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三章啟程(1/2)
余顯在泰安與石敢當近乎玩笑般的對話卻影響非常大。泰安的玩家之間的爭斗明顯少了很多,獨行玩家自知平原對那幫熱衷搞機械化的玩家的重要性,紛紛主動上門和談賣地,泰zs區雖大,但是玩家更多。與其占著平原產出較少,還不如在山區自守門戶,況且相比深耕數千年之久的平原,山區挖到礦產的機會明顯大好多。要知道那怕現代社會也沒把礦產全探明,對于游戲系統來說,現實中有依據的肯定是照搬無誤,可這現實中都不好說礦產自然就是隨機在人跡罕至的深山中平衡人氣了,誰挖到彩蛋不比種地強多了。
仔細想想,余顯似乎把最開始的任務完成了!余顯最開始的任務是撫平地方矛盾,如今泰安玩家煽風點火的游行把大部分泰安鄉紳土壕的子女牽出來,然后定性為造反鎮壓下去,npc的領頭人鄉紳也被玩家敲打,自然偃旗息鼓,玩家與npc之間矛盾從表面上看自然少了許多。至于hn人與sd人地域之見嘛,現在泰安被武衛石軍的先鋒隊殺的十室九空,自然沒誰有興致鬧這玩意了。反倒是玩家和玩家矛盾激化了,有勢力的會玩家積獨行玩家因爭地而起的矛盾被余顯輕易化解了。
“可惜我已經不干這了!”余顯郁悶的正在讀著《學治臆說》、《佐治藥言》《中國官場學》的俞大練補充了一句:“我跟你說過,現在是新時代,這些老書里沒有!”
俞大練也是不慌不忙:“龍莊公著書至今不到百載,自古“官途有夷有險,運來則加官晉爵,運去則身敗名裂,有多少宦海茫茫吁可怕,那風波陡起天來大。單聽得轎兒前唱道喧嘩,可知那心兒里厲亂如麻,到頭來空傾軋。霎時間墜缺錦上添花,驀地里被嚴參山砂落馬。”,當朝著名小說《官場現形記》中寫了這樣一個故事:一名知府想編寫一部《官學分類大成》的書,其手下人趕緊給他出主意說,何必勞神費力自己動手去編呢?隨便到書鋪里買一本《官場要則》,保證一看什么都明白了。果然,知府大人派手下買來一本《官場要則》,通讀一遍,不禁大為感嘆:這樣的書就像做八股文時要讀的《制藝聲調譜》一樣,“只要把它讀熟,將來出去做官,自然無往而不利。””
“行了,你別給我舉例了,你這么年紀輕輕的,怎么不去考舉人咧?你就甘心當一輩子幕僚?”余顯不懷好意的說。
俞大練愣了一下,緩緩的說:“要做駱駝留種少,但求老虎壓班多。敢教大人知道,家父就是光緒六年科考的進士,“十年寒士苦,萬里故鄉遙,抖擻青袍,嘆頭銜七品縣官小,此恨難消。乍出京城甜如棗,這才知道一身到此系如匏。”樂孜孜地中舉得了官銜,等待他的卻是“三分西債利難饒,零星小帳門前討。”送往迎來無虛日,還要受盡上司侮辱、盤剝。家父苦熬了十年還是因為候補無序一直沒能候補上。學生實在對科舉退避三舍。況且當朝實行異地任職,雖然是候補,也必須到任職地衙門上班。學生實在是家無余財了。”
余顯也就興致訕訕的回到三騾騾車中,車子到中午便已經回到了濟南。遠遠的望著一切照舊的濟南城,走近一看才發現不同――城門口用木籠子掛著一排腦袋,那是余顯去泰安時袁世凱擺鴻門宴招待的幾位義和團師兄,俞大練只是抬頭看了一眼就繼續讀書了。
余顯倒是很意外的說:“你一書呆子看著人頭怎么不害怕?”
俞大練頭也不抬的說到:“我凌遲都見過幾十起,人頭算啥?”
余顯心中暗恨俞大練不給他臺階下,不過也怪我大清為什么開國就是一路凌遲過來的。皇太極凌遲親姐莽古濟,在gd凌遲了三忠中的二位陳子壯,陳邦彥。在sx凌遲了明大學士李建泰,在bj凌遲了弘光帝,劉宗敏。
凌遲完三忠,又凌遲了三藩系。。。
到了中期,曾靜張照,大小金川一干人等,征緬的敗將,臺灣的皇帝甲皇帝乙。。。
嘉慶朝的白蓮天理,多少教會領袖都被片的和烤鴨似的。至于一個闖入皇宮的廚子成德,被剮時皇帝還有旨意,叫他多受會罪
后期么,天朝一萬三千王,多少凌遲煙雨中?
我大清蹬腿前半年。灤州起義首領白雅雨等人,還是被凌遲了。
那怕是到了清朝末年,由于凌遲極其殘酷,清朝皇帝也不如明朝質量低,對這種刑法也是看不下去,并且據《東華續錄?同治朝》載:清同治五年1866年初,英國駐華公使威妥瑪向總理各國事務衙門呈說帖,請中國不用凌遲酷刑。三月,恭親王上奏,稱中國凌遲酷刑友邦見之不悅,應改革刑章,人犯以斬決為止云云。所以清朝一般都是幾十刀內結束。。。
不過這也不能怪我大清,畢竟我大清拿人頭骨做酒器都不是一兩回了,洋人少見多怪,日后還會在庚事變中拿一件鑲金鉗銀的人頭酒杯放在大英博物館展覽,作為土著的俞大練已經習慣了。
來到濟南,余顯發現護城河里多許多土疙瘩,好奇的問過路人,原來袁大巡撫把土地廟改造成警察局了,原來的神像都扔到了河中,最開始百姓們還來看看,現在都已經習以為常了。
余顯走進熟悉又陌生的武衛右軍軍營,熟悉是軍營,但是人已經全變了,如果不是余顯穿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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