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綰綰這下完全沒心情了：「艾麗斯怎么說服的？在心里，艾麗集團比榮耀更重要，是這個意思嗎？」
    白慕霆閉了閉眼，硬逼著自己冷靜、克制，外加溫柔：「這個問題，等我和創始人通完電話再說吧，今天活動效果不錯，你得繼續，榮耀不會因為任何人和任何事的改變而動搖本心，你必須牢記我們的企業宗旨。」
    「創始人？那你剛剛在和誰通話。」
    「的現任總裁，創始人的孫女，她說偏女性化的市場不知道和容納國際市場的榮耀能不能兼容，相比較之下，艾麗集團雖然規模小，可方向一致，更易出火花。」
    「呵，」林綰綰想笑，「這就是小女人思想了，更易是更易，可艾麗集團會整體拖垮他們的市場定位，難道沒有考慮過？」
    「有，所以她很猶豫，讓我跟她爺爺聊。」
    「呵，」林綰綰笑了，「一個連公司定位都拿不準的女人，如何領導群雄？」
    「不重要，集團的創始人是我在創建榮耀之初很欣賞的一個前輩，有機會和他通話，我很樂意。」
    「好吧，那我就不打擾你了，」林綰綰轉身要走，忽然想起什么，又問，「你是不是跟大嫂吵架了？你們倆今天，從下午開始就反常，我說句我的想法，那藍不是你想刺激就能刺激到的人，你刺激了半天反而自己氣傷了，這又是何必呢？愛情里的手段，只有她對付你的，沒有你對付她的，你呀，別自討苦吃。」林綰綰頂著挨罵的風險也得說他兩句，這種時候，那藍是他最好的撫慰藥。
    「管好你該管的，少問你不該問的。」白慕霆丟下一句話就進了屋。
    林綰綰幫不上忙，少看點老白的臭臉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