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四爺,顧三思小姐來了(1/2)
聞人晦繼續(xù)道:“我那輛車的車頭當時就全毀了啊,在那一瞬間我感受到我口袋里有什么東西在發(fā)熱,后來下了車一看,是昨天那小姑娘給我的黃紙,好好一張紙已經(jīng)碎了。”
他說著,從口袋里掏出條手帕,小心翼翼地打開手帕,里面包著一撮碎了的黃色粉末,瞧著確實是黃紙的粉末。
容庭這會兒又忍不住了:“聞叔叔,你不會是要說你昨天發(fā)生車禍沒事全靠昨天那暴躁女人給的黃紙?”
“沒錯。”
聞人晦點頭,語氣都是對顧三思的推崇:“在那種車速下,兩輛車巨大的撞擊下,我居然沒有受重傷,就手臂上有點擦傷,不是那小姑娘給的黃紙作用還能是什么?”
“都二十一世紀了,叔叔你還是信奉科學。”
容庭不信:“別信什么奇奇怪怪的事情好不好?”
“果然你還是小孩,不懂。”聞人晦自己知道昨天從兜里傳來的那溫度熱感絕對不會有錯。
而且豪門世家里,碰到魑魅魍魎的怪異之事并不少聽說。
尤其越是有錢的富豪家庭,越是有人信這個。
古曼童、血祭、風水看相、咒噬、蠱術(shù)等等。
有錢人玩的越溜,就是容嶼也……
聞人晦看著一旁坐著的燕容嶼:“容四,衛(wèi)涼道長我這邊已經(jīng)在聯(lián)系了,不過昨天那個小姑娘可能也有些本事,要不也先讓她來看看。”
燕容嶼坐在一旁沙發(fā)上。
男人身姿修長,背挺的極直,他一只修長大手擱在一本財經(jīng)雜志上,看得出姿態(tài)教養(yǎng)極好。
可惜這樣驚艷的人,以前被桐山寺的凈心法師斷言活不過三十。
而他今年,已經(jīng)二十七了。
燕容嶼大手翻過一頁書頁,淡淡開腔:“隨便。”
聞人晦有些恨鐵不成鋼:“這事關(guān)系重大,怎么能隨便。我知道你現(xiàn)在對什么事情都無所謂,但這事你得聽我的,我會幫你辦妥。”
容四自從一年前把燕家和容家肅清后,似乎一直都是這種淡漠模樣,對任何事都無所謂的態(tài)度,似乎沒有什么事情能激起他的波瀾。
聞人晦繼續(xù)道:“我已經(jīng)讓人去調(diào)查昨天那個女孩兒了,對了,容庭,昨天那個女孩兒跟你們一道的,你知道她是誰嗎?”
聽到聞人晦提到顧三思,燕容嶼翻書的大手似乎頓了一瞬。
一旁容庭回答:“我不知道。”
聞人晦驚奇道:“不知道你還讓人家給揍了?”
容庭:“……”
他媽的就是不知道才會被揍啊,誰知道哪個蠢貨把這么一個暴力小蘿莉給叫過來的。
雖然小蘿莉真的長得漂亮。
“算了。”
聞人晦也不再追問容庭,“我已經(jīng)讓人去查了,應該很快就能有結(jié)果。”
這時,孟管家走了進來。
他走到燕容嶼身邊,恭敬彎腰,說道:“四爺,外面來了個女孩兒,拿著本結(jié)婚證,說是您的太太。”
“太太?容嶼你什么時候結(jié)婚了!”
“太太!什么鬼?我什么時候有小舅媽了!”
燕容嶼還沒給出反應,聞人晦和容庭兩個人先叫了起來。
“聞先生,小少爺,先生這婚事是老太爺兩年前定下的
孟管家見燕容嶼沒有制止他說話,斟酌含糊解釋:“先生身體不好,跟那位小姐結(jié)婚對身體有益處。”
容庭叫得更大聲了:“真的假的,怎么都搞封建迷信?”
剛才聞叔叔說什么黃紙保命,現(xiàn)在孟叔又說小舅舅跟個女人結(jié)婚了,原因是為了身體健康。
他是知道小舅舅身體不好,但身體不好不是去醫(yī)院看醫(yī)生嗎?
要破除一切封.建迷.信牛鬼蛇神啊。
聞人晦想了想,恍然大悟:“兩年前啊,我記得容嶼兩年前有次病重進了ICU,后來脫離危險,漸漸地身體就好了,難道是因為這個?”
孟管家點頭:“據(jù)老太爺說是因為這個原因。”
容庭:“……”
還越講越玄乎了。
孟管家低聲詢問燕容嶼:“先生,這事兒您還記得嗎?”
燕容嶼好看眉心蹙著,漆黑眼眸透著疑惑:“兩年前?”
“是的四爺。”孟管家說,“當時您在ICU,老太爺沒有辦法征求您的意見,后來事情成了,老太爺應該有跟您說過。”
燕容嶼想起來了。
那次病重,脫離危險后,爺爺是跟他提過這件事。
但也僅僅只是提了一下,他也并未放在心上。
結(jié)婚對象,姓名長相不詳,唯一可以確定的,大概就是活的,女的。
“四爺,那女孩兒還在別墅外等著,我請她進來?”
孟管家低聲詢問道,“那本結(jié)婚證我看了一下應該是真的,名字和老太爺當時放在我這里您的結(jié)婚證也一致。”
頓了頓,他補了一句:“那位小姐長得還挺漂亮的。”
容庭切了一聲:“漂亮有什么用,能有我小舅舅好……”
話講了一半,容庭心虛地看了一眼燕容嶼,硬生生轉(zhuǎn)了話頭:“小舅舅昨天晚上在酒吧看到的女孩好看嗎?”
“皮又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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