上看到過此丹的丹方,和能起死回生的藥效,便拿出來打發丘箋了。
當然,這些事天明起初并不知曉,但隨著疼痛的加劇,他知道自己估計是活不了多長時間了,回想自己一生沒出過門,便好想出門游歷一番,看看外面的世界,也不枉自己走這一遭。
這念頭一起,卻是怎么也按奈不下去了,于是他便把這想法告訴了父母,父母當然是諸多擔心,諸多不愿意,但經不起天明一番懇求,便答應等過完十五歲生日,就讓他出門,并告訴他了他自己的情況。
父母之所以放心讓他出門,還是有考慮過的,由于不能修習內功,父親便教天明煉體外功,不知為何才十五歲的天明便有了一牛之力,要知道就是天明的父親練了半輩子武藝,不使用內力的情況下也才只有一牛之力。再加上父親教授的一些招式,尋常兩三個人也近不得他身。其二,平常練武閑暇的時間,他便看書,從詩詞散文到經倫占卜,還有各種武學秘籍,雖然不能修習內功,但他對武學卻非常感興趣。由于平常經常看書,使得天明有著一股書生氣,再加上自己長的面目清秀,平常說話待人都是彬彬有禮,看起來更像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儒雅書生,很難想象體內竟然有著一牛之力,因此父母也不擔心他會觸怒其他人。
這塊大陸被封元帝國完全統治著,這塊大陸有多大,沒有人能說清楚,根據官方記載,有九州,雍州,冀州,兗州,青州,徐州,揚州,荊州,梁州和神州。神州是帝國的統治中心,外邊八個州剛好圍住中心神州,對于外界來說神州很是神秘,沒有人知道里邊的具體情況。
外邊八州大小不一,每個州治下有數十郡不等,郡下又設縣,縣下又有鎮和村寨。封元帝國對各州并不管理,發生戰爭也不會介入,各州事物全由各州州王治理,因此這片大陸可以說是一州一國,但這些州王必須每年按照土地的面積向神州進貢足夠的資源,從來沒有一個州王敢違抗的這條規定。因此神州的實力簡直不可想象。
大陸上武學根據一個人的力量而劃分境界,俗話說九牛二虎之力便是武學的最高境界,也是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前邊九牛之力成為牛力境,一共九重,像天明就是牛力境一重,天明的父親丘箋有四牛之力,也就是牛力境四重,這在郡里也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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