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投胎不易(1/3)
容秋白向喬老爺行了個禮:“秋白見過老爺。”
喬老爺慢慢翻身站了起來,顫抖著手指向他們,大聲問:“你們給我講清楚,怎么回事?!”
喬珊珊目光兇狠,道:“先生,你不是說,可以讓我馬上得到喬家的所有財產嗎?還不快做!”
容秋白拿出藏在袖子里的一把刀子,狡黠地笑了,慢慢地走向喬老爺,嘴里說著:“老爺,對不住了!”
喬老爺雙腿一軟,坐倒在床上,他面容恐懼,看向喬珊珊不可置信道:“我可是你親爹!”
喬珊珊瞪眼,兇狠道:“親爹又怎樣?你從來都是偏心,有什么好的都想著喬子湄,你知道今日是什么日子嗎?喬子湄及笄之時你送她金簪,我呢,我今日及笄,你卻讓我失去親娘!”
“別說那么多了!”容秋白說著,怒目圓瞪,一把將刀子刺向喬老爺。
喬子湄看到這一幕,馬上將手伸向刀子,想要握住它,可惜手穿透了刀子,鬼不能碰到實物。
幸好喬老爺躲過了這一下攻擊,他大喊:“傻丫頭,你以為你真的是賀嬌所生?”
容秋白聽到這里,迅速又想再刺第二刀,不想卻被喬珊珊扯住了手臂,喬珊珊問喬老爺:“你想說什么?”
“別說那么多了!”容秋白哪能容喬老爺說出真相,喬家的財產,他勝券在握,用力推開扯住他手臂的喬珊珊,使她摔倒在地,迅速又想刺下去。
迫在眉睫之時,喬子湄上了容秋白身,‘容秋白’馬上變得慈眉善眼,握著刀子的手垂了下來,一松手,刀子“哐當”一聲跌落在地。
喬老爺嚇得剩下半條命,坐在床上猛地拍著胸口喘氣,喬珊珊很驚訝容秋白的變化,但心思還是放在喬老爺所說的話上,她爬起身,問喬老爺:“我到底是誰所生?”
喬老爺理順了氣,走到柜子前,從抽屜里拿出一個塵封已久的長條形木盒,打開木盒,將里面的畫卷拿出來,慢慢打開,里面畫的是一幅美人圖,那美人長得跟喬珊珊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一般。
喬老爺看著那畫上的美人,眼睛稍微有些濕潤,緩緩說道:“秀蘭不僅是媚兒親娘,還是你的親娘,我年少的時候不懂事,經常拈花惹草,認識了賀嬌,那時你娘還懷著你,我還堅決要把賀嬌娶進門當妾,把秀蘭氣得早產,最后還因難產而死,后來兩三年了,賀嬌一直無所出,她就要求將你許給她做女兒,那時候你和媚兒還小,不懂事。我一直以來不是偏心,而是將自己的過錯放在了你身上,我一直麻痹自己,讓自己覺得秀蘭是因為生你才死的,掩蓋自己把她氣得早產的事實,好讓自己不那么愧疚。”
‘容秋白’的眼睛也濕潤了,她也是第一次看到這張畫像,第一次看見娘親的模樣,難怪一直以來,她和自己年紀相差兩歲同父異母的妹妹,都被人家說是雙胞胎姐妹,原來她們是同母所生,而喬珊珊長得和娘親更是十分相似。
喬珊珊聽完父親說的話,眉頭緊蹙,喬子湄居然是自己同父同母的姐姐,賀嬌謀殺喬子湄一事,是她給賀嬌出謀劃策的,她的心底,略過一絲不安。
‘容秋白’甚是憂傷,聲音有點沙啞:“孰能無過,我想秀蘭已經原諒你了。”
喬老爺聽到他說話,怒從心生,顫抖著手指著容秋白,生氣地罵道:“你!還快不滾!”
‘容秋白’低下頭,退了下去。他一直走到繁華的大街上,看到一個長相姣好,有兩個丫鬟跟著的美女,歪嘴壞笑,快步走過去伸手捏了一下人家的屁股。
沒等美女發作,喬子湄便脫離了容秋白的肉身,這好色之徒作惡多年,現在還想吞掉自己父親的財產,這次有他好受的!
那美女嚇了一大跳,大喊一聲,身邊的兩個丫鬟馬上大聲喊叫,引來幾個男人抓住容秋白,一頓暴打。容秋白被打得全身骨頭生疼,還懵懂不知何故。
天色漸漸暗了下來,喬子湄見阿爹和妹妹解開了心結,壞人也承受了自己所造成的惡果,她深感安慰,嘴角露出安慰的笑容,她了無牽掛了,現在能做的只有接受命運的主宰,她這一生雖生在富貴人家,可過得太苦,她倒很希望奈何橋的傳說是真的,喝過孟婆湯,就能忘掉這輩子使她受過傷害的人、所遭受過的苦,可是,奈何橋在哪?投胎之路又該如何走?
忽然,她在經過巷子的時候,看到幽暗的巷子深處,坐著一個她的同類——一個老奶奶鬼魂,于是她走過去,那老奶奶一直沉默地看著她走向自己。
她問老奶奶:“老奶奶,您為什么不去投胎?是時候未到嗎?”
老奶奶呵呵一笑,滿臉的皺紋皺成了一團,聲音沙啞道:“我在這里,一百多年了!”
喬子湄疑惑道:“為什么?”
老奶奶說道:“我是在這條巷子里被人害死的,必須要找到一個替身,才能化掉怨氣,重新投胎。”
“還有這種規定?!”喬子湄驚愕。難怪沒有黑白無常來勾她的魂,她也是被人害死的,豈不是也要像老奶奶一樣,要找到替身才能投胎?
喬子湄又道:“難道沒有其他辦法?我現在沒有半點怨氣,我不想害人!”
老奶奶道:“如果你沒有了怨氣,自然就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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