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百七十二章 培嬰丹與陰芝馬(1/2)
自從大漢來了之后,短時間內(nèi)再沒有其他修士到來,三人就這樣各行其事,誰也沒有主動和其他人攀談的意思。
足足過了近半個月,瘴氣都退去了大半時,天邊才再有驚人遁光出現(xiàn),兩道驚虹連襟一起,如同匹練般直奔山峰飛來。
遁光在三人頭頂一個盤旋后,恰好的落在了三人中間的地方,里面現(xiàn)出了一男一女出來。
男的正是九幽宗的富姓老者,女的則是一名黑衣美婦,眉毛稍粗,但臉若冰霜。
“三位道友都如約趕來了,真是富某的榮幸。在下原本還做著會有道友不來的其他準(zhǔn)備,如今看來倒是不用了。”富姓老者目光在韓立三人身上一掃后,滿面喜色的說道。
他身旁的黑衣美婦,卻冷冰冰的一言不發(fā)。
“在下這次雖然來了,但是富兄所說事情讓我不感興趣的話,元某立即拍拍屁股走人。在下正在沖擊瓶頸的關(guān)鍵時期,可沒時間在小事上浪費(fèi)什么的。”大漢一聲冷笑后,不客氣的說道。
“元兄放心!道友已經(jīng)見到韓、白兩位道友,難道還怕富某虛言相欺嗎?在此之前,我先給幾位互相介紹一二吧。這位是在下的師妹常芷芳,九幽宗內(nèi)堂長老。元兄則身為地主,出身南疆毒圣門,這次只是要多有借助之處了;韓道友是海外散修,一身神通驚人異常;白道友……”富姓老者指著韓立等人,一一給幾人互相介紹了一下。
聽到富姓老者說韓立神通驚人時,大漢和白瑤怡都目中閃訝色地望了韓立一眼。
韓立聞言一怔之后,則眉頭一皺:
“道友實在謬贊了。在下修為平常。不知神通驚人之言從何說起。”韓立表面平靜地說道。
“道友何必再隱瞞了。富某聽聞。道友不但在晉京滅掉了元嬰初期地肖老兒。在地下交易會后。還一個照面滅擊殺了大名頂頂?shù)貝夯痤^陀。道友修為之高。這還用說什么嗎?”富姓老者大有深意地說道。
“惡火頭陀是韓道友擊殺地?”元姓大漢面色大變。驀然轉(zhuǎn)首盯著韓立。
白瑤怡明眸轉(zhuǎn)動間。同樣露出一絲駭然。
只有那名黑衣美婦似乎已經(jīng)知道此事。一副無動于衷地樣子。
“富兄可能誤會了。我在晉京時擊殺過一名不知好歹地元嬰初期修士。但是那所謂地惡火頭陀可不是在下出手地。而是另一名修士所為。道友覺得。在下一名散修。有這種逆天神通嗎?”韓立苦笑一聲。有些無奈地說道。
“另一名修士?我的確聽說,當(dāng)時有兩名面容相似的修士同時和惡火頭陀對峙的。難道當(dāng)時出手的真不是道友?”富姓老者神色不經(jīng)意地一松,但口中卻似乎不信的說道。
“富兄可真是高看在下了。韓某若是瞬間擊殺元嬰中期修士的實力,當(dāng)初又何必避開陰羅宗的那些人。直接大搖大擺地離開就可了,誰又敢出手阻擋。”韓立摸了摸下巴,淡淡的說道。
“道友此言倒也有理。
不過肖老兒雖然修為不高,但狡猾異常并精通數(shù)種遁法。道友能擊殺他。也非比尋常啊。對了,不知當(dāng)日擊殺惡火頭陀地修士,韓道友可認(rèn)識,莫非是海外不出世的大修士。嘖嘖,這種修為到了后期卻名不見經(jīng)的事情,也只有在海外之地,才可能出現(xiàn)的。”富姓老者又嘖嘖稱奇了幾句,似乎對當(dāng)日的古魔大感興趣的樣子。
“我倒聽說過,當(dāng)日晉京拍賣會方一結(jié)束,在離地下交易會不遠(yuǎn)地地方,出現(xiàn)一只類似鬼妖的雙頭四臂魔怪,竟獨(dú)自一只就吞噬了數(shù)名元嬰級地修士,聽說要不是后坐鎮(zhèn)交易會的一名大修士出手驚走了此怪。那些修士好像都會全部隕落地樣子。韓兄是否也經(jīng)歷此事?”元姓大漢突然間開口問道。
“那名擊殺惡火頭陀的修士,和在下只有數(shù)面之緣罷了,談不上什么淵源。至于那魔怪地事情,應(yīng)該是在下遠(yuǎn)離之后才發(fā)生的。在下對此是一無所知的。”韓立微微搖頭,神色不變的回道。
“原來如此,真是可惜了。否則,若是能將這位道友尋來,我們的把握說不定就更大一些的。”富姓老者干笑幾聲,似乎無意再多談此事了。
元姓大漢卻牛眼一轉(zhuǎn),一臉的懷之色。
就在這時,白瑤怡也杏唇微張的開口了:
“富道友,數(shù)年前就約我等到此,是不是也該告知一些詳情了。妾身要不是昔年欠道友一個不大不小的人情,也不會跑如此遠(yuǎn)到此地。”
“這個自是應(yīng)當(dāng)?shù)摹2贿^此事非同小可。還是先布置下禁制,,再和諸位道友詳說的好。”富姓老者一口答應(yīng)道,隨后十指朝向問虛空一彈,十余道幽綠火光飛射而出。
“砰砰”幾聲,幽火一一爆裂開來,化為一團(tuán)團(tuán)霧,一閃即逝的消失不見了。
韓立神識四下一掃,果然在附近空間發(fā)現(xiàn)了微弱的禁制波動。雖然不知道此禁制是何種性質(zhì)的,但對方如此舉重若輕的施展出來,還是他心中一凜,對富姓老者不禁高看了一眼。
不光韓立,白、元二人同樣用神念掃過了禁制,對老者如此的凝重,心中都不禁勾起了一絲興趣來。
“這件事情,其實老夫早自三十年前就開始謀劃了。到現(xiàn)在才真正的時機(jī)成熟。故而共邀幾位道友謀求此事。不知諸位道友可曾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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