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世外青山 山中父子(1/2)
?鴻蒙宇內,浩瀚無垠;星辰閃耀,璀璨華光。這就是“宇域”,沒有開始,也沒有終結。生生不息,循環往復。
沒有人見過起點,無人知曉盡頭;不知道它衍生出多少世界、位面;更加不知道,這“宇域”存在的意義。
就像一顆長滿了果實的樹,果實的種子自顧自地生根、發芽。全然不知,樹孕育出自己的初衷為何?而這樹上,最飽滿、最豐碩的果實,僅是這“宇域”的一隅,修天法界。
…………
宇域之內,修天界中
層巒聳翠,郁郁蔥蔥;凈水青山,世外雅境。遠處,一間茅屋下,傳來陣陣香氣,分外誘人。
兩只野兔,四條魚,正被架在火堆上熏烤,旁邊的一名少年,嫻熟地一邊將各種菌類投入另一堆火上的鍋中,一邊拿著馬勺攪拌著,做好之后,隨手拿起鍋蓋蓋上。
一刻之后,少年右手拿著馬勺從鍋里膾出一勺湯,輕輕送到嘴邊,左手把著用嘴允吸著,吧唧吧唧嘴,自語道:“咸了?算了,就這樣吧。”
言罷,正欲起身,只聽不遠處,有人喊道:“兒子!飯還沒好么?!你爹我都快餓死了!”
一位發垂肩,著黑衣,眉毛修長的中年男子,左手拎著一個沉甸甸的麻布袋子,右手掐著兩只早已斷了氣的野雞,面帶笑容地疾步走來。
“早好了,快點快點,再磨蹭我就不等你啦!”少年一邊湯從鍋里盛出,一邊應和著“我擦,你別不等我啊!馬上來馬上來,我先洗洗手!”男子急忙放下東西,跑去河邊。
“十個數你再不來,我全吃了?。 鄙倌晖塾┑爻蛑媲埃凸馑囊绲耐米雍暗?
聞道,男子怒了,“住嘴!等我!”從河邊一路小跑,“十,一!”少年大喊兩聲,隨手抓起一只兔子,正欲拿另一只時,遠處,男子一個縱身,跳到少年跟前,俯身上前一把就拿起野兔,另只手順勢從少年手中的扯了一條兔腿下來,立馬跳到跟前的柳樹旁邊,緩緩坐下。
“無恥!”少年一怔,怒罵道。這下可真是賠了夫人又折兵,抓不到狐貍又惹了一身騷。命苦啊!……
男子呲著牙空咬了兩下,示意:你爹爹我有“牙”!嘿嘿笑了兩聲,便吃了起來。
兩人沒有再繼續爭搶,都悶著頭消滅各自的兔子,戰斗并沒有就此結束,還有四條魚、一鍋湯在那里杵著呢!
誰都不傻,先吃完手里的,再去搶鍋里的!對!快吃!
少頃,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就這么結束了,僅僅留下遍地的“尸骸”。有魚的、有兔的……
這一對奇葩,沒錯是父子!父親復姓司徒,名不樂,司徒不樂;兒子單字,一個天,司徒天。
他自幼就和父親住在這山中,平日里很少下山。至于城鎮,只有過年的時候,才能機會去熱鬧熱鬧。其余的日子,父親基本上不允許自己離開這座山。
記得有一次,自己貪玩偷偷跑下山,可怎么走也只是在走回頭路,結果不出半個時辰就被自己老爹抓了回來,后來免不了一頓胖揍。
每次問父親,父親都會說“山下?城里?有咱這無名山好么?要啥有啥!”“玩?山北邊不有熊和狐貍么?你不都認識么?找它們玩唄?!別往家帶啊!”說起這座山,淵源就頗深了。
這山的名字是父親取的,記得那次問道這山名字的由來,父親正襟危坐道:“名字只是個稱謂,世上浮夸的稱謂數不勝數,何必還要再添呢?淡漠如水,莫語如山;不悲不樂,無名是名?!边@讓司徒佩服自己這二貨老爹好一陣子。
其實,事實的真相是:“不就一名字么?!反正這山也沒個名字,就叫無名吧!既簡單又好記!”這是自己這二貨老爹,某天夜里酒后所吐露的真言。
自己這老爹不是沒有正經,而是他這一生一直都在做一件他認為,再也正經不過的事了。
這無名山的山頂有棵茂盛的樹,是梨花樹;這梨花樹下,有座墳“亡妻-席霜之墓”是母親的。
這便是父親為何如此眷戀這座山的原因了。事實上,父親眷戀的不僅是山,更是曾經,有母親相伴的曾經。
每年自己生辰的那天傍晚,父親都會拎著一壺酒、兩個番薯往山頂去,只有到了第二天晌午才能見到他。
父親說過:母親生下自己,便去世了。而母親生前不喜山珍,不戀海味,唯獨鐘情于番薯。于是,自從自己懂事以來父親出會做番薯,其余的什么也不回會!所以,這才養成自己勤于動手的好習慣!
要么吃番薯,要么自己做,試試唄,這無名山反正啥都有,吃不死就行。
“兒子,袋子里有番薯,拿出來放火堆里?!本谱泔堬柡?,不樂坐在地上,依著身后的楊柳,閉著眼睛,老神在在的說道。
司徒嘴角微微顫抖著,講道:“屋子里還有十幾個沒吃完的,廚房里還一盤拔絲的,后院還一片番薯地呢!”
你丫的,再吃你兒子我就成番薯了!老爹你該不是番薯精吧?
不樂自鳴得意地說“黃口小兒,不懂了吧?番薯熱的才好吃,那些涼了的,稍后你拿山北去,喂你那些‘朋友’去?!?
“啥?還拿去喂!大黑都說了,再拿剩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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