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夜仙病危(1/2)
事情的真相讓人憋屈,一個筑基期的修者就讓堂堂夜家壓得抬不起頭來了,要是夜家祖上知道的話,不知道會不會感嘆,螻蟻都可撼動大象了。
夜家最為輝煌的時候,筑基期給他們提鞋的資格都沒有,別說筑基期,就連如今玄武大陸最強的金丹期都沒有資格給夜家當仆從。可是,曾經(jīng)如同螻蟻一般的筑基期修者,現(xiàn)在卻讓夜家村的人感覺到一座無法逾越的高山。
這實在無法怪別人,要怪只能怪夜家村的人越來越?jīng)]落,不要說恢復祖先的榮耀,如今家傳玄法可以將第四層修煉徹底的人都沒有了,萬年前的第一世家,萬年后的落魄村莊,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對于失去了父親的夜狂與夜帥來說,今天注定是他們永生難忘的日子,還有如今雙眼布滿血絲的夜戰(zhàn)來說,今天是個屈辱的日子,一輩子都難以忘懷。
不要說他們?nèi)耍裉鞂τ谝辜掖宓乃腥藖碚f都是刻骨難忘的日子,他們讓祖先的光輝蒙羞了,他們愧對先祖。
看著夜狂、夜帥、夜戰(zhàn)三人微微顫抖的身子,夜羽走到他們身前,聲音略顯低沉的說道:“你們放心吧,血債終究需要血來償!”
沒錯,這一次夜羽真的動怒了!
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心慈手軟之人,而他也早已經(jīng)融入到夜羽的角色當中,對于夜家村也早有了濃厚的感情,而且死去的兩個人還有夜雄平常都對他們?nèi)置煤芎茫侨缃駞s已經(jīng)天人永隔了,這讓他如何不感到憤怒,讓他如何不想親手殺了那個所謂的黑魂老祖?
夜狂、夜帥、夜戰(zhàn)三人聽到夜羽那充滿殺機的話語,身體都是一震,他們清楚自己是沒辦法報仇了,有希望報仇的也只有夜羽了,這三年來,夜羽沒有顯露過任何實力,可是三人卻感覺如今的夜羽,就算比不上大祭司跟族長,但是也不會相差多少了,這是他們心中最為直接的直覺。
這一夜,夜家村的眾人都沉浸在悲傷之中。
第二日,開始為死去的兩人舉行了葬禮,身體雖不在,可有身前的衣物,也就說,夜邦跟夜昆兩人的墓碑只能是個衣冠冢,不可謂不可悲,但是卻沒有任何辦法。
夜凡在今早就回來了,三年過去了,夜凡的個頭也成長了不少,至少也有一米六的個頭,為人也顯得沉穩(wěn)多了,最多的變化是夜凡身上散發(fā)出一股慈悲之意,仿佛他這三年在那座山廟中沒有任何的修煉,但是對于佛法的感悟卻是很深。
夜凡在這場葬禮中擔當了誦念經(jīng)文的存在,他給他的夜邦叔還有夜昆叔進行了超度,希望兩位可以早日登入極樂世界,免墮輪回之苦。
可是,就在眾人還沉浸在夜邦跟夜昆死亡的悲傷中時,夜仙卻突然臉色蒼白的昏倒在了夜羽的身旁。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不知所以,真的可謂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夜仙那蒼白無血色的臉龐嚇壞了夜羽還有夜凡等人。
葬禮還在進行當中,夜羽抱著夜仙回到了自己的屋里,夜凡因為還要進行往生的經(jīng)文,雖然著急但是卻沒有回來,跟夜羽一起回來的只有族長跟大祭司兩位二老。
屋內(nèi)的氣氛非常的沉重,夜羽的心情更是低到了谷底,看著夜仙那蒼白的臉色,還有微弱的呼吸聲,夜羽深怕夜仙也會隨時離他而去,他不要這種結(jié)果,他早已經(jīng)將夜仙當成自己的親妹妹了,這三年來的朝夕相處,夜羽對于這個單純的夜仙有的只是疼惜。
可是,如今這么一個純潔的少女居然毫無征兆的躺了下去,這讓夜羽如何能夠保持冷靜?
夜羽急的在屋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但卻不敢打擾大祭司的診斷。
族長也是眉頭緊鎖的看著床上的少女,似乎知道一些內(nèi)幕一樣,但是卻沒有開口,他也在等大祭司診斷的結(jié)果。
少頃之后,大祭司緩緩地站了起來,他神色非常的凝重,他看了看族長,再看了下那為了自己妹妹著急的夜羽,這才沉聲,道:“仙兒的病還是發(fā)作了,只怕兇多吉少啊···”
什么?
病發(fā)作?
什么病?
為什么會現(xiàn)在才發(fā)病?而且還有生命危險?
“大祭司大人,舍妹究竟有什么病?要如何才能治好?還望明言。”
夜羽此刻已然沒有了任何的雜念,他也沒有叫大祭司爺爺,而是有些疏遠的稱其大人,就是因為大祭司明知道夜仙有病,卻不早早的治好,面對這樣的大祭司,夜羽沒有必要給予他身為夜家村智者的尊重,有的只是默然。
果然,族長還有大祭司兩人對視了下,都發(fā)現(xiàn)了夜羽的疏遠還有不對勁,而到了此時此刻,也沒有隱瞞的必要了。
族長看了下那沉默不語,卻死死盯著大祭司的少年,族長眉頭微皺,他開口,道:“羽兒,不可這樣對待大祭司,他為了仙兒這些年可以說是心力交瘁,已經(jīng)有些眉目了,原本我們推算仙兒的病應該還有兩年才會發(fā)作,沒想到此次夜昆等人的隕落,造成仙兒提前發(fā)病的導火索。”
然而夜羽卻不為所動,他現(xiàn)在只想知道怎么樣才可以救活夜仙,其他的對他來說已經(jīng)不再是那么重要了。
“你知道仙兒不能修煉家傳玄法了吧?可你知道為什么嗎?為什么村里的任何人都可以修煉,唯獨仙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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