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二章吾心甚悅爾(1/2)
見到掌門師兄,蘇挽歌就如同見了慈祥的父親一樣,天南地北的和掌門師兄吹了一通,可正事卻沒提幾嘴,直到走在楚竹峰的廣場上時,她才記起來自己是來干嘛的。
算了,懶得再回去了,以后有的是時間,什么時候說都一樣。
這么想著,她就心安理得的繼續(xù)離開了。
她已經(jīng)走到樓梯下了,上面忽然傳來談話聲,她抬頭看了眼,沒看見人。
是兩個楚竹峰的弟子在邊走邊談話。
“哎,師兄,我發(fā)現(xiàn)師尊有一個很奇怪的行為”
“什么?”
“有一次我掃樓梯,師尊從我旁邊經(jīng)過,我從后面看,發(fā)現(xiàn)師尊是踮著腳走路的”
“不是吧?”
“是的,而且我不止看見一次”
“可能是師尊覺得他不夠高,所以要用踮腳來補吧”
“哈哈,可能吧”
蘇挽歌聽了,笑了笑:掌門師兄原來還有這么可愛的一面吶。
那兩個徒弟從上面走了下來,轉(zhuǎn)角就看見了蘇挽歌。
因為剛才說了師尊的閑,不由得做賊心虛般的緊張起來,說話都不利索起來,“師……師姑”
蘇挽歌收笑容,神色淡淡,不怒自威。隔著斗笠垂下來的白紗盯著他們看了一會,散發(fā)著一股捉摸不透的威嚴(yán),忽然開口道:“君子食無求飽,居無求安,敏于事而慎于言,就有道而正焉。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動,非禮勿言”最后一個音節(jié)咬得有些重,其中的道理顯而易見,又讓人聽起來很有分量與威嚴(yán)。
“可聽明白了?”
兩個徒弟忙不迭住的點了點腦袋,臉上的不安比透徹還要多。
蘇挽歌也不想嚇壞了這倆孩子,說完這一句轉(zhuǎn)身就往下走去。看著蘇挽歌離去的背影,兩個徒弟如獲大赦般的快速逃離。
又往下走了幾步,忽然看見一個俊俏的頭冒了出來,慢慢的呈現(xiàn)一個完整的身軀。
沈清寒從下方一節(jié)階梯一節(jié)階梯的走上來。
蘇挽歌眉開眼笑,手里拿著的紅色扇子刷的收了起來,手握扇柄在脖子上輕拍著走了下去,“師兄”,她喊了一聲。
沈清寒沒有回答她,繼續(xù)無聲的走上來,臉色看著有些沉。蘇挽歌來到他跟前,因為比他站得高了兩個臺階,便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微微彎腰,掀起斗笠上垂下來的白紗,手里的扇子挑起沈清寒的下巴,自動屏蔽他周邊的冷氣壓,勾起一抹恰到好處的笑容,不會顯得太輕跳,卻多了幾分調(diào)情,“哪里來的俏公子?來,給爺笑一個”
沈清寒終于蹦不住他在烈日下辛辛苦苦堆砌起來的高壓,笑了起來,連眼睛都是彎的。推開扇子,往上走了一步,進入斗笠下狹小的空間里,輕而易舉的親在了她的唇瓣上,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摟住她的腰,輕輕往下一帶,她便跌進了他的懷里。
蘇挽歌被這一變故嚇了一跳,沒想到沈清寒已經(jīng)色膽包天到這種程度了,大庭廣眾之下也敢這樣做,趕緊推了推他。她果然不負(fù)眾望,沒有推開。
沈清寒扣住她的后腦勺,加深了這個吻,直到蘇挽歌快要斷氣的時候,才稍稍舍得放開些。
蘇挽歌終于推開他,蹲在階梯上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師兄真是……沒皮沒臉,不知羞恥”
沈清寒也笑著蹲下來,捧起她的臉,揉面一樣的捏來捏去,“有你就好了,要臉干嘛?”
伸手抵在他的胸膛上,生怕他又干出什么點不要臉的事來,要是有人經(jīng)過看見,那影響多不好,“你又來……”
沈清寒拿出一把傘,撐開,紛紛揚揚的花瓣從傘中落了下來,隨著青風(fēng),伴著白衣,驚艷了時光。
蘇挽歌眼神亮起來,伸手接住一瓣,笑得像一個孩子一樣甜。
見她喜歡,沈清寒眉間的笑意也加深了不少,“喜歡嗎?”
“喜歡,好看……你那么好,我都要愛死你了”這回?fù)Q蘇挽歌捧住沈清寒的臉,半帶嚴(yán)肅半帶玩笑的的說著。
沈清寒悶聲道:“可……你到處都去”就是不去我那里。
蘇挽歌沒聽明白,又問:“什么?”
沈清寒把傘遞給她,拿下她帶著的斗笠,扳過她的身子,讓她背對著他,輕輕的挽起她的頭發(fā),“沒什么,怎么就這樣出來了?”
“因為早上你沒來啊,我自己又不會弄,只好這樣出來了”蘇挽歌答道。
他彎唇一笑:他喜歡她對他這種理所當(dāng)然的依賴。
拿出一支精巧的銀簪,插在挽好的發(fā)髻上,“好了,”,從她手里拿過傘和斗笠,拉著她的手站了起來,“要回去了嗎?這么熱的天都不帶一把傘,小姑娘是不能這么曬的,我送你回去”
蘇挽歌開啟十萬個為什么模式,三連追問:“師兄就要回去了?難道師兄不是來找掌門師兄的?師兄是專門來給我撐傘的嗎??”
沈清寒很是符合蘇挽歌心意的回答道:“對,就是來找你的,滿意了嗎?”
她心滿意足的點了點頭,又道:“對了,師兄你那件衣服還在我那里呢,我還說什么時候給你送去,你來了正好,等下我就拿給你”
“嗯”
“師兄,你要是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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