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八章 是你要陷害哀家(1/2)
魏帝瞇了瞇眼,吩咐著侍衛(wèi):“將東西拿過來吧。”
太后咬著牙,一直牢牢盯著那東西,手指在微微顫抖著:“有人要陷害哀家,皇帝你應(yīng)該派人去查一查,將哀家那安慈宮里面的人全部都抓起來,挨個審問審問……”
魏帝掀了掀眸子:“母后,不如讓我先看一看,這里面究竟是什么,而后再做決斷?”
魏帝已經(jīng)將那包袱接了過來,打開了來。
一打開,魏帝就瞧見了里面有東西落了下來。
是書信。
魏帝眉眼微動,抬眸看了太后一眼。
見太后神色,心中便已經(jīng)有所猜測。
魏帝將書信一封一封打了開來,一目十行地看了過去。
第一封,是從清寧城送過來的,大抵是怕人發(fā)現(xiàn),所以信中說的事情都十分尋常,只是卻也提到了兩句隔壁私塾里面的情況……
魏帝瞇了瞇眼,寫信的人太過小心謹慎,雖然提到了私塾里面的情況,卻只說私塾一切都好,私塾里面的孩子還有問起太后娘娘去了何處,如今可一切安好。
只是信封中,除了這封書信,卻也還附贈了一封信,信上只寫了一首隱晦的思念母親的詩。
魏帝目光從那首詩上面掃過,忍不住地冷笑了一聲。
若不是因為沈云卿跟他講了那個夢,只怕他也只以為,那是太后隔壁私塾中的孩子信手所作。甚至有可能還會仔細品評一下那首詩……
太后手緊緊握著手中錦帕,腦中飛快地過了一遍那些書信的內(nèi)容。
她素來小心謹慎,不管和誰通信,都極其注意。書信中使用了大量的暗語,明面上看起來只與尋常書信差不多,魏帝應(yīng)該……不會發(fā)現(xiàn)的吧?
魏帝已經(jīng)看完了一封書信,打開了第二封。
第二封書信依然沒什么不妥,只是書信之中的字跡卻引起了魏帝的注意。
魏帝不動聲色,只將所有書信全部看完。
包袱之中除了書信,尚且有一些略顯奇怪的東西,折斷的已經(jīng)枯萎的梅花枝,布料……
都是一些尋常小物,看不出什么端倪。
卻又好似,處處都透著不尋常。
魏帝將里面的東西全部檢查了一遍,才將東西放了回去。
“這里面,都是一些尋常書信,但是從書信的內(nèi)容來看,還是能夠看得出來,這些書信是屬于母后的。”
“可是母后為何方才看見這包袱的時候,卻那般激動呢?”
太后訕訕笑著:“哀家老了,記性不怎么好了。哀家也不知道,是誰什么時候,將這些東西放在了那里的。”
太后說著,轉(zhuǎn)過頭看了一眼李嬤嬤,那一眼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李嬤嬤連忙道:“是奴婢放的,方才陛下和太后娘娘你來我往的,倒是叫奴婢都不敢說話了。這些都是清寧城中左鄰右舍的,給太后娘娘寫的書信。”
“雖然都是一些尋常人,可是之前太后娘娘在清寧城的時候,與他們相處的都不錯,太后娘娘收到書信的時候,也十分開心,所以奴婢就將這些東西都妥善收好,放置妥當了。”
太后點了點頭:“是了,是了,那就是這樣了。”
太后剛剛說完,魏帝卻又定定地看向了太后:“所以母后是承認了,這些東西,是母后的?”
魏帝的態(tài)度實在是太過微妙,太后心中忍不住又咯噔一下。
難不成方才魏帝說那些都是些尋常書信,是在做戲?
不應(yīng)該啊,那些書信里面,應(yīng)該的確是沒什么端倪的啊。
太后心思轉(zhuǎn)的飛快,佯裝一副不能確定的模樣:“因為這東西,是宮人放的,且哀家也不知道,有沒有人暗中做過手腳,意欲栽贓陷害哀家。”
魏帝似是料到了太后的反應(yīng),只將手里的包袱遞給了太后:“那母后看看,有哪些,您能夠確定是您自己的東西的?”
太后見狀,心中一喜,她只要看一看,就知道哪些東西有問題,哪些東西無礙了。
心中這樣想著,太后便將東西接了過來,一件一件看著。
“啊,這封書信是哀家在清寧城的時候認識的人送來給哀家的。他就住在哀家那院子旁邊,是開私塾的,里面有很多小孩子,哀家平日里閑暇無事的時候就會去串串門。那些孩子都十分可愛,哀家甚為喜歡。”
“是嗎?”魏帝瞥了太后一眼,又將太后看過的書信接了過來。
太后一封一封地看過去,很快松了口氣。
還好,里面并沒有什么不該存在的東西。
太后掃完書信,稍稍挺直了背脊:“的確都是哀家的東西,都是一些尋常物件,陛下應(yīng)該不會連哀家和旁人通信都要管吧?”
倒是一下子就又恢復(fù)了平日里的傲慢矜貴模樣。
“自然不會。”魏帝神情淡淡,看不出在想什么。
侍衛(wèi)看向太后,只垂下眼:“陛下,除了這包袱,我們在那椅子的暗格里面,還發(fā)現(xiàn)了這個東西……”
侍衛(wèi)呈上一個小小的牛皮紙包:“我們方才將這紙包里面的東西喂給了兔子,那兔子吃下這里面的藥粉之后,反應(yīng)與吃下先前那糕點碎一模一樣。”
沈云卿點了點頭,抬眸看
『加入書簽,方便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