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章 情理中付穎造訪(1/2)
第118章 情理中付穎造訪 下
人走完后,原小生就發(fā)現(xiàn)付穎的臉上竟然有一絲的『潮』紅,心想,或許是剛才喝酒的緣故吧,也沒打往心里去,依然像過去一樣,恭恭敬敬地站在付穎的面前,問道:“付……”差點又叫成付鄉(xiāng)長,急忙改口道:“付部長,有什么事兒嗎?”
不想付穎從椅子上站起來,低著頭,邊往外走,邊道:“沒事就不能叫你了嗎?”說著將眼前的劉海輕輕往后摔了一下。原小生這才看清,付穎已經(jīng)改了發(fā)型,把以前的梨花頭剪掉了,留了一個簡單的波波頭,顯得比以前更可愛了一些。原小生就愣了一下,不知道用什么合適的詞語來回應(yīng),只好保持緘默。
走到門口,付穎才道:“到我房間再說吧?!闭f著在前面自顧自地走了。作為下屬,原小生也只能小心翼翼地跟在后面,心中總是隱隱感覺,今天晚上似乎要跟付穎發(fā)生點事情一樣,又有那后勁十足的五糧『液』在翻江倒海地作祟,鬧得自己心神一刻也不得安寧,腳下的步子也不聽使喚了,緊一慢一步的,時不時會碰觸到付穎的身體,一股女孩子身上特有的淡淡清香,就像長了腿一樣,往原小生的鼻孔里鉆,腦垂體中荷爾蒙,就不斷地崩泄出來,連丹田都膨脹的難受。好像前面走的不是曾經(jīng)的鄉(xiāng)長,現(xiàn)在的組織部副部長,而是一位標(biāo)準(zhǔn)的男士服務(wù)業(yè)工作者,自己隨時都可以下手。
從市委招待所餐廳出來,一股涼風(fēng)襲來,原小生才清醒了一些,發(fā)現(xiàn)自己剛才真的像著了魔一樣?;蛟S來來往往的服務(wù)員會以為自己是一只不折不扣的『色』狼,急忙刻意收斂了一下,跟付穎也拉開了幾步的距離。 升官決118
付穎發(fā)現(xiàn)原小生走著走著,忽然走的慢了,就站在原地,回頭看著臉上紅撲撲地問道:“你一個大男人,走路怎么還趕不上我一個女孩子呢?”
原小生臉上笑了笑,緊走了幾步,跟了過去,卻在心中暗罵:你個『騷』娘們,這不是擺明了勾引老子犯罪嗎?;秀遍g,眼睛卻鬼使神差地落在了付穎俏麗的香『臀』之上。付穎走路的姿態(tài)一向是非常正規(guī)的,不會像吳艷麗一樣,干脆能把兩片屁股扭掉了,卻天生屁股比其她女人的肥膩一些,即便是不刻意扭動腰肢,走起路來,還是在若隱若顯地左右扭擺,給人一種非常柔軟細嫩的感覺,不用撫『摸』,就知道其絕對有上層的手感。
原小生正看的出神,付穎突然回頭嬌怒質(zhì)問道:“看什么呢?”聲音雖然不是很大,卻也把原小生嚇了一跳,心中大『惑』不解:難道付穎的屁股上面長了眼睛不成,或許看了才見分曉,又因酒意朦朧,情不自禁嘿嘿笑了兩聲,明顯是那種壞壞的笑容,自己也渾然不覺。
付穎卻回頭拉了原小生的胳膊,邁腿往前,邊走邊低聲嗔怪道:“想看進了房間讓你看個夠,別在外面丟人敗興。”說著臉上的『潮』紅已經(jīng)變成了緋紅,也不知道到底要讓原小生看什么。
五糧『液』的作用,已經(jīng)在原小生的體內(nèi)開始發(fā)揮難以壓抑的作用,走在樓道里,原小生的腳下早已開始絆蒜了,要不是付穎攙扶著,估計隨時都會有倒下去的可能。
進了房間,付穎就像摔面口袋一樣,把已經(jīng)爛醉如泥的原小生摔在沙發(fā)上,長吁了一口氣,轉(zhuǎn)身從洗手間拿了熱『毛』巾,在原小生的臉上擦了擦,又倒了開水,放在茶幾上,松了一口氣,坐在原小生的對面,呆呆地在原小生的臉上看了半天,喃喃自語道:“本來還打算給你說個事兒,現(xiàn)在看來是沒有可能了?!庇珠L吁短嘆了半天,好像心中有永遠嘆息不完的哀怨一樣。
原小生雖然醉的不輕,卻并沒有徹底失去意識,含含糊糊也能聽清付穎的話,就接了話茬問道:“付部長,你要給我說什么就盡管說,我一定照辦。”口齒當(dāng)然完全不利索了,說的斷斷續(xù)續(xù)的,付穎卻也聽了個真真切切,這才意識到,原小生并沒有完全沉醉,不由臉上又蒙了一塊大紅布,女人撒嬌的天『性』就暴『露』了出來,站起來,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掐了一把生氣道:“想不到你這個小壞蛋,裝的這么好。”似乎又怕把原小生真的掐疼了,掐完后,又不由在原小生的胳膊上撫『摸』了起來。
原小生這種半醉半醒的狀態(tài)是很難分清是非曲直的,付穎的那一把掐在原小生的身上,是不會產(chǎn)生任何疼痛的作用的,甚至沒有覺察到付穎的嬌媚,仿佛坐在身旁的并不是付穎,而是南素琴,或者是馬悅,甚或是田曉蓉,手就不由自主地伸過去,在付穎的臉上愛憐地『摸』了一把。
“小生?!备斗f抓了原小生的手,放在自己的臉上,半歪著腦袋,將原小生的手腕夾在自己的脖頸和肩頭之間,早已是一臉的****,兩只『迷』離的眼睛,放出攝魂的媚光。
原小生只覺天旋地轉(zhuǎn),眼前的所有物品都模糊難辨,自己就好像是一只受傷的小鳥一樣,只是隱約感覺,南素琴正坐在自己的身旁,用她那雙玉蔥一樣的手兒,在安慰著自己的靈魂。想要開口說話,張了幾次嘴,卻并沒有發(fā)出一絲的聲響,喉嚨好像被棉花牢牢地塞了起來一樣。
付穎見原小生張嘴,以為原小生要喝水,就端了茶杯,又對在自己嘴上嘗了嘗,覺得并不疼了,才將原小生的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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