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小蒙的感興趣來了，轉(zhuǎn)過頭一眼不眨地看著她。小薇一臉認(rèn)真地說：“我的周圍，一直有男人對我圖謀不軌。唉，包括當(dāng)初的嚴(yán)西陽，后來的吳祖文，現(xiàn)在市里也有個別領(lǐng)導(dǎo)。他們都*我做他們的情人，但我堅決不肯。”
    牛小蒙聽到“嚴(yán)西陽”三個字時，身子一震，眼睛時刷里射出一道復(fù)雜的亮光。小薇故意說出他的名字，就是想看她的反映。牛小蒙果真對他特別敏感，盡管稍縱即逝，卻沒有逃過她的眼睛。
    她就知道，牛小蒙真的與嚴(yán)西陽有特殊關(guān)系，但他們究竟到了哪一步，都做了些什么事情，她還不知道，就繼續(xù)拋撒誘餌說：“這其中，要數(shù)嚴(yán)西陽最厲害了?！?
    “哦？”牛小蒙終于憋不住，神色有些不自然地問，“他怎么個厲害法？”
    小薇知道用自己的親身經(jīng)歷，而且又是同一個男人的緋聞來誘導(dǎo)她，比任何一種勸說詞都有效。于是，她如實告訴她說：“嚴(yán)西陽先后五六次把我約到他辦公室里，還有賓館里，采用誘惑和強(qiáng)迫的手段，要*我做他的情人。有幾次，他都糾纏我好長時間，不，有兩次簡直就是*。我可以說，他什么都做到了，就是沒有達(dá)到最后的目的。真的，我死也不肯放開自己的褲子帶，從來沒有讓他得逞過一次。所以，他對我非常嫉恨?！?
    牛小蒙更加不安起來：“哦？是這樣？那蘇英杰知道嗎？”
    小薇說：“開始，我怕他找他報復(fù)，出事，就瞞著他，但后來，我都告訴了他。他想去找他算帳，被我勸住了。唉，小不忍，則亂大謀。如果他去找他報復(fù)，你說，他們能有今天嗎？肯定會搞得兩敗俱傷的?！?
    牛小蒙的臉色突然痛苦地皺縮起來，神情也有些慌亂：“可他，不是這樣說的?！?
    小薇一驚：“他怎么說？”小薇知道牛小蒙因一時的意外和緊張而失言，就趕緊趁勝追擊，“他對你說過這事？在什么地方？”
    牛小蒙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失言，連忙否認(rèn)：“他，他在一次來蘇南公司的時候，隨便提到過這事。”
    小薇沉默了，知道她對自己還存著戒心，不肯說實話，但到了這時候，再紆回包抄地引導(dǎo)，不一定能取得效果，引出她的真話來。必須果斷采取另一種對策，直擊她的要害，先發(fā)制人，讓她無法回避和抵賴，然后曉之于利害，才能慢慢讓她打開自己的心窗。
    于是，她以更加親切的語氣說：“小蒙，你在瞞我。我就跟你說了吧，我聽說了你的事?！?
    牛小蒙吃了一驚：“我的事，什么事？”
    小薇知道不直接說出來不行：“外面有人傳說，你跟嚴(yán)西陽有那種關(guān)系?！?
    牛小蒙臉色一下子變白了：“你聽誰說的？沒有，這是謠傳?！?
    小薇從她驚慌的神色上看出是真?zhèn)?，而不是謠傳，就更加充滿信心地說：“小蒙，因為嚴(yán)西陽曾經(jīng)對我騷擾過，強(qiáng)迫過，所以我特別感興趣，就想跟你見個面，問問情況，看他是怎么誘惑你的。我承認(rèn)，這也是我今晚跟你見面的原因之一。他是不是也要*你做情人？你讓他得逞了沒有？”
    牛小蒙側(cè)過頭，看著里面的墻壁，遮掩著自己的慌亂和不安。但她不吱聲，那就是一種默認(rèn)。小薇心里非常振奮，同時又為她感到可惜，就苦口婆心地說：“小蒙，都到了這個份上，你就不要再有顧慮了。你給我說出來，我也好幫你出出主意，怎么處理和對待這件事。你就把我當(dāng)成你的親妹妹，啊?！?
    牛小蒙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但還是不開口。小薇繼續(xù)說：“你剛才說，他不是這樣說的，那他是怎樣說的呢？他是不是騙了你？”
    牛小蒙這才轉(zhuǎn)過頭，十分委屈地說：“這個人，真是氣死我了?？磥?，他真的不是一個好人。”
    小薇也緊張起來：“他怎么啦？”
    牛小蒙的心窗終于打開了一條縫：“他，他說你主動貼他。為了調(diào)進(jìn)興隆，你主動勾引他，后來為了蘇英杰和你能得到他的提拔，又百般地對他獻(xiàn)媚，多次要獻(xiàn)身于他，他都沒有理睬你……”
    “什么？”這下輪到小薇驚訝了，“他是這么說的？媽的，他這是倒打一耙，卑鄙，無恥。我，我真的要去告他?！?
    小薇氣得不知怎么辦好，胸脯呼呼地起伏著。牛小蒙見她如此氣憤，有些不安地說：“我也不太相信他。我感覺他，有時說話不可信?！?
    小薇平靜了一下，才對她說：“小蒙，你們到底是怎么回事？都到了什么程度？你告訴我，我給你參謀參謀。這種事處理不好，要出大事的，你不要糊涂，情人是禍??！你應(yīng)該也知道，教育系統(tǒng)的邢珊珊，劉桂花，都是吳祖文的情人，結(jié)果怎么樣？一個自殺，一個被他男朋友刺了一刀，至今還躺在醫(yī)院里。她的醫(yī)藥費，以前是吳祖文給她掏的，現(xiàn)在吳祖文進(jìn)去了，誰有這么多錢給她掏啊？他男朋友是窮教師一個，根本掏不起。公家給她報不報，蘇英杰還在考慮這件事呢。”
    牛小蒙的胸脯也起伏起來，臉上也變幻著復(fù)雜的云彩?？吹贸觯男睦锖懿黄届o，思想斗爭很激烈。小薇又輕輕啟發(fā)她：“他是不是也是用前途和提拔來誘惑你的？”
    牛小蒙這才“嗯”了一聲，有些難為情地說：“這樣說來，其實，我們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