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沒救了(1/2)
??ps:聽說lk有人把“渣飛”和“我愛叉姬”都當成我的馬甲了,一定要辟個謠,這絕對是誤會,雖然我和他有純潔的py交易,可他不是我的馬甲。另,說我文青我認,說我矯情我可不認,無論是肆虐還是光影。無論財閥公子還是黑老大,首先是人,人的心里都有柔軟的地方,也有堅持的底線,便是拋棄底線也需有過程。若說是矯情,或許該說是看官未能靜心品味,或者也有人明明心知,卻厭倦于我渲染這些吧……不過相比于肆虐各種各樣的花式抨擊,光影只得個矯情,我心甚慰。
以下正文:
次日一早,唐謹言從睡夢中醒來,所處的是一個很陌生的地方。
粉色的床,舒適松軟,被褥帶著女人身上特有的清香。床頭還擺著像是青蛙人的玩偶,看上去挺萌的,不過唐謹言認不出這是什么玩意……
唐謹言從迷糊的睡夢中回復清醒,想起這是徐賢的家,她自己在外購買的私人公寓,她的臥室,她的床……
從來沒有男人踏入過的地方。
他想起了昨晚最后的過程。便是情動不已,在那樣的環境里徐賢終究還是接受不能,用盡最后的力氣對他說著:“別在這里。”
“這附近可沒有適合的地方……”
“有……有的……”
“哪里?”
“我、我家……”
那一刻少女掩耳盜鈴式的閉著眼睛不敢看他,羞澀難堪的模樣讓唐謹言覺得自己此生也難以忘懷。
徐賢此生自有記憶以來,也從沒有想過自己居然會做出這樣的事來,居然主動開口讓男人到自己家里……做那事。
放開了閨房,放開了香床,并不僅僅意味著一次滾床單這樣的問題,而是意味著自己在他面前敞開了所有,再也沒有矜持可言。
徐賢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這樣,明明每次在見他之前,心中想的都是以后不能繼續這樣下去了,可是見他之后,卻什么矜持都消失得干干凈凈,被他輕易地掌控著喜怒哀樂,輕易地服從,不但沒有少許疏遠,反而一步步更加深入。就像有一個惡魔在這期間取走了她的靈魂,讓她做些什么都不由自主,慢慢的變得再也不像自己。
“她們說,我被下了降頭。”事后徐賢癱軟如泥地伏在他身上,喃喃道:“我現在覺得可能是真的,為什么見到你和沒見你的時候,我會是兩個不一樣的人?”
唐謹言一下就想到了鄭恩地,他在見到恩地的時候和其他時候,也是兩個不一樣的人。這是一種讓人很憋屈的體驗,唐謹言實在不希望繼續,只希望經過上次的mama之后,以后真能波瀾不驚。
然而這種時候,他不可能說這些,只是輕吻著她的額頭。徐賢也沒想要得到他的什么回答,很快就沉沉入睡。
屋外傳來米粥的清香。唐謹言收回思緒,披衣而起,慢慢走了出去。
徐賢是個簡單的人,生活簡單,行為規范,沒有太多花哨。她的客廳也很簡單,素雅的淡色為主,看不見舞臺上用風格表演時的樣子,更加貼近唐謹言認知中課堂上的徐賢形象。
如果李允琳不計,宿舍不算,這大概也是唐謹言第一次到女人的家里。他看得很仔細,似乎要把這里的所有陳設烙印在心里。
穿過客廳走進廚房,徐賢正在熬粥,小臉上有著休憩飽滿的容光,以及專注做事的恬靜。不見昨夜激情時的迷亂,也不見激情后的迷茫。
感到唐謹言走來,徐賢偏頭看了看他,笑道:“早。”
唐謹言也笑:“早。”
簡短招呼間,他已經走到她身后,然后慢慢環住她的腰身,將下巴抵在她肩上,就這樣不再動作。
徐賢看似安靜,其實心中復雜難言。被他忽然抱著,心中慌亂,想要掙一下,卻很快感受到他安靜的沒有亂動,也就沒去掙,沉默著體會了幾秒他的溫存,微微一笑:“紅薯粥,不知道你喝得慣么?”
“只要是你熬的粥,豈有喝不慣的道理。”
“九爺也學會說甜言蜜語了么?”
唐謹言沉默。
“看來人都是會變的,脂粉叢中走多了,原先那樣硬邦邦的九爺也開始覺醒了其他技能?”
“至少……有些話說著能讓人心中舒服,有些話說著只能讓人心中不悅。”
“那么……不悅的那一種,說給我聽聽。”
“確定要聽?”
“確定。”
唐謹言繼續沉默,良久才道:“即使喝不慣,我希望以后能慢慢習慣。”
徐賢怔了怔,品味了一下這句話,才失聲笑了出來:“九爺真是會說話,能把長期養外宅的齷齪念頭說得這么冠冕堂皇。”
“看起來你沒有不悅?”
“我不知道……如果讓我自己選擇,我會說你有多遠滾多遠。”徐賢出神地看著飯煲:“可是,我自以為下定了的決意,總能在見到你的時候輕易破碎,反倒一步步退向深淵。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確認自己今后會怎樣做。”
唐謹言也不再說話。兩人就保持著這個相擁的姿勢,各自出神地看飯煲,直到氣門發出了強烈的滋滋聲。
“粥好了。”兩人異口同聲。
唐謹言松開手,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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