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學(xué)神(1/2)
頓了頓,她又道:“媽咪,你聽我一句勸,與其每天爸爸回來你跟他吵,把他越推越遠(yuǎn),還不如接受事實(shí),跟以前一樣跟爸爸好好過,我要說的話就這些,隨便你聽不聽。”
她說完,轉(zhuǎn)身就要往樓上走。
白和美何嘗又不知道這些,但是她跟顧娜娜和顧妙妙不一樣。
她是顧盛的妻子,妻子可以換,但娜娜和妙妙是顧盛的女兒,再怎么樣,女兒也是有一層血緣關(guān)系在。
“顧妙妙你站住。”見顧妙妙轉(zhuǎn)身要離開。
白和美連忙伸手去抓。
顧妙妙本來就霉運(yùn)附體,走路都會摔的霉運(yùn),哪里禁得起白和美這一抓。
白和美的手剛碰到顧妙妙,輕輕一扯。
顧妙妙就感覺好像有一股巨大力道抓著她,她往后仰,白和美另外一只手的手指留得挺長,尖銳的指甲一下子顧妙妙嬌嫩的面龐劃過。
一道深深血痕立馬出現(xiàn),滲出血……
顧妙妙慘厲尖叫:“啊,我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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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三思買好衣服、鞋子、包包,就沒有什么需要準(zhǔn)備的了。
就等著許建國那邊通知綜藝開拍時(shí)間,人過去就行了。
薇奧拉設(shè)計(jì)的禮服店里派人送了過來。
顧三思簽收的時(shí)候,孟管家還突然出現(xiàn):“太太,您買這禮服是要做什么?需要搭配珠寶嗎?咱們家里也有很多不錯(cuò)的鉆石珠寶,搭配這條晚禮服很不錯(cuò)。”
顧三思婉拒:“不用了孟叔,這條裙子我就買來先放著,我要去參加個(gè)綜藝節(jié)目,想著以后萬一有需要再穿,現(xiàn)在暫時(shí)用不上……”
她越說,對上孟管家越來越幽怨的眼神,……等等,她為什么從孟叔的眼神里看出幽怨?
聲音越發(fā)小,顧三思還是硬著頭皮說道:“以后有需要,一定找孟叔。”
孟管家臉色這才舒緩起來,叮囑道:“太太,有需要一定要說啊,其他不說,珠寶鉆石管夠?”
顧三思:“……”
這是什么敗家管家啊?
上次手套要鑲鉆,這次感覺珠寶鉆石不拿出來給她戴,好像就KPI完不成了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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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吃過晚餐。
顧三思抽空給容庭指點(diǎn)了一下畫符。
容庭下午看到霉運(yùn)符的威力,現(xiàn)在對畫符興致勃勃。
顧三思從包里拿出一疊空白的黃符紙,一小盒朱砂,還有一支前頭毛已經(jīng)劈叉的毛筆,遞給容庭:
“隨便找個(gè)小盒子把朱砂暈開一點(diǎn),直接看《符咒入門》,照著圖案在符上畫就行了。”
容庭看看了那根毛筆,嘴角抽了抽:“……不用焚香沐浴,先來個(gè)虔誠禱告什么的。”
顧三思面無表情:“少看點(diǎn)小說電視劇。”
容庭:“那這也太簡單了!不就是畫畫嗎?”
“簡單?”
顧三思勾了勾嫩嫩唇角,“確實(shí)挺簡單的,你試一試。”
容庭接過筆,特別興奮,接過筆就去畫了:“好。”
他像二哈撒著歡兒跑到書房,開始畫符。
選了一張好運(yùn)符。
如果畫成了,他自己可以先試用,自己用自己畫的第一張符,轉(zhuǎn)好運(yùn),多好!
最開始容庭先用其他毛筆蘸墨水在白紙上畫,打算先臨摹一下,再在黃紙上畫。
畫了兩遍,覺得已經(jīng)可以了,準(zhǔn)備在黃符紙上畫了。
劈叉的毛筆沾了朱砂,容庭在黃紙上開始畫符。
一開始還好,下筆流暢,畢竟他已經(jīng)在白紙上臨摹畫過兩次,很順利。
但這符,越畫越不對勁,筆似乎變得越來越沉重,畫到三分之一的時(shí)候,容庭幾乎已經(jīng)快拿不穩(wěn)筆了,明明是輕飄飄的一根筆,卻仿佛一塊幾十斤重的鉛塊。
容庭咬牙支撐,過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最后終于把一張幸運(yùn)符畫好了。
一張俊臉上已是大汗淋漓。
他喘著氣,要拿著畫好的符去找顧三思,手卻都還顫抖著,畫這么簡簡單單一張符,幾乎耗費(fèi)了他全部精力。
把他給榨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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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庭拿著符到客廳找顧三思。
顧三思不在,最后還是在小金的觀賞池處找到的顧三思。
顧三思正在喂小金吃丹藥。
小金吃了顆丹藥,舒服地瞇起了一雙龍眼睛,發(fā)出咕嚕咕嚕的聲音。
“老大,你看我畫的符。”容庭邁動大長腿到顧三思面前,興奮地把符遞給顧三思。
顧三思看了一眼那張符,微微有些意外:“不錯(cuò)嘛,第一次畫符能完成,還是有點(diǎn)天賦的。”
容庭驕傲抬頭:“是吧,老大我很厲害吧,是不是很有天賦?”
顧三思:“……呵,給你點(diǎn)陽光就燦爛了。”
她伸出小白手,拿過容庭手里的符,扔給小金。
小金立刻飛起來,嗷嗚一聲,一口把符給吞了。
容庭哀嚎:“啊,老大,我的符……”
話還沒嚎完呢,小金開始呸呸呸了,把剛才吞進(jìn)去的符吐了出來,一臉嫌棄的樣子。
顧三思慵懶地瞥了容庭一眼:“看到了嗎?你畫的符,連龍都不吃。”
容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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