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1/3)
第214章 證據(jù)
門口的任若璃看著在里面燒紙錢的白云舒,總覺得滿身雞皮疙瘩。
平常可沒見白云舒和許媽感情那么要好,許媽一死,白云舒像是在吊念自己親媽似的。
“許媽,你走好,在那邊好好的,我會多燒些紙錢給你,還有你兒子的賭債,我會全部替你還清。”念叨完最后一句,白云舒擦了擦眼淚朝門口走來。
看著白云舒轉(zhuǎn)身,任若璃慌忙躲開。
只有白云舒離開后,她才好找一些自己想要的資料,所以,任若璃格外不想讓白云舒發(fā)現(xiàn)自己。
就這般,直到白云舒走后,任若璃才走進許媽的臥室。
“我閑得無聊,我?guī)湍銈円黄鹗帐笆帐啊!笨粗鴣韥硗南氯耍稳袅Ш鋈怀霈F(xiàn),總感覺有點尷尬。
“任小姐,別,要是靳少看見了,一定會燒我們魷魚,你還是到別處去玩。”任若璃說要來幫忙,下人慌忙搖頭,臉上明顯出現(xiàn)陣陣惶恐。
“不會的,我在等靳少忙事呢,我?guī)湍銈儯規(guī)湍銈儭!闭f著,任若璃躲過下人手里許媽的衣服,想放進眼前的大箱子里,等會兒拿去焚燒。
“這些都是許媽平常穿的衣服嗎?”任若璃翻了翻許媽的衣物,發(fā)現(xiàn)格外整潔干凈,雖然破舊,卻疊的格外整齊,就連分類都分的格外仔細!
“恩,許媽平常可愛干凈。”下人應道。
“哦。”任若璃哦了句,“那你們看了今天許媽留下的遺書嗎?”
任若璃又問。
“看了,我是今天第一個進來的人,當時我叫許媽起床下樓準備早飯,我敲了半天的門也沒聽到許媽出聲,于是,我便闖了進來,誰知道我一推開門,便看到許媽倒在地上,手里還捏著一張紙條。”下人講述著當時的經(jīng)過,到現(xiàn)在她還有點害怕。
“你是說許媽倒在地上,而不是安靜躺在床上?”真奇怪,許媽那么愛干凈整潔的人,怎么會在自殺的時候讓自己躺在地上死去?
要是我來,我要自殺的話,一定洗干凈了穿著最好的衣服躺在床上美好的死去。
“當然不是,要是躺在床上,我至于那么驚慌嗎?就是看到她橫七豎八倒在地上,我才大聲尖叫,被嚇壞了。”下人捂住胸口講述著,想到那個情景到現(xiàn)在還恐懼。
“后來呢。”任若璃好奇追問著。
“后來,我這么一叫,大伙被我驚嚇到,紛紛跑了過來,就連靳少、徐助理、云舒小姐都來了。”
“快繼續(xù)講,我們想聽,感覺許媽死的好懸。”其它下人紛紛湊了過來,都想聽那位下人聊許媽。
“可不是,靳少和云舒小姐來了之后便發(fā)現(xiàn)了許媽的遺書,徐助理當場還給靳少念了許媽遺書的內(nèi)容。”下人頓了頓,咽了口口水,或許是講的有點口干。
“許媽遺書上寫著什么?”任若璃好奇問道。
“或許說,她沒臉見云舒小姐和靳少,云舒小姐前些天不翼而飛的50萬支票是她偷拿的,許媽說,她兒子爛賭欠了巨額高利貸,迫于沒辦法她想拿云舒小姐的錢去還賭債,可是拿了錢之后,她心里一直不安,沒臉見云舒小姐。”
“許媽怎么這么想不開。”下人說完遺書的內(nèi)容,紛紛表示許媽太傻了。
“就是,有什么坎過不去,非要用死來結(jié)束?人死了就什么都沒了,任小姐,你說是不是?”
“恩,許媽的確太傻了,死解決不了任何問題。”任若璃也表示贊同她們的說法,只是,她可不認為許媽是自己自殺。
許媽平常那么自愛的一個人,而且又非常溺愛自己的兒子,她已經(jīng)從白云舒那成功偷走50萬,沒理由不幫自己兒子還清債務之后再自殺?
可是,她卻是在偷拿白云舒50萬后,忽然自殺,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
一個平常愛整潔干凈,定也是一個自律的人,一個自律的人又怎么會這么不愛惜自己?
任若璃相信,許媽絕對不是自殺。
難道,她的死和白云舒有關?
“就是啊,錢都偷了,死了就不用承擔罪名了嗎?許媽真是的。”
“算了,別怪許媽了,人都死了,還是對她孝敬一點,萬一她鬼魂回來找我們算賬怎么辦?”
“對對對……我們還是別亂說話。”
說著,一群下人便再次去忙自己的了,任若璃則抱著許媽的衣物在一旁發(fā)呆,滿腦子都是許媽的影子。
她剛找到一點線索,許媽卻忽然離世,這未免太巧!
“白云舒,一定是白云舒干的……”緊緊揪著那些衣服,任若璃氣哼哼地走出許媽的臥室,打算找白云舒問問。
于是,任若璃大步朝白云舒的房間找去,只是,白云舒卻不在自己房里,無奈,任若璃只好朝樓下奔,終于,在樓下后花園發(fā)現(xiàn)了白云舒的影子。
那會,她正在修剪玫瑰花,任若璃記得,她剛來這里的時候,靳天宸曾經(jīng)罰她當下人,她來過這座盛滿玫瑰花的院子,只是奇怪,白云舒不是傷心嗎?怎么還有閑情逸致在這里修剪她的玫瑰?
任若璃緩步走到白云舒面前,“云舒小姐好雅興,剛才哭的那么傷心,現(xiàn)在卻能拿著剪刀修剪花草,許媽才死半天,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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