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五章平行時空(九)(1/2)
“蘇挽歌”別開眼,看著角落里搖曳的花草,“你有什么特別優(yōu)秀的地方嗎?怎么就成我相公了”
沈清寒抿了抿唇,才開口道:“我也沒什么特別的地方,如果一定要挑出一點來,那就是我特別喜歡你和我眼光很優(yōu)秀,看上了你”
“蘇挽歌”心中泛起些異樣來,定定的看著他,心中堅硬的磐石有些動搖。
果然啊,喜歡過的人,就是再怎么傷害過你,再看一眼的時候,還是會忍不住喜歡。
“有病”,“蘇挽歌”走過沈清寒身旁,出聲罵道。
走到半路,天公不作美,落下些小雨。兩人來到一顆樹下躲著,“蘇挽歌”靠在樹上問沈清寒:“帶傘了嗎?”
沈清寒想了想,“帶了”,解下自己的乾坤袋,從里面拿出一紅一白的兩把油紙傘,然后他就后悔了。
“蘇挽歌”拿過那把白傘,撐開傘走出樹外。沈清寒只好也撐開傘跟上她。走了幾十步,沈清寒有些沉不住氣了,快速的鉆到了“蘇挽歌”的傘下。
“蘇挽歌”皺眉看著他,“做什么?”
沈清寒臉不紅心不跳的胡說八道:“這把傘太丑了,不稱我的氣質(zhì)”
“蘇挽歌”扯了扯嘴角,“那你用我這把”
沈清寒搖了搖頭,“我手上這把傘破了,不能用了”
“蘇挽歌”挑眉,“哦~哪破了,我看看”
沈清寒明目張膽的往傘上施加靈力,下一瞬那紅傘就嗚呼哀哉了,他接著大言不慚道:“你看,這不是破得很嗎?”
“蘇挽歌”:……
“有病”,“蘇挽歌”罵了他一句。
終于,沈清寒如愿以償?shù)暮汀疤K挽歌”同在一傘下去了不惑天。
“蘇挽歌”看著坐在掌門位置上的不染,眉頭微蹙,轉(zhuǎn)頭問沈清寒:“五峰的掌門不是你?”
“不是”,沈清寒說著,拉過她的衣袖去他與她的位置上坐下。
“蘇挽歌”對清談一事沒有多大的興趣,便安安靜靜的坐著,除非有人向她問好,否則她基本不發(fā)表言論。
清談結(jié)束后就是宴會,“蘇挽歌”坐在沈清寒的身旁,有一搭沒一搭的吃著。后來沈清寒不情不愿的被那群明顯沒清談夠的人拉去探討了,便只余“蘇挽歌”一人。
不染湊到“蘇挽歌”身旁,低聲問道:“我看你倆挺好的啊,沒事在自家門口貼那些字干嘛?”
“蘇挽歌”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反而無厘頭的問道:“我真是他妻子?”
不染睜大了眼睛,“你腦子被狗給叼走了?你們前幾個月才成的婚,你就忘記了?”
“蘇挽歌”眼中有些迷茫,悶了一杯酒水,放下酒杯時不輕不重的說道:“聽聞愛情十有九悲,可他居然幸福了,上天真是不公平”
不染沒聽清她在嘀咕什么,于是問道:“你說什么?”
“蘇挽歌”搖搖頭,笑言:“酒不錯”
她在這個陌生又熟悉的世界里發(fā)現(xiàn)一件有趣的事:在她那里死了的人在這里卻活著,在那里活著的人在這里卻死了。比如說宸越,在她原來的世界里估計連胎都投了,在這里卻和季緋月卻成婚了。而清賀這個不識好歹的小兔崽子在她原來的世界里活得風生水起,在這里卻已經(jīng)與世長辭了,真是神奇。
不過,按照這個邏輯走,顧晚取代了淵遠峰主的事就一有些不合理。在原來的世界里,淵遠勉強算是被她“殺”了,那么在這個世界里,淵遠應(yīng)該還沒死,可怎么就退位了?
“蘇挽歌”假裝隨意的問道:“淵遠呢?”
不染這次吃驚的神情越發(fā)明顯了,“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什么都不記得了”
“蘇挽歌”鎮(zhèn)定的笑笑,理了一下思維,“我是問他退隱去了哪里?”
如果“蘇挽歌”這么問,便說得通,于是他收了驚訝的神情,“也對,你消失了那么久有些事情不記得也不奇怪,淵遠師兄的事沈師兄沒和你說嗎?”
“蘇挽歌”道:“嗯,沒說”
不染嘆了一口氣,緩緩道來:“淵遠師兄此前不是被紅衣傾世附體,他積郁于心,不久便退了位,也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蘇挽歌”越聽越糊涂,借著方才在不染話里捕抓到的端倪作理由問道:“我消失回來后,好像忘記了好多事情,你能細細的和我說一遍嗎?”
不染臉上浮現(xiàn)憂色,“你沒事吧?”
“蘇挽歌”搖搖頭,寬慰一笑:“無礙,就是忘記了好些事而已”
不染:“自己注意點身體,多大的人了”
“蘇挽歌”不耐道:“行了,別婆婆媽媽的,快說”
不染問:“你想從哪里聽起”
“蘇挽歌”:“就從清賀消失后開始講起吧”
等沈清寒從那一群人中解脫出來時哪里還看得到“蘇挽歌”的身影,他到處找了一圈也沒找到,有些頹廢的站在不惑天的廣場上,一身白衣顯得孤獨單薄。
“蘇挽歌”本來在殿里聽不染敘述,可里面有些嘈雜,兩人便出去了。回來時宴會已經(jīng)散得差不多了,與不染道了別,“蘇挽歌”準備離開,經(jīng)過不惑天的廣場時卻見了這略帶傷感的一幕。
她輕輕走過去,幾乎沒有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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