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蜜月(3/4)
難道靳惟也被這開放火辣的外國文化腐蝕了?呃……其實適當地腐蝕腐蝕好像也不錯。季晨曦閉上眼睛摟住他,心里這么想。
可惜靳惟貌似并未被腐蝕到位,他親完就變成一個無事人,完全沒有剛剛當街耍流氓的氣勢。季晨曦摸了摸唇拉住他好奇道:“你怎么啦?”
“什么怎么了?”靳惟無辜道。
“你剛剛忽然親我了呀。”季晨曦提醒道,她瞥到這邊有很多小情侶在接吻,甚至還有老情侶……她了然地點了點頭,“原來你也有盲從心理啊!”
靳惟無語,指了指頭上剛剛駛過的那座橋:“你知道那個是什么橋嗎?”
季晨曦自然是理所當然地搖了搖頭,看向那座漸行漸遠的橋。那拱橋像是房屋,上面都是穹隆覆蓋,被全封閉。只有向河的這一邊有兩個小窗。
“那是嘆息橋,因為死囚被押赴刑場時經過這里,常常會發生嘆息而得名。”靳惟微微有些悵然。
“哦,”季晨曦點頭,“那陰氣還蠻重的,但是我們中國也不是也有‘惶恐灘頭說惶恐,零丁洋里嘆零丁’么?”
靳惟被她這句陰氣重噎了一下,皺了皺眉頭繼續講:“但是之前有一個男人被判了刑,走過這座橋的時候停下來看了一眼,卻從窗戶中看到一條貢多拉正……”
“等一下,你先告訴我貢多拉是什么?”季晨曦打斷他,像是個愛學習的好奇寶寶。
靳惟看了她一眼,忽然失卻了講這個故事的情緒。有些啞然失笑,那些他曾經覺得感同身受的故事,對于現在的自己也許根本就不該存在了吧?
“就是船的意思。”靳惟回答道。
“船就船嘛,還說什么‘貢多拉’這種專業名詞,顯得我多沒文化。”解決了問題的季晨曦又笑瞇瞇地托腮等著聽他的故事,“然后呢,那個男的在船上看到了什么?”
靳惟聳聳肩,無所謂道:“其實也沒什么,就像你說的,剛剛那個橋陰氣太重,所以到這里的時候男人應該親一下女人,度一口陽氣給她,才能保平安。這是路過這里的慣例。”
“度一口陽氣保平安?不會這么扯吧……”季晨曦遲疑道。“外國也有陰氣陽氣這種說法?”
“傳說嘛,都挺扯的。”靳惟根本沒有瞎掰的自覺性,一副事實本來就是這樣我也不太能理解的樣子。
季晨曦只得相信。
圣馬可廣場也是威尼斯的著名景點,這廣場上大片的白鴿飛翔和休憩,吃著游人們喂給它們的面包屑。天空晴碧如洗,藍得十分之純粹。演奏樂隊在這廣場上大展才華,偶爾有幾個小丑或者街頭的行為藝術家走過,讓人覺得新鮮有趣。這廣場就像是一個天然的大舞臺,仿佛永遠都這般熱鬧與精彩。
季晨曦這時候有些累了,坐在石凳上休息,屁股下墊著的是靳惟熨燙得毫無褶皺的外套。她將頭枕在靳惟的肩上,手臂挽著他,像是這廣場上所有的小情侶一般。
季晨曦看著圍繞著這廣場的精品店,店面雖然不大,但櫥窗設計精巧絕倫,隨處可見店家心意,給人以視覺上的享受:“老公啊,你出差常來這邊玩嗎?”
“不常來。”靳惟手上的面包屑招來了一群肥胖的白鴿來爭食。
“為什么呀?這邊這么新奇。”季晨曦不能理解,既然有這么多的機會,干嘛不多出來玩玩呢。
“無聊,沒興趣。”世上又有幾個那樣的好風景,在你獨自一人時還有雅興前來欣賞?
“你個沒生活情趣的……”季晨曦嘴上嘟噥道,“對了,我們以前結婚的時候有沒有度過蜜月什么的啊?”
“蜜月?算是有吧。”靳惟提到這個都覺得十分苦澀,當年他們結婚過后,靳惟問她想去哪里,她隨口說了個法國,靳惟就當成了事兒去辦了。最后季晨曦為了在蜜月的時候不跟他親近,發了一路的脾氣。他又不擅長哄人,便只能任由她鬧情緒過完了整整兩周的蜜月。當時的他還在為不能照顧好她的情緒而苦惱,后來的他才明白:對于一個執意要跟他鬧脾氣的人,他根本不必哄。
“什么叫做‘算是有’?到底是有還是沒有吶?我們蜜月的時候是去哪里玩的啊?”季晨曦對他們的從前倒是十分感興趣,伸手捻了一些面包屑撒下去,灑脫得很。
“你為什么會完全不記得以前的事情?當時發生了什么事情?”季晨曦對過往的興趣倒是引起了靳惟對她所謂“失憶”一事的關注。
“如果我告訴你,我其實就是二十歲的自己直接穿越過來找你的你信不?”季晨曦眉眼彎彎,一副神婆的模樣。
“哦,是這樣。”靳惟反應平平,明顯是不信。
“所以這是命運讓我們在一起啊!”季晨曦休息夠了忽然又激動起來,她從座位上站起來,正視著靳惟,故作深情狀,“一切都是命運,一切都是煙云,一切都是沒有結局的開始,一切都是稍縱即逝的追尋。一切歡樂都沒有微笑,一切苦難都沒有淚痕,一切愛情都在心中,一切往事都在夢中,一切希望都帶著注釋,一切信仰都帶著呻=吟……”
一切希望都帶著注釋,是啊,如果不是當初的自己執意要等,也等不來這樣一個全新的她。
至于她之前跟其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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