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9章 不喝我的咖啡嗎?(1/2)
司雀舫淺笑了笑,沒有如她想象中的客氣寒暄,而是單刀直入的問:“不知康小姐今日準(zhǔn)備拿誰來換你哥哥?”
話落又拿起桌上的其中一臺電話,吩咐道:“送杯咖啡進(jìn)來?!?
“江永旺都死了,還能有誰?只能是嚴(yán)索明了?!笨登傩恼Z氣無奈。
司雀舫興致勃勃,“嚴(yán)索明已經(jīng)逃之夭夭,康小姐準(zhǔn)備如何追捕?”
“追捕怕是無用,人家又不是傻子,明知嗎啡之事已經(jīng)暴露,他都已經(jīng)溜之大吉了,而我們卻連他跑去了哪里都不知道,想要追捕,談何容易?!?
“我還以為你會說派人去南洋查?!?
康琴心有種被小看了的感覺,不以為意道:“南洋金條不過就是個噱頭,嚴(yán)索明去那做什么?!?
“那康小姐意欲何為?”司雀舫別有深意的觀察著她。
康琴心只得道:“追捕不成,便只能誘捕。香山公寓那里有個女人,明著是江永旺的人,但依我判斷和嚴(yán)索明也關(guān)系斐然,從她入手便是。”
“如何入手?”
康琴心不由望去,忍不住提醒道:“二少,這是您的案子,我提供了線索提供了人,難不成你就等著坐享其成?”
司雀舫笑:“想必康家比我更緊張這個案子。這案子一日不結(jié),康公子就一日不得安穩(wěn)。”
康琴心真心看不慣他,偏又對抗不了,正腹誹著士兵進(jìn)來送咖啡,她隨手接了放在旁邊。
司雀舫視線下移,邀請道:“康小姐不嘗嘗?這是英式的咖啡。”
康琴心沒有理會,言歸正傳道:“以二少的能耐,這幾天定然盤查過了機(jī)場和各大船港碼頭,可有查到嚴(yán)索明的去處?”
司雀舫搖頭。
康琴心皺眉,“沒有?怎么會?”
又抬頭詢問:“難道是人還在新加坡?”
“海關(guān)機(jī)場的登記系統(tǒng)不完善,或是假借姓名離開了,又或是偷渡出海了?!?
康琴心擔(dān)憂起來,如果找不到嚴(yán)索明,那康書弘就很難全身而退。
再看司雀舫,發(fā)現(xiàn)他雖然說著一籌莫展,但氣定神閑的模樣顯得毫不慌亂,不由納悶:“二少已有了法子?”
“有,與康小姐的不謀而合。”
康琴心反問:“你怎知我打算怎么做?”她電話里可沒有說具體。
“恐怕要讓你哥哥受點(diǎn)罪了,有句話叫置之死地而后生?!彼救隔痴酒鹕?,坐到旁邊的沙發(fā)上,瞧著二郎腿又說:“這事還需要你們康家配合。”
果然還是只有這個辦法……
康琴心閉了閉眼,抬眸道:“好?!?
“茲事體大,你有必要通知下令尊和令堂。”
“我想不知情才最逼真吧,嚴(yán)索明狡猾,這市里除了莉莉肯定還有其他的眼線。如果消息走漏,再想要收網(wǎng)就無用了?!?
雖說康琴心有些不情愿,但眼下沒有更好的辦法了,她頓了頓又說:“還請二少手下留情。”
“康小姐放心,我手下有的是會審訊拷打的人?!?
見她倏地看來,司雀舫又道:“很多手段都只是看著狠辣,皮肉受苦而已,不會傷及根本?!?
“就像對郭南那樣?”
司雀舫坦然然的“嗯哼”了聲。
康琴心別扭道:“其實(shí)給他個教訓(xùn)也好?!?
司雀舫看她的眼神帶了幾分探索。
過了會,康琴心似想起什么般再問:“會上報(bào)紙嗎?”
“會,不止如此,廣播等只要能宣傳出去的途徑都會報(bào)告銀行家公子販賣嗎啡謀利的新聞,事情傳的越大越好?!?
司雀舫說完這話,又故意的提醒:“如此,你哥哥可就身敗名裂了?!?
“他咎由自取。”康琴心望向窗外,像是在說服自己:“國內(nèi)幾度鴉片熱潮害了多少人家破人亡,原以為到了新加坡就不會再見到這樣的事,沒想到還是躲不過。
康書弘不知情也好,無辜也罷,就當(dāng)他替在新加坡的華人同胞出力了,這個嗎啡是斷不能再死灰復(fù)燃?!?
“康小姐深明大義,倒不用我曉以大義了。”
康琴心接道:“二少放心,這些道理我還是明白的?!?
過了會,她問:“我能見一見康書弘嗎?”
“階下囚的情況可不好,康小姐你確定要見?就算見了,你哥哥只會認(rèn)為你見死不救,怕是以后兄妹間嫌隙更深了?!?
康琴心詫異的望向司雀舫,司雀舫也正盯著她,瞇眼道:“怎么,很意外?你們康家兄妹不和的消息又不是什么秘聞?!?
康琴心苦笑,嘆道:“是啊,的確不是什么秘聞?!?
“還見嗎?若還需要,我安排人帶你過去。”
康琴心搖頭,“罷了,沒必要?!?
司雀舫覺得她這種信任很受用,于是繼續(xù)道:“至于康小姐剛剛說的那個女人,你派人盯著吧,有消息就通知我。”使喚她使喚得十分順手。
康琴心也沒心情與他計(jì)較,爽快的應(yīng)道:“好。事情結(jié)束之后,我希望二少也能親自出面替康書弘澄清,畢竟他是我們廣源銀行的行長,形象很重要?!?
“這個好說。給你們康家?guī)淼穆闊?,還請康老見諒?!?
“父親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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