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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二虎的妖孽人生 > 第1030章 我們?nèi)∠@次活動可以嗎
第1030章 我們?nèi)∠@次活動可以嗎(1/2)
賈二虎這才明白,為什么呂忠良這么緊張了,問題是一個這么大型的活動,就算安排得再好,也難保萬無一失呀!
更何況人家要是成心鬧事,雞蛋里挑骨頭,再怎么準(zhǔn)備也沒用。
不過有一點(diǎn)賈二虎不明白,周國良的人會來還可以理解,李祖耀的人怎么也會來?
“領(lǐng)導(dǎo),”賈二虎問道:“有一點(diǎn)我不明白,周公子跟我算朋友,雖然我沒跟他打招呼,他得知消息后,想給我一個意外的驚喜可以理解,但李公子的人來干什么?
除了跟他的手下宋文風(fēng)有一面之緣外,我跟他沒有任何來往。
再說了,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跑到了國外,國內(nèi)可是周公子的天下,他的人就算是來了,怎么敢跟周公子的人對抗?”
呂忠良解釋道:“有一件事你要搞清楚,不管是周公子還是李公子,他們都沒有實(shí)際的權(quán)力,靠的都是家庭背景的影響力。
四九城的那些干部,基本上都是因?yàn)樗麄兗彝ケ尘暗挠绊懀鸥麄冏叩慕稽c(diǎn)。
問題是這些人自身也不差,表面上你是李公子的人,我是周公子的人,真要是鬧起事來,他們也是誰也不怕誰的。
就說李公子的人吧,李公子雖然走了,他們又沒有受到什么連累。
再說了,憑著他們的地位,如果上面不動他,周公子又拿他們沒辦法。
說白了,他們要是給面子,你是周公子。
他們不給面子,周公子啥都不是!”
賈二虎一聽,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呀?”
呂忠良說道:“打一個不恰當(dāng)?shù)谋确剑秃帽冗@些領(lǐng)導(dǎo)過來,就算是我跟他們鬧了意見,那又怎么樣?
只要我其他方面沒有問題,他們還能撤了我的職?充其量只能給我小鞋穿,還得人托人,一直找到省里。
省里最多不重用我,待遇方面哪還會給我一分錢?
再者說了,這些能在四九城站穩(wěn)腳跟的干部,不僅僅只有周公子和李公子,他們還有其他的關(guān)系。
不管是周公子也好,還是李公子也好,威懾力是在那里,真要是翻臉,最后下不了臺的,還不一定是誰。
而且李公子離開之后,周公子要想擴(kuò)大自己的影響力,他還惦記著把李公子的人都拉過來。
而李公子的人,又有多少人不想和周公子搭上關(guān)系呢?
但是熱臉貼冷屁股的事,他們不會干,就算是想和周公子搭上關(guān)系,他們也要表現(xiàn)出自己的個性和能量,不然周公子也不會把他們放在眼里。
正因?yàn)槿绱耍f不定就是因?yàn)槔罟邮萘耍娜藭訄F(tuán)結(jié),甚至主動找個機(jī)會和周公子硬碰硬,看看他的態(tài)度。”
賈二虎不得不承認(rèn),呂忠良對體制內(nèi)這些人的心理,了解得非常透徹。
“我明白了,”賈二虎說道:“也許他們兩撥人正在找一個機(jī)會,互相試試對方的深淺,恰好我們給他們提供的這個機(jī)會。”
“不錯,”呂忠良說道:“問題是他們在這里硬碰硬,大概率都不會受傷。可他們的能量都太大,我們卻無可避免地要受到波及。
占了上風(fēng)的那一方就不說了,誰要是處于下風(fēng),就會把氣撒到我們頭上。
甚至都不會等到秋后算賬,弄不好當(dāng)場就給我們臉色看。
在我們的地盤上,當(dāng)著本地的老百姓的面,被這些四九城的領(lǐng)導(dǎo)訓(xùn)斥,我們以后還怎么在本地立足?”
賈二虎說道:“既然這樣,那我們?nèi)∠@次活動可以嗎?”
“想什么呢?”呂忠良說道:“不管出多大的問題,這次活動如期進(jìn)行,那也是你們企業(yè)行為。
如果突然取消,那可就真的變成了政治問題了。
也許你那里沒事,我這里的電話,絕對會被四九城和省里的領(lǐng)導(dǎo)打破:這么一個小活動都搞不好,憑什么在長嶺當(dāng)一把手?
什么也別想了,二虎,我們把自己能做好的事做好,謀事在人,城市在天!”
賈二虎做夢都沒想到,這么一點(diǎn)小事,怎么還有可能惹出那么大的禍端?
怪不得別人都說伴君如伴虎,原本以為這些領(lǐng)導(dǎo)來會給自己捧場,讓自己臉上有光。
現(xiàn)在看起來,這些光隨時隨地都能變成一團(tuán)烈火,直接把自己燒成黑炭。
當(dāng)然,就像呂忠良所說的,事情真要辦砸了,他賈二虎倒是無所謂,大不了拍屁股走人。
呂忠良怎么辦?
甚至涂雅蘭怎么辦?
賈二虎來到辦公室門口,曹雅丹見狀,趕緊起身,面帶羞澀的微笑。
顯而易見,她還沉浸在陳凌燕跟她說的那件事中。
不用問,陳凌燕一定是告訴了她,自己被賈二虎弄的都走不了路了。
賈二虎心情很煩,問了句:“辦公樓里沒有其他人吧?”
“沒有,都去忙了,本來我也要去的,丁剛讓我坐在這里,說辦公樓里不能一個人都沒有。”
賈二虎點(diǎn)了點(diǎn)頭,直接把她抱進(jìn)辦公室,坐在沙發(fā)上又親又摸的。
他也沒有別的意思,就像通過這種方式放松一下自己,然后思考一下后一步的事情。
曹雅丹可不清楚,賈二虎問辦公樓里是不是有人,那肯定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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