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劉姓提親 大齡堂妹姻緣至(1/2)
?一段還未開始的戀情,卻因對方姓杜差點兒搞得離別多年的父子翻臉。最后在一陣笑聲中不了了之。吃完晚飯,大家都忘了今天所發生的不愉快,一家人又坐到一起拉家常。所談之事都盡量避開婚姻問題,以免大家尷尬。
到了晚上,兩個大男人睡到了一章床上。難得的夜晚難遇的人。二人躺在床上側夜長談。
“兄弟!你結婚了沒有?”曾濟元問。
“結了,不過還沒有小孩。”曾濟鞠道。
“哦!那也不急,你還年輕嘛!想要孩子還不是輕而易舉的事?”曾濟元道。
“哪有那么輕巧,都兩年了,你弟妹的肚子一點動靜都沒有,我還真有點著急。”曾濟鞠道。
“你結了婚,生孩子是水到渠成的事。我嘛!好不容易有了個對象,可偏偏大家都反對。我都不急你急什么?”曾濟元道。
“對了哥!問你個事兒。”曾濟鞠道。
“啥事兒?你說。”曾濟元道。
“聽說咱家還有一個當兵的,而且很厲害,你在部隊有沒有他的消息啊?”曾濟鞠問。
“你說信哥呀!好家伙,是很厲害,我親眼看見他一個人扛起一頭牛。那是我七八歲的時候,信哥來家里幫忙耙田栽秧,結果眾人在外面把秧苗插完了,他跟那頭牛還在田的中央,你說結果怎么著,他硬是把牛扛到肩上從秧苗間隙之間走出來的,眾人看了都目瞪口呆,佩服得五體投地。不過可惜呀!”曾濟元說著嘆道。
“可惜什么?”曾濟鞠問。
“后來二伯被抓壯丁,說信哥不會當家,讓信哥去把他換回來,就這樣,信哥一去就沒了消息,如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二伯也是因為這件事后來郁郁而終。”曾濟元繼續道。
“那真是太可惜了,但愿老天爺有眼,他依然活著。”曾濟鞠道。
“但愿吧!不過解放戰爭打了四年多,家里一直沒有他的消息,我想他要不是戰死就是去了臺灣。”曾濟元道。
兄弟倆談古論今,從家事說到國事,從舊社會談到新中國,一直聊到深夜還意猶未盡。
“喔!都快兩點了,還是睡吧,明天起不來了!”曾濟元道。
“嗯!那好,明天叫上叔和濟榮一起去我家,見一見我老爹。咱們再聊他個達旦通宵。”曾濟鞠道。
“好啊!啊!---”曾濟元已是呵欠連連,看來是真困了。早上起來,吃過早餐,在曾濟鞠的盛意邀請下,曾濟元跟父親曾西北一起去曾濟鞠家。曾濟榮則留在家里,因他的妻子素素已身懷六甲,說家里沒他不妥。生產隊沒事的時候曾濟榮都會盡量在家里陪妻子。雖說家里有二娘周氏在,但畢竟上了年紀,重活是拿不動。?`妹又少不更事,調皮貪玩,堂姐濟英倒是懂事,但畢竟還未嫁人。萬一素素臨盆,只有在二娘的指揮下,幫忙做些雜事。一到曾濟鞠家,曾西北見到了曾濟鞠的父親曾達先。兩人相見恨晚,脾氣也差不多,都有曾家人特有的氣質。
“兄弟!你是哪一年的?”曾達先問。
“我辛未屬羊。你呢?”曾西北道。
“我癸酉屬雞,你比我年長兩歲,你是哥,我是弟。”曾達先道。
曾濟鞠雙親都在,母親張氏除了眼睛不得力外,身體倒是硬朗。而且為人和藹。一家人對曾西北父子的到來都非常歡迎。在曾濟鞠家呆了一天,曾濟鞠說第二天是周末,他正好輪休不上班,便要劉親家門(同宗人)在他家玩,曾西北父子不好退卻就答應下來。
曾達先帶領曾西北到山上去看了他家的祖墳,每座祖墳都立有墓碑,碑文仍然清晰可見,可對于不認識字的曾西北,也只是隨老弟怎說他就怎么信,毫無半點懷疑之心。忽然,曾濟鞠的母親在家里喊著說家里有人找濟鞠。于是四人又從山上回來,來到家,原來是曾濟榮。
“濟榮怎么來了?”曾濟元見面就問。
“我兒急來,可是家里出來什么事?”曾西北也問道。
“是這樣的,你們走了以后,小彎子劉家便來家里提親,說是看上了英姐。爹不在家,我不敢表態,二娘也說要看爹的意思。放與不放(同不同意)要讓我來叫爹回去商量。”曾濟榮道。
“呵!這是喜事兒呀!”曾達先道。
“嗯!是喜事兒,你說來提親的是小彎子劉家那一家?小伙為人咋樣?”曾西北問曾濟榮。
“我不清楚,媒人只說您回家便知。”曾濟榮答道。
“哦!那咱們趕快回去吧!”曾西北道。
“不急,老哥,吃了中午飯再走,你我兩家也不過二十里路程,慢慢回去,也不會怠慢媒人。”曾達先道。
曾西北三父子,見本家人實在客氣,就順意吃完中午飯再回家。
回到家,來提親的媒人和小伙子都在,小伙子姓劉,叫劉力頂,個頭很高,今年二十三歲,父親劉天肖跟曾西北也認識,條件和情況也都有些了解。
“曾公,我呀!是受人之托,來你家說媒,這要是舊社會呀!今兒個就我一個人來,現在不同了,我把小伙子也帶來了,您有什么意見就直接說說。我回去也好給人家答復。”媒婆道。
“我們沒有什么意見,現在都解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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