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九章 陸承軒的道心(1/2)
謝毅誠尚未說些什么,仙宗的弟子們卻爭先恐后的說了起來,尤其是看到陸承軒身旁的藍(lán)衣女子之后,他們身上的殺機(jī)更濃了。
“她叫慕星痕?那個少年應(yīng)該就是當(dāng)年的那個叫陸承軒的孩子了,沒想到他跟她會有所交集。”
當(dāng)夜羽看到長大后的陸承軒時,眼中露出追憶的光芒,如今時過境遷,陸承軒也從那個懵懂無助的少年成長到如今一個鋒芒畢露的青年。
夜羽更加沒有想到的是跟陸承軒一起的女子會是她,那個在他渡劫時出現(xiàn)的女子。
“兩次渡劫都是因為你的出現(xiàn)才有驚無險,再加上承軒這個孩子,于情于理,這次我也無法袖手旁觀了。”
夜羽默默地注視著場中的一切當(dāng)他聽到仙宗的眾弟子身上毫不掩飾的殺氣時,他明白這件事沒有緩和的余地,至于最終結(jié)果如何,就完全取決于陸承軒的態(tài)度。
“謝師叔,我……”
陸承軒并不在意仙宗弟子的殺機(jī),而是看著謝毅誠準(zhǔn)備開口解釋什么,然而謝毅誠卻直接打斷了他的話語。
“你的師兄跟我說你得到了一枚類似于五行令牌的寶貝,這件事是真的嗎?”
謝毅誠在乎的是五行令牌的事,至于歡樂谷的妖女,他直接無視了。
“啟稟師叔,這件事說來話長,還得從五年前開始講起。”
陸承軒右手持著一柄黃金劍,他身體微微橫擋在了慕星痕的前方,而后才開口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出來。
隨著陸承軒的訴說,人們逐漸了解了事情的真相,尤其是在聽到慕星痕為了救陸承軒的時候差一點就香消玉殞時,人們動容了。
而所謂的疑似五行令牌的寶物,那也是慕星痕率先得到,可是匹夫無罪懷璧其罪。
不知道誰走漏的風(fēng)聲,陸承軒跟慕星痕這兩年多以來都是一路逃亡,好在兩人也在生死關(guān)頭得以突破,否則的話早就慘死在典亞他們的手中了。
“事情的大致經(jīng)過就是如此,至于謝師叔說的妖女,在承軒眼中卻是承軒的救命恩人,所以當(dāng)張師兄他們想要逼迫我們的時候,弟子才會被破反擊,還望師叔明察。”陸承軒將事情的始末都訴說了出來,不過他明白謝毅誠是個什么樣的人,所以他也無法保證謝毅誠會輕易松手。
仙宗的其他弟子們也將目光投向了他們的長老身上,究竟是殺是搶,還是就此揭過,完全取決于謝毅誠的決斷。
謝毅誠在聽完陸承軒的解釋之后,有些錯愕,他緊閉雙目,過了少頃之后,他才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你是不是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是不是忘記了來四海的目的跟使命?”謝毅誠看著身穿黃金戰(zhàn)甲的少年,目中沒有絲毫情感,有的只是一種冷漠。
“弟子不敢忘,也不能忘,那是師尊老人家臨終前對弟子的唯一要求,弟子就算是死也難以報答師尊的大恩大德。”
陸承軒有些激動,尤其是說到他師傅的時候,陸承軒身上的靈力都有些紊亂起來,黃金劍氣更是開始彌漫開來。
“可是……”陸承軒話語一頓,他轉(zhuǎn)過身看著身后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的女子,繼而目光堅定的望著謝毅誠一字一句,道:“師尊教導(dǎo)弟子的第一件事就是莫要違背道心,若是師叔要承軒在現(xiàn)在的節(jié)骨眼將星痕交出來的話,那么承軒與畜牲又有什么差別?
要弟子做一個忘恩負(fù)義之人,弟子就算是死也不會做。”
“這么說你打算背叛師門了?打算跟歡樂谷的妖女一條道走到黑了?”謝毅誠也沒有希望陸承軒會就范,因為他明白陸承軒是那種下定決心就不會有任何迷惘的人。
“承軒承諾過星痕,只要是在四海內(nèi),承軒都會護(hù)她周全,除非弟子化為劫灰。”
陸承軒表明了自己的立場,并且已經(jīng)用行動開始證明了。
有一個仙宗弟子想要偷襲于他身后的慕星痕,他目中有寒芒閃過,緊接著一道金黃色的劍影在空中閃過,隨即一顆血淋淋的人頭不偏不倚的滾落到了謝毅誠的腳下。
“孽障!竟然殘害自家兄弟,看來你應(yīng)該是筑基期里面有史以來最強(qiáng)的修者了,難怪不將其他師兄弟放在眼中,很好,很好,既然你執(zhí)迷不悟,那么老夫今日就代替逝去的師兄清理門戶吧。”
謝毅誠先是一愣,隨后怒極而笑,他想都想不到,陸承軒竟敢當(dāng)著他的面動手。
謝毅誠說完之后也不再廢話而是將凝丹后期大圓滿的氣勢外放,并且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個漆黑的盾牌,他左手持著黑色盾牌,右手則是將有些破舊的拂塵向陸承軒兩人纏了過去。
陸承軒沒有退縮,而是勇往直前的朝著謝毅誠沖了過去,與此同時,他四周的黃金劍氣也朝著謝毅誠呼嘯而去,然而卻被謝毅誠左手上的盾牌給抵擋住了。
謝毅誠沒有絲毫留手,既然決定清理門戶,那么就不用講什么道義了。
戰(zhàn)斗的局勢完全是一面倒。
一個號稱凝丹期中無敵的存在。
另外一方雖然也可以堪稱筑基期中無敵。
可是……
兩者之間畢竟差了一個大境界,凝丹期之所以叫凝丹期,就是因為有‘丹’,雖然比不上金丹期修者,但絕對凌駕在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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