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家也只是不想搭理你呢？”楚羽嘗試著辯解。
    “如果她連看都沒有看我一眼，怎么想要搭理我呢……”老岳笑看了楚羽一眼說道：“再說了，這種簡單的員工之間的互助都沒有，要是是這兩人不對頭，要嘛就是長期的負面工作讓她們已經對這種人際關系疲憊不堪，沒有了共勉意識。”
    “共勉意識？”楚羽疑惑，這個跟共勉有什么關系。
    “雖說職場如戰場，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但前臺工作只要能夠讓領導看到你誠心工作的樣子了，晉升還是挺容易的，所以她們有這些表現倒算是正常表現。”老岳不停說著贊同自己又否定自己的話，讓楚羽不禁懷疑老岳是不是病犯了。
    “你才病犯咯哦！”老岳笑罵道。這時接待室的房門被打開，進來一個頭上頂著公雞頭還打了發膠那種，帶著黑框眼睛，瘦高瘦高的一個男子，略顯枯黃的皮膚讓他看起來有些身體虛浮，沒有穿著想象中的實驗服白大褂，也沒有帶著什么看起來很像是研究人員的證件或者別的什么，反而西裝革履的除了頭型之外就是妥妥的上班族。
    “你就是楚……天？”來人抬了下自己的眼睛，眼神炯炯有神的看著楚羽問道。
    “對，我就是。”在這人打量著楚羽的時候，楚羽同樣看著這人。這個模樣，很難想象他就是自己要找的何田正，作為研究員不應該是那種蓬頭，看起來宅屬性點滿然后妥妥的理工男模樣嘛，這副緊跟時尚潮流正裝的模樣是什么鬼？！
    “跟我來吧，何師在等你。”男子說完話就離開了，進來到現在也就一句話的時間，坐都沒有坐下來過。
    “哦！”楚羽一愣，原來這個人不是何田正，不過想來也對，能喝母親一起工作過的人怎么可能這么年輕。
    楚羽跟著這個年輕男子走著，上了電梯，楚羽留意了一下年輕男子按下的樓層，9層。
    9至極，琿瑞的老板有點意思啊！楚羽這樣想著。
    出了電梯往右走，漸漸的周圍的行走的人少了點，越發感覺去的地方很機密。走到快盡頭的時候這個年輕男子停了下來，說道：“何師就在里面，你自己進去就行了！”男子指著左手邊緊閉的房門說完就轉身離開。
    楚羽看著這個頂著公雞頭打著發膠的男子在轉角離開后，輕輕敲了敲房門。
    “門沒關，進來吧！”屋里的聲音透過房門穿了出來。
    推開房門，豁然開朗的空間讓楚羽眼前一亮，之前走過的通道太過壓抑，讓楚羽有些不舒服，這突然來的光明讓楚羽忍不住想要贊嘆一下。
    “你就是楚天？”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楚羽感覺又回到了剛剛的走廊一樣。
    回了回神，楚羽看著這個看似普通的男人。一身正常不過的中山服，沒有太多的修飾，沒有戴眼鏡的讓他看起來少了些文藝氣息，不過身上透露出的上位者氣質讓他多了些威嚴。
    楚羽愣了下，不知該說什么的時候，老岳說了句：“猜猜看！”
    “什么？”楚羽這些更懵了，什么叫猜猜看……
    “就讓他猜猜看，別說明白就行。”這是老岳的建議。
    “哦！”楚羽默默記住了老岳的話，“你覺得是就是。”
    “你？”何田正眼神一凜，這小子打著故人的名號見自己，見到自己還在這里跟我打馬虎眼，小子想試探我。
    何田正想透后，笑道：“我覺得你不是。”
    “額……”楚羽有些拿不住何田正，不知道自己這話到底是讓他怎么想的，會不會馬上就讓人把自己拿住。
    “他在詐你，想讓你不打自招。”老岳笑了笑，“這種老套的招數已經不行了，你還是年輕了，多多留給心眼。”
    楚羽頓時反應過來，自己接觸的那些人都是有求于自己的客戶，都是幫人辦事，沒有太多的心機，自己還是年輕了。
    默默的嘆了口氣，楚羽說道：“你覺得是就好，那你應該清楚我是來干什么了。”
    “不，我不知道。”何田正笑瞇瞇的看著楚羽說道：“我又不認識你，你來找我肯定是有事求于我，讓我猜肯定是猜不到的。”
    楚羽語塞，沒想到這個何田正居然不上套。
    “我想問一下，你還記得金學研究所？”楚羽先試探性的問道。
    “……”就在楚羽問出這句話的時候，頓時感覺何田正的氣勢變了，一股威壓向著楚羽撲面而來，不過很快這股壓力就消逝不見，仿佛從沒有一樣。
    “你……不是楚天，”何田正搖了搖頭說道：“楚天清楚金學的事情，你是誰？”
    “你確定要我在這里說？”楚羽反問。
    “……”何田正沉默了片刻，然后走到自己身后的桌子旁摸了摸一個金牛樣的小雕塑。楚羽看到那個雕塑的眼睛變成了紅色，然后就有一種異樣的感覺。
    “這下就可以了，”何田正收回手后，看著楚羽說道：“說吧，你是什么人，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楚羽看了要何田正的身后，老岳現在就在那里，看著老岳點了點頭，楚羽放下心來，道：“我姓楚，名字叫楚羽。來自z市……”
    “好了，我知道了。”何田正打斷了楚羽的話，“楚羽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