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四爺垂眸:我跟她只是一紙結婚證(1/2)
她抬頭,一雙漂亮的眼睛眸光清亮,哪有半分傷心的樣子。
容庭:“……老大,你沒事啊。”
顧三思反問:“我能有什么事?”
容庭:“……可是剛才小舅舅說那些話?你沒事吧。”
顧三思笑了,眉眼彎彎:“他心情不好,沖我發火,我為什么要有事,他不理我,我也不理他唄,慣的他,哼!”
容庭抿了抿唇,他覺得顧三思是傷心的,還要再說什么,就看到一邊孟管家對著他搖了搖頭,到底還是默默閉嘴了。
當天晚上。
雖然燕容嶼、容庭和顧三思三個人都在容宅。
但晚餐并沒有在一起吃,就顧三思和容庭兩個人在餐廳吃飯。
燕容嶼沒有下來。
現在四爺的晚餐基本都是家里的廚師在做,做完之后,加入由小金的殼研磨成的粉,對燕容嶼的身體有益。
吃下去也不會有什么不適的感覺了。
“我吃完了。”
吃完了晚餐,顧三思也沒有餐廳或者客廳停留,直接回到了臥室。
.
晚上十點多。
顧三思從臥室出來,喂完小金,除了主食,還給了包辣條。
現在這條龍,不僅玩手機,還吃零食,已經慢慢長歪的感覺。
但今天晚上,顧三思沒有心情去理會。
喂完小金,她又要回房間。
洗澡,準備休息。
已經跟許建國談好綜藝的事情,很快就會開拍,有些東西也該準備準備。
還有容庭說要學道法,得找師兄要點教材。
她想著,然后順便給師兄發了條短信,讓他寄些門派的基礎教材過來。
衛涼很快就給她回了微信。
衛涼:你要教材干什么?教人?收徒弟了?
三思要三思:不是徒弟是小弟。
衛涼:有什么差別?不都是要教人的意思?
三思要三思:大師兄你好婆婆媽媽啊,把教材給我寄過來就是了,地址是……
她發完微信,就把手機扔到一邊,衛涼連續又發了好幾條短信,手機嗡嗡振動,她也沒再理。
煩躁,就是煩躁!
顧三思躺在柔軟的床上,想放空自己小腦袋,看著潔白的天花板。
但是不行啊。
不管怎么讓自己放空這腦袋瓜子,腦海里還是一直要想起下午四爺那幾乎要情緒失控的模樣。
“你保證,你怎么保證?就憑你這幾次的看相的雕蟲小技?我活不過三十,你明白嗎?銅山寺的凈心法師斷言的?”
“長命百歲,兒孫滿堂,嗯?你怎么給我保證?”
“我們兩個結婚,只不過是為了給我續命。”
“你不過是能看相,不要自以為是,不要自以為很了解我。”
“顧三思,你什么都不懂!”
字字句句,跟單曲循環似的,在她的小腦袋瓜子里循環播放。
“哎……”顧三思重重嘆了口氣。
四爺這個男人怎么這么難搞。
而且也真奇怪,她又為什么這么上心?
雖然覺得自己應該是不在意的,但心臟不知道為什么有點密密麻麻的疼。
錯覺……吧?
睡覺睡覺,不管了。
咔呲……
這時,房間外似乎傳來腳步聲,往走廊盡頭的方向。
四爺不喜身邊有太多人,二樓一般除了四爺,就是她和孟管家了。
顧三思一個鯉魚打挺從大床上蹦起來,下了床。
光裸著秀氣小腳丫踩在地毯上,走到門前,打開一道縫兒往外看。
發現走廊盡頭站著個人。
是四爺!
她看到燕容嶼靠在陽臺上。
燕容嶼背對著顧三思的方向,修長的大手垂立在身側指節間夾著一根香煙,卻沒有吸,火光明滅間,煙灰一點一點的掉落,散出的清白色的煙氤氳在他四周。
整個人氤氳著清冷孤寂。
“四爺。”孟管家的聲音忽然傳來,從顧三思房間門口走過。
他沒有看到顧三思房間門開的小縫。
手里拿著一件輕薄外套,孟管家走到燕容嶼身后站定,勸說道:“夜晚天涼,您多穿件衣服吧。”
燕容嶼沒有搭腔。
他抬起手,長指夾著煙遞到唇邊,深吸了一口,緩緩突出一個青白色的煙圈。
孟管家猶豫了幾秒,輕聲說:“四爺,抽煙對您的身體不好。”
這次燕容嶼有反應了,他微微側首,漆黑的眼睛睨著孟管家,似乎很疑惑:
“孟管家,對于一個再過三年就會去世的人,身體好不好重要嗎?”
孟管家垂下眼眸,不敢跟燕容嶼對視。
他低聲說:“四爺,不管什么時候,身體好總是很重要的。”
“呵……”
燕容嶼似乎輕聲笑了一下,對孟管家的話不予置評。
“四爺,您的身體您自己不愛惜,但還是有人關心的。”
孟管家鼓起勇氣,繼續道,“太太她來了家里之后,想辦法給您做吃的,找龍蛋,您最近身體也比以前好了,太太費的心思您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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